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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等著看,那幾個傷藥方子到底只是個普通方子,還是個真正有用的東西,如果那傷藥的藥效顯著,他是不是也能認為,自己偷偷昧下的那幾個方子,也不是什么俗物。 “安安那丫頭,福緣深厚啊?!?/br> 蕭文忠不知道顧建業心里的那些小九九,聽他講起買錦盒之后的種種過程,忍不住感嘆地說到。 越是上了年紀,越是不得不相信,有些事情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是有那樣的人,得天獨厚,仿佛這天地間的氣運都被她給沾得了。 蕭文忠想了想顧安安養的那只精怪鳥,又想了想她就隨手買了個錦盒,還能買個寶貝出來,相較于他的孫子蕭從衍,出身好又有什么用,情緣淡薄,現在還委屈地連家都待不得。 “這件事你的口風要把緊了,我會讓信得過的人先去試試這方子的藥效?!笔捨闹移鹕?,將那絹帛放到了嵌在書房的墻內的保險箱里,足以見得他對這幾個藥方的在意。 “你說的那個老婦人我會派人過去打探,和她詢問些消息,要是那藥方真有奇效,絕對不會虧待那個老人家,當然,更不會虧待你小子?!?/br> 蕭文忠拍了拍顧建業的肩,顧建業的心思被看穿也不覺得丟臉,他可是個成家立業的男人了,上頭有雙親,下頭還有三個孩子,加上自己和媳婦,他想要日子過得更好些那是正經事,有啥好丟臉的。 他要是扭扭捏捏的,蕭文忠或許還有些看不上眼,可就是他這直率的態度,合了蕭文忠的胃口,況且他得到這么一個寶貝,第一件事想到的就是拿給他,是個有腦子會權衡的,蕭文忠覺得把孫子放在他那兒,或許也是件好事。 這么想著,蕭文忠覺得如果那方子貨真價實,自己也該給他爭取盡量多的好處。 ***** “拆包包拆包包?!?/br> 因為蕭老爺子和顧建業在書房談事情,沈蕎又拘著兒子閉門不出,剩下的幾個孩子干脆自發地窩在了顧安安的房間里,翠花鳥撲扇著翅膀對著顧安安催促道,它可好奇自己又給家里掙了多少錢了。 顧安安聽出來了,翠花說的是紅包,很干脆地把紅包遞到翠花面前,讓它自己去拆。 翠花再聰明,它也只是一只鳥,讓鳥拆紅包,這工作量有些龐大啊。 翠花用嘴啄了啄紅包,再用爪子拽了拽,也不知道蕭老爺子這包紅包的紙到底是從哪里買的,又厚又韌,翠花花了這么長時間的功夫,整個鳥都快累癱下了,都沒把紅包給打開,倒是那滑稽的動作,引來顧安安和顧家兄弟一陣笑聲。 QAQ翠花覺得自己被安安傷了心,撲哧撲哧叼著紅包去找自己的新盟友。 鳥剛剛開始幫衍衍出了氣了,衍衍也該幫鳥干點活啊。 蕭從衍也沒逗翠花,他現在還想讓鳥做些事呢,可沒想著這么早就把鳥逗毛了,二話不說,接過翠花手里的紅包,一把撕開,將里頭一顆精致小巧的金豆豆取出來。 這種金豆豆是當年的大戶人家逢年過節送給小輩的禮物,約有大半個拇指大,上頭刻著吉祥詞,類似福壽安康,健康長壽之類的祝福語。以往還有富貴榮華,財源廣進之類的賀詞,現在這年月是不能用的了,不然會被質疑是資本主義政治傾向。 顧安安也沒想到里頭裝的居然是這樣價值不菲的禮物,現在銀行兌換黃金的價格約為38美元/1盎司,1盎司不足32克,而一美元能兌換2.46元人民幣,眼前這個金豆豆看上去是實心的,摸起來也是沉甸甸的,這樣一個,放現在大概也要二十多塊錢,要知道,現在雙職工家庭的孩子,逢年過節能拿到的壓歲錢也不會超過五毛錢。 顧安安倒不是很清楚現在黃金的價格,她按照的是后世的計算方法,這樣大一塊足金的金塊,放哪里都不便宜,一下子受了那么大一個紅包,顧安安還是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切,老頭子真是太摳門了?!?/br> 蕭從衍掂量了一下手上的金豆豆,頗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他還以為爺爺會給胖丫頭什么好東西呢,到頭來就是這么一個金豆豆。 離開了黔西將近半年的蕭從衍還不知道現在籠罩在軍政界的詭譎風波,蕭文忠哪里是摳門啊,而是更好的東西,他根本就不能拿出來,就怕哪里不對,讓對家抓到把柄,不僅如此,當初蕭老太太留給曾孫的那些個寶貝,蕭文忠也重新找了一個絕對可靠的地方,早就偷偷轉移了,就怕出現什么麻煩。 顧安安聽了蕭從衍的話,忍不住捂了捂自己撲通撲通的小心臟,感覺聞到了金錢的酸臭味,嫉妒使她面目全非啊。 “不摳不摳?!鳖櫚舶才率拸难苡趾褪挔敔斎フf些什么,光是這金豆豆都讓人承受不起了,再那點別動東西出來,她只能賣身還債了。 顧安安捏了捏自己胳膊上的rou,幸好她把自己喂得挺肥的,不知宰了當豬rou賣能賣多少錢。 “怎么不摳啊,摳死了?!?/br> 翠花可生氣了,虧它還叫那老哥兒爺爺了呢,一分錢都不給,虧鳥還想著鳥又能賺錢了呢。 “這豆子連吃都不能吃,再不濟,他給一粒真豆豆也好啊,好歹還能喂喂黑胖和黑妞呢?!?/br> 被翠花點到名的黑胖和黑妞吱了一聲,兩只鼠今天是要干大事的,正在那咔擦咔擦啃著蘋果大快朵頤呢,聽到翠花叫它們,還迷茫地看了翠花一眼。 要給鼠吃豆豆嗎,這東西它們在鄉下已經吃膩了,相較之下,還是這蘋果更得鼠的心啊。 “翠花啊,這可金豆豆可是能買幾百斤你說的豆子啊?!鳖櫹蛭倪€是知道些行情的,自家媽就有對金耳環,當初買的時候,花了他把大半個月的工資,看上去還沒這一顆金豆豆來的大,想來,得花更多的錢吧。 翠花要撒潑的心思歇了,這黃黃的東西很值錢?它不禁陷入了沉思。 說來也不怪它,以前在王府的時候,它們就沒缺過什么,后來王府亂了,它和如花被拋棄,流落在外頭,那時候,市面上的人用的最多的還是紙幣和大洋,包括它們后來去的別的國家,見過用硬幣和紙幣的,也沒見過直接用黃金交易的,或許有,只是它從來沒見到過,自然也不知曉。 在翠花的心里,那黃燦燦的東西除了女人喜歡用它打造成一些古怪的造型戴頭上耳朵上脖子上手腕上,其它就沒啥用了,對鳥來說,還不如一口吃的來的實在。 直到今天,它才知道,原來那黃燦燦的東西還有大用場。 翠花咽了口口水,覺得鳥的小心肝似乎需要緩緩,因為它發現,或許它并不是一只普通的鳥,而是一只很有錢的鳥。 ☆、搗蛋 “安安, 這黃燦燦的東西很值錢,那那些個綠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