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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動搖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去,因為太累找他,帶他下山。今兒個天祿以金行的名義在鷹城派熱饅頭做善事,貴生也去幫忙派米,因為最近雪災,有不少的災民從北方過來,因為人手不夠天祿也親自派送。“不要擠,排好隊,一個一個來,人人都有的?!碧斓撟屗玖罹值哪切┊敳畹娜?,幫忙維持一下秩序,他用紙袋裝好饅頭遞給領饅頭的人。天祿很親善,他整日都親力親為的,貴生陪著天祿忙了一天,那貴生無意中瞧見遠處的洋車里坐了一個熟人。那人扶著煙斗抽著煙,目光投向他這邊,貴生一眼就瞧出車里的人是錦壽,貴生心不在焉的派發著漫天……連饅頭燙不燙都忘記了,直接用手拿,天祿抓住他的手:“你做什么直接用手拿,你不怕燙?!彼麆傉f完,貴生就燙得立馬撇手。天祿拉過貴生的手瞧了瞧,讓貴生去休息,貴生到旁邊去歇息,當他再抬起眼就瞧見,錦壽乘坐的養車緩緩的駛走了。可是沒過一會兒,錦壽那個友人十三少救過來了,那十三少先跟天祿打了招呼,貴生也不知曉他們在說什么。貴生只瞧見天祿點了點頭,便瞧見那十三少過來了,把他拉到一邊告知:“錦壽讓你過去一趟,他在車上等你?!?/br>貴生也便跟天祿打了招呼,就到街口去找錦壽,錦壽的車很新,很顯然是剛買的,貴生走到車前敲了敲車窗。第217章車窗滑了下來:“上車?!卞\壽只是簡單的說了兩個字,隨后車門就打開了,錦壽給貴生讓出了位置,貴生剛坐進去,錦壽就讓司機把車開到新家去。貴生剛下車便問了他: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進去坐坐,我這些日子都在打點這房子,里面的布置也不知曉好不好,你幫我瞧瞧看?!卞\壽下車之后便領著他進去了。貴生剛進院子就覺得不對勁,他環顧四周覺得這里的怎么跟福家那宅院有些像,知道走到大堂他才敢確定自己的想法。“跟我來別走丟了?!卞\壽讓他跟緊點,因為這里才平時也沒人住,所以就三四個下人留著守院,錦壽領著他走一會兒在一間有點眼熟的屋子前停下了腳步,他指了指里面并懶聲開口讓貴生進去:“你自己推門進去看看?!?/br>貴生總覺得雕花鏤空的木門很眼熟,推開門之后更是大吃一驚,因為這個房間的擺設跟貴生以前在福家那屋的擺設簡直是一模一樣。貴生竟然有些不敢進去,因為在“這個房間”里,有太多太多的回憶,讓貴生只敢遠觀,而不敢真正靠近。他到底是怎么進屋的,他已經不記得了,在面對這熟悉的場景時,他根本就無法思考,更加不敢去揣測錦壽的心思。“你覺得這個房間怎么樣?”錦壽擺正了手邊的花瓶,花瓶里還插著貴生以前總愛插得臘梅,這里的擺設從大到小,甚至是拜訪的位置都是一樣,這讓貴生有種恍然如夢的錯覺,他站在屋里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你覺得這里的環境怎么樣?”錦壽換了一種問法,瞧見貴生有心事般,他就伸手碰了一下貴生的手臂,成功的讓貴生回了神。錦壽繼續問他:“你瞧瞧我有沒有東西擺錯位置,或者是有沒有遺漏的東西,若是有那你就跟我說,我記下來改明兒補上?!?/br>貴生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是看完之后,卻搖頭:沒有什么需要補的,拜訪的位置也沒擺錯,你要在這里常???“偶爾過來住?!卞\壽不是要常住,是留個宅子在這里辦事比較方便,他伸手關上了門,貴生瞧見他關門了就變得有些緊張。貴生的沉穩在面對錦壽的時候,還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總是他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可是他的心里卻總是起伏不定的,因為錦壽每一次都不給他任何準備。他伸手比劃,手指有些發白:你今兒個找我,有什么事嗎?“沒事就不可以找你了?”錦壽坐在桌前打開了煙盒,慢條斯理的塞著煙絲,他眉宇間那慵懶的氣息永遠都揮散不去,“就是讓你過來幫忙瞧瞧,這地方布置得如何,順道給點意見?!彼昧饲米雷?,讓貴生先坐下來再聊。貴生剛坐下來便表示了:這里跟福家一樣,只要是住著舒服就行了,沒有什么好不好的,只要是跟喜歡的人住一起,住什么地方都無所謂。“你以后要是下山入城走累了,你可以隨時過來休息?!卞\壽點燃了手里煙桿的煙,淺淺的抽了幾口,“反正這里地方大,平日里空著也沒人住?!彼麄冗^頭看向貴生,嘴里的吐出煙霧自然而然就噴在貴生的臉上,那淡淡的煙草味道很好聞。貴生只坐了一小會兒就坐不住了,就不自覺的站起身想要回去了,因為這里的一些都太熟悉,讓他的心有些隱隱作痛。錦壽也沒攔著他,跟著他出了房間,但瞧見貴生快出院子的時候,他才懶聲的叫住貴生:“我在東樓定了位置,夜里一起用膳?!?/br>貴生停下了腳步……當晚兩人便來到東樓入住,這兒是吃飯還可以聽說書的,他們坐在二樓用屏風間隔的雅座,樓下有位說書人在講得繪聲繪色,旁邊還配上了拉二胡的,窗外大雪紛飛,樓內雖然是高朋滿座,但席間卻煞是安靜,都聽說書人講故事。“上回你說不喜歡洋人區,今兒個就在這里吃,這樓里的菜色不錯?!卞\壽瞧見貴生悶聲不響的吃著東西,便主動開口與之交談。貴生心事重重的瞧著錦壽,他放下了筷子:這里是不是很貴,你怎么總來這么地方,在你新家里吃也就好了,不用每次都在外面吃。錦壽給貴生倒了一杯酒,他拇指上的玉扳指散發著碧綠色迷人的光澤:“府上沒有請廚子,我自己又不會做?!彼畔铝司茐?,端起酒杯示意讓貴生干杯。貴生只好端起手邊斟滿的酒杯,跟他輕輕的碰了一下杯,將杯子里的酒一口氣的都喝光了,錦壽也把酒干了,但是每次貴生跟他喝酒,都覺得錦壽喝酒簡直跟喝水似的,不管什么樣的酒,酒下去之后表情一點都不會面,不像貴生喝不了多少就臉色就泛紅。“這一年你酒量增加了不少?!卞\壽瞧見他放下了酒杯,又給他倒了一杯,“我認識你那會兒,你還不會喝酒?!?/br>那放下酒壺的聲音很輕。貴生動筷子夾菜的聲音很也輕,錦壽說話的聲音也就更加的平靜,貴生也沒什么太多話跟他說,只是點頭:在飛鷹寨里那些兄弟常常聚會,也會被那些兄弟拉去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