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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便飯。但是既然人家和新官一道來了,又是不相熟的人,家宴也就不辦了。 我沒放在心上,我現在什么都不知道的,還是少參加這種會面為好,要不然準會露出破綻。老是借口記不清楚糊涂了從旁人嘴里打聽也不是長久之計。 “這林將軍呢從前是咱們侯爺的得意門生,和大少爺也是一同學武。大少爺自小疼小姐您,帶著您一塊兒玩兒,所以您和這位林將軍關系也是不錯的?!?/br> “侯爺告老來了封地,和林將軍也有幾年沒見了……” 這算是,青梅竹馬? 我一個頭兩個大,最害怕情感糾葛。這位曦箏小姐,居然有個一起長大的將軍哥哥?難怪之前大哥說“你的風哥哥”來了。他們之間,是真的有什么嗎? “小姐,我聽說,林將軍今兒入府來了!”玉眉的消息總是靈通,我正對著鏡子梳妝她就闖進來了。我簡直不知道怎么表現出我的不屑,只得不理她,繼續畫眉。 “二小姐和大少爺好像已經去前頭迎了。您要不要……”玉眉繼續說。 “二小姐也去?”玉慧一驚。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一個是新寵將軍,一個是候府嫡女,他們來往不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再說,他們也是青梅竹馬吧。 “小姐,您去不去?”玉慧小心翼翼地問我,看來,這二小姐對林將軍是有意的呢。我心里反倒有底了,暗暗慶幸,這回就不關我事了吧。 我搖搖頭,手按著太陽xue,裝出一副頭疼的樣子,慢悠悠地晃到院子里去曬太陽,不管玉眉和玉慧在后頭怎樣的唉聲嘆氣。 唉!你們不懂,這大戶人家最忌諱的就是庶出的子女太過招搖,你們三小姐以前對二小姐多番忍讓也就是這個意思了。尤其是女兒們,這嫡庶是必要分明的,婚嫁上更是如此。我今兒要是跟二小姐搶人,那夫人還有容我之地嗎? 我曬著太陽,冬日里難得暖和,干嘛去人群里頭找不痛快呢? 玉眉晚膳的時候有帶來新消息,說是大哥邀林將軍和陸睦一道在他那兒住幾日。還有一個讓我震驚的消息,二小姐居然沒有和他們一道用膳,就只是開始露了個面就退下了。那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呢?她若是無意,我不就麻煩了?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曦箏說的守護,會不會是……不會吧!當初,曦箏還只是十歲的小丫頭片子呢,哪里懂這些? 用完膳,我閑來無事就在院子里頭站著看月亮。起風了,樹葉沙沙作響,聽得人心里直犯怵。 不知道是不是自幼習武的緣故,又或者是隨了父親對于刀劍冷冽的直覺,我感覺到一陣殺氣凜凜。但是這殺氣一閃而過,不像是沖著我來的。 我的院子和哥哥的院子之間隔了一個大花園,我聽到花園里頭的鳥驚起,翅膀撲棱的聲音和樹葉沙沙聲同時作響。以前在韓府,哥哥月下舞劍也是驚起一陣鳥兒的。這殺氣是沖著誰? 我顧不得和玉眉玉慧打招呼,甚至忘了自己此時此刻是楚曦箏,她原本會不會武功我也全然不知。只是隨著自己的感覺出了院子朝花園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風箏CP就要上線啦!因為還在寫后面,所以可能不敢更太快怕來不及寫...大家多多包容,希望大家支持啦! ☆、第三章 青梅竹馬(2) 一支箭凌空而來,我趕緊躲到假山后,三個黑衣人握著長劍一步步朝我對面的假山后逼近,手里的白刃反射著月光,慘白的映在地上。什么人居然敢在定西候府公然行刺?這會打更守夜的巡衛兵剛走,這群人想必是掐準了時機來的,他們的時間也不多,最多一刻鐘,下一撥衛兵就會經過。 我不敢輕舉妄動,我不確定我現在這具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我的武功,而且,那假山后的人并未呼救,想必也是有能力自保。我且先看著,至少得摸清對方幾個人。 一塊石頭從假山后飄出,是的,輕飄飄的,一看就不是學武之人的手勁兒。我猜,假山后頭的,應該是那個財務大臣……行,你也是個靠不住的,你打不過,倒是叫人??!自己躲在假山后頭做什么?! 我拾起花壇邊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放在手里掂了掂,還好,感覺還在,看來,我這具身體關鍵時刻還是挺得力的。 我現在沒法呼救只能盡力制造點噪音了。 那幾個黑衣人離財務大臣越來越近,我顧不得其他,把手里的石頭一把丟到樹上,驚起一群好不容易又靜下來的鳥,那塊石頭落地一聲悶響。黑衣人察覺后面有人,齊齊轉過身來看著我這邊。 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我從假山石上朝著黑衣人飛身而去,養了這一段時間武學退步了不少,也有可能是這具身體和我還不熟悉的緣故吧,感覺沒以前那么輕巧,但好歹氣勢上不輸,讓那幾個黑衣人調轉目標,朝著我來了。 我手上沒有兵器,沒法進攻只得步步防守,我靈巧地竄過這幾人的攻勢到了財務大臣藏身的假山那邊。還好他倒也是個有腦子的,已躲進了假山洞里,方才那一石頭也不過是聲東擊西。財務大臣見是個女子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我頂著他驚恐的眼神奪了他手上的劍,復又沖出來。 刀劍碰撞的聲音吸引了另一個長袍披風男子,我對付這三個人已經顯得吃力,絲毫沒有察覺另一隊三個人組成的刺客朝我而來,這個披風男就順手幫我解決了后顧之憂,轉而支援我。 有一個黑衣人脫離隊伍朝著財務大臣藏身的石洞而去,我心下一緊,從頭上拔出一根金簪朝他飛去,扎在他腦后,刺客倒地我才松了一口氣。 果然,不是自己的身體就難以控制。鮮血的氣味讓我幾欲作嘔,我感覺到體力不支了,甚至在那個刺客倒下的時候,我明顯感到自己渾身雞皮疙瘩。這就是第一次殺人的感覺吧。 我,韓子歌,第一次面對鮮血和死亡的時候只有八歲,這具身體的主人那個時候恐怕還跟在哥哥后面要糖吃吧!以前覺得一個女子殺過人見過血簡直不正常,現在倒是慶幸曾經有隨父親戍邊的經歷。 披風男在我拔下金簪的時候就已經朝我靠近了好幾步,這會更是把我微微顫抖的樣子盡收眼底,我瞥了他一眼,正巧他也在看我,眼底里盡是疑惑和探尋。我別過頭,心想,既然你這么厲害我就歇歇吧,反正這幾個人對你而言小菜一碟。丟下劍,破罐子破摔一般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披風男以為我是受了傷,朝我叫道。 我怎么回答?我不會說話??!我沒受傷就只是想坐著歇會兒……他要是能聽到我心里的答案估計要氣到吐血。 “傷到哪兒了?”他又問。 剩余的兩個刺客應該是頭頭,武功高強,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