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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兮,你干什么?”許謙修敏捷而有力地拽住景田兮的胳膊,面目怒然,聲線低沉凜冽,“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是啊,兮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有什么不開心說出來,讓我和謙修兄幫你拿拿主意?!笨拙粗N心安慰。 “我……唉……我沒臉活了?!本疤镔饧t著眼眶,雙手捂臉,哽咽道,“哥哥,我們回家?!闭f完就徑直往岸上走。 “哦……”景慶蘇顯然還沒有玩盡興,依依不舍道別道,“謙修哥哥,敬之哥哥,我得先回去了。改日咱們再一起玩?!?/br> “好,你快帶你meimei回去?;厝ペs緊洗澡換衣服!”許謙修叮囑。 “小蘇蘇,好好照顧兮兮,改日有空我再到府上去看望你們?!笨拙粗嫔箲]。 “好?!本皯c蘇囅然一笑,就彎腰去扶還坐在地板上的楊暖暖,“暖暖,我們回家?!?/br> 回家?楊暖暖現在摸風不到!那個楊暖暖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 她還在猶疑時,景慶蘇已經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她矍然叫嚷著,“你干嘛?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想都沒有想的,小拳拳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就捶在了他的胸口上。 可她那無力的小拳頭捶在他那肌理分明的胸/膛上,癢的是他,痛的是她。 他的胳膊遒勁有力,抱她就好像抱一只小白兔,而他那雙筆直的大長腿,走起路來好似帶起一陣風。 這是楊暖暖人生第一次被人這樣橫抱著,雙腳騰空,身子在移動…… 這種感覺很陌生,很沒有安全感,似乎隨時都要跌到地上去。 隔著因為濕/透而緊貼著身體的單薄衣衫,楊暖暖很明顯地感覺到了他那肌理分明的虎軀之有力線條,而她的身體那么柔軟地被他包圍著,好像他的輪廓與她的輪廓完全吻合,不差毫厘。 她莫名地心慌和不安,心跳猛然加快,耳根和脖子也燥熱起來,暗想現在還不如做一條錦鯉,泡在冰水里多舒服。 做人的時候想做錦鯉,做錦鯉的時候又想做人。 她也不懂自己為什么這么不滿足和矛盾。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彼趼暤?吟,羞澀無措。 他好像并沒有聽見她說的話,將她穩穩地放到油壁車上坐好。 一絲感動猝不及防地就涌上了她的心頭、喉頭、鼻頭,有點酸又有點慌…… 讓她更慌張的是,她已經強烈感受到,從坐在一旁的景田兮怒眸里噴射出來的戾氣。 果然,她剛坐上軟塌,屁/股還沒熱乎,就聽到景田兮那尖利到近乎瘋狂的聲線咆哮著,“你下去!下去!”一邊手腳并用地推搡著楊暖暖。 楊暖暖沒能坐穩,身子往旁邊一傾,歪在了景慶蘇的胳膊上。 她敏感的身體立刻從他胳膊上彈開,躬著腰起身,抬腿,欲下車。 “暖暖,你去哪里?”景慶蘇緊張地拽著她的胳膊。 “我要下車?!睏钆跉馄匠?,不慍不怒。 “別廢話,你趕緊下車!”景田兮凜冽的聲線里,每個字都冰冷堅硬。 “兮兮,我們送暖暖回家吧?!本皯c蘇溫柔地跟meimei商議。 “哥——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景田兮惱恨道,用力咬了咬嘴角,堅毅而仇恨的眸光打在錢暖暖臉上,“那好,我下車!” “誒,兮兮——兮兮——”景慶蘇想要阻攔,可只能看著一心想要下車的meimei掙脫著下了車。 楊暖暖愣怔了片刻,很快緩過神來,推了景慶蘇胳膊一把,“快去把她抓上來!” 手掌挨著他那鐵一般結實的身體,猶覺得有一種反作用力要將她推倒。 她想,現在景田兮受了刺激,若是就這么放任不管,說不定又會做傻事。 不讓她坐車子?漏,她就偏要坐! 但,讓她費解的是,景田兮到底是為何要跳湖?出門的時候不都還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變成了蛇精病呢? 景慶蘇二話不說,立刻下車,將景田兮抱上了油壁車。 哭鬧著的景田兮面色慘白,受了沉重打擊的她,像秋天被霜打了的茄子,斜斜靠在車壁上。 “我不活了,我不想活了。楊暖暖,你還我清白!”景田兮憤懣叫嚷著,眼淚不能自禁。 楊暖暖冷淡地白了她一眼,抿了抿唇線,緘默不語,無需和一個不明事理的人廢話。 “兮兮,你別哭了。我們先送暖暖回家……乖,別哭了?!本皯c蘇細聲細氣地哄著meimei,眸海里泛起無奈和憐愛。 “我就要哭,連我哭你都要管,別人非禮我,毀了我,你卻不管,你算什么哥哥!我倒不如沒有你這樣的哥哥?!本疤镔獗┰昶饋碚f的話很是傷人,景慶蘇還真被急哭了。 “那你要我怎么辦?”景慶蘇急得紅了眼眶。 “夠了!別哭了!吵死了!”楊暖暖正了正身子,調整了下坐姿,面目肅然,語氣嚴峻,一副老大姐的架子。 她覺得兄妹二人都好幼稚,甚至覺得景田兮也是個奶娃娃,不然為何不分好歹不懂感恩?被氣哭的應該是她才對。 她這一聲霸氣的吼聲,還真把二人震住了,景慶蘇和景田兮紅著眼眶,面面相覷地看看對方,又一齊把目光集中在了楊暖暖的身上。 楊暖暖覺得有些話必須說清楚,不然必會因誤會而后患無窮,她明明是做了好事,不想被人誤會而留下禍端。 不就是人工呼吸嗎?在21世紀是多么普通正常的事情,怎么在這個時空就簡直要人命呢,這些有封/建/思想的人也太小題大做了! “景田兮小姐,我問你,我怎么就非禮你了? “你剛才像個死/人一樣,我平白無故非禮一個死/人? “你別不知好歹黑白!若要算計,你這條命還是我救的,你要怎么報答我?” 楊暖暖理直氣壯地爭辯,不能容忍景田兮胡說八道欺負人。 ☆、接受 景田兮啞口無言,她智商正常,還不至于糊涂到不知道楊暖暖救了她,但她不懂楊暖暖為什么要摸她的胸,還要奪她的初/吻。 她想要爭辯,卻又理虧氣短,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我又沒有要你救我……” “既然你也承認我救了你,你該怎么報答我?”楊暖暖故作得意地眼尾上挑,眼眸一掃,斜視而笑。 “報答?你想訛詐?”景田兮面帶慍怒,乜斜地盯著楊暖暖,那銳利的眸光如刀片閃亮冰涼。 “你不落水,我也沒有訛詐你的機會。 “現在,你應該好好算算你的命值多少錢,是否該給我和你這條命相匹配的酬金呢?” “你什么意思?你今日非禮我是事實! “你摸了我的胸,還奪走了我的初/吻,往后我哪還有臉做人?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