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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我都會好好伺候一頓?!彼莻€記仇的人,錙銖必報,新仇舊恨,通通不會忘記,予以加倍的反擊。兇險由他們應對,兩人不約而同望向床上安睡的人,騙一個人,要做到有始有終,騙上他一輩子,騙得他幸福,騙得他快樂,每一個夜晚可以無憂無慮安然入眠,不被噩夢糾纏。窗外天際泛光,紗簾被初晨的清風拂動,站立的兩個人相視一眼,一前一后出了房間。門輕微一聲響關緊,床上側躺的人寂靜無聲,過了一會眉間緊皺,突然從睡夢中驚醒,胃部翻涌,惡心感直沖而上,林昔急忙捂住嘴巴,掙扎著掀開被單,連鞋都沒穿往浴室里沖。過度使用的地方酸麻無比,腿戰戰巍巍穩不住,險些摔跤。林昔費了一番功夫,強忍住作嘔的沖動,扶住墻壁往里挪,等到進到浴室,腦袋一陣眩暈,伏在馬桶前吐了個天昏地暗,酸水翻涌,額頭沁出了虛汗,持續了好一會才緩和過來。捂住腹部,林昔猛然意識到,他竟然忘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54、...彌漫霧氣的熱水自頭頂澆灌,沖刷酸麻疲倦的身體,匯集在光潔瓷磚上形成一大灘水漬。水珠順著下顎滾落,林昔的視線自方才開始一直放在腹部的位置,遲疑地抬起手掌,慢慢貼緊皮膚,隱約可以感覺到一個小小的突起,如果沒有仔細摸索,可能不那么容易發現。難道真的是……腦海中形成的念頭像一團火苗,結合最近好幾周的表現越燃越旺,林昔百味雜陳。低著頭沉默盯著腳下,心思繞了一個又一個的彎,當見到淡紅色漂浮在匯聚的水中時,林昔先是一愣繼而驚愕地順著腳踝往上,摩擦紅腫的地方正沁出血絲,帶起隱隱的陣陣痛楚。曾經不愉快的經歷告訴他,現在的狀況不容樂觀,如果不注意,隨時可能再一次失去。關掉噴頭,林昔水珠都沒擦著急抓過浴袍裹緊,忍受著不適扶住墻壁一瘸一拐出了門。偌大的房間空無一人,推開臥室的門環視四周同樣一無所獲,林昔哆嗦抬高手里的電話,深吸一口氣想拉開通訊名單,眩暈霎時襲來,嗡嗡作響,如有千萬只蜜蜂圍攏蟄痛了他。及時抓住一線清明癱靠在墻壁上不至于摔到地板上,手機“嘭”的一聲砸落立刻黑屏。暈暈乎乎伸長手想摸回,焦點無法對準,試了幾次額頭冒出虛汗,眼皮沉重耷拉上了。拼命提醒自己絕對不能睡著,混沌的意識卻不由得控制,林昔漸漸被黑暗完全籠罩了。清晨的花園,含苞待放的花蕊沾染晶瑩的露珠,嫩綠的環形葉片如眾星拱月,撲面而來的淡香清風中,一身素白長衫的男子纖手提起精美雅致的青瓷茶壺,拉開一道綿長銀線。周圍的景致迷人,畫卷般的儒雅男子更令人悠然神往,迫不及待想折斷皓月般白皙的手腕。“有事?”葉重自問沒發出聲響,男人的后背卻似長了一雙眼睛,迅速發現他這位不速之客到來。“靳先生好雅興,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改?!比~重右臂纏著繃帶,行動不受半點影響,那場大火中毀壞的面容已悉數恢復,看不出曾經的猙獰,勾唇一笑,竟幾分頗似斯文的紳士。“你這位被打斷肋骨和手臂的病人尚且安心出來散步,我為什么沒有興致?”被頂了一句,葉重眼角一跳,前幾日他一如往常在醫院里做著檢查,一群人突然闖入,門一開迅速有一人一腳踹在他的腰腹處,他條件反射出拳,那個人重重斬向他的手臂,清晰的“咯吱”一聲,以葉重的專業知識,可以判斷是肋骨與手臂都受了傷,于是安靜束手就擒。果然重挫他的人是韓宸。上一次靳洛陷害他進監獄,機關算盡,這一次韓宸發揮全部的實力,一拳一腳撂倒他。這對雙胞胎都不是省油的燈,不過某種程度來說,他們的確激起了葉重的斗志,躍躍欲試。被五花大綁押上車,當時葉重的確想過,他會被帶到荒無人煙的地方挖坑活埋或者拋入大海中喂魚,掌控了靳氏集團的靳洛權勢通天,韓宸至今深不可測,即使他的尸體被發現,他們兩人也不會受牽連,畢竟這一切不需要他們親自動手,如果不是害怕激烈的動作會引發斷裂的肋骨刺穿脾臟,當場身亡,葉重絕不可能會任人處置,他不怕死不代表愿意這么早死。姜是老的辣,靳天到底是靳洛和韓宸的父親,早早安插的人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兩次救他于水火,然而葉重對靳天并沒有半點感激之情,他明白,靳天這樣唯利是圖的商人,僅僅是因為他還有利用的價值,哪一天他失去了作用,置他于死地的就是眼前的人。父親葉立瑾雖自小對他嚴苛,但關乎利益生死的大事從不含糊,所以葉重到現在仍摸不清靳天心里所想,即使自己能幫助他的情人治病,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與親生兒子作對?“沒事的話,葉醫生可以離開了?!?/br>葉重一瞥冷淡的眉眼,除了應對靳洛與所謂的情人,其他人似乎都提不起靳天的興趣。一身嚴謹黑色西服的男子低眉順目站在幾步之遙,英俊剛毅的臉龐在陽光中鍍上了一層金光。第一次相見的場景,葉重起初簡單認為這個跟隨的男人只是靳天的禁臠,后來他發現,除了在靳天面前,這個男人一直以剛強勇猛的形象示人,而且是整座老宅的實際管理人。有一次他離靳天太近,男人立刻警戒拔出槍抵在他額頭,那種眼神他一輩子不會忘記。“今天我過來,是想問問靳先生,什么時候把我父親放出來?!?/br>“哦?看不出來葉醫生還是個大孝子?!卑淹嬷陪~色的戒指,細細描摹精雕細琢的紋路,靳天終于看了葉重一眼,“你把所有該做的事情做完,你父親自然而然可以恢復自由?!?/br>“該做的事情?”葉重哂道:“治療的效果,我想靳先生比任何一個人都能切身體驗?!?/br>“葉醫生的確醫術精湛,可惜這可不是我找你來的主要原因?!?/br>“你什么意思?!”關乎家人安危,縱然是自制冷靜的葉重,一時間也無法壓抑住怒氣。“靳洛為什么咬死了你不肯放?”靳天怡然自得,反問道。葉重與他四目相對,沉默沒有回答。五年前診療室第一次相會,埋下今日禍患的種子,但他不曾后悔,他做事只會往前看,從來不會為發生的事情感傷哀嘆,那完全沒有任何作用。如果說有一點點悔意,那就是當時他不該將林昔從牢籠中放出來,應該再加一副鐐銬。“當日我看見你在牢房里的表現才決定拉你一把,今天看來也不過爾爾?!?/br>“你到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