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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熱鬧的街道。 “好,走吧?!蔽抑笓]著飛毯飛行。 “那邊?!憋w到差不多的時候,許統領又指出了一個新方向。 我沒有出聲,繼續飛著。 “從那里走?!痹S統領的聲音倒是越來越興奮了,就好像發現新大陸了一樣,指揮著十七飛來飛去。 就這樣的飛行都飛了一柱香的時間,十七一度懷疑是不是那個許統領沒有坐過飛毯的原因,所以讓他們飛久了一點時間? 十七雖然是這樣懷疑,可是并沒有說出來。 “到了?!痹S統領小心翼翼的側目看著那個公子的臉色,一直都很不好,面色陰沉沉的,看起來隨時都會發火的樣子。所以許統領就時不時的看一看那個公子的臉色。 飛毯飛到一個池塘邊邊,我們所有人都在涼亭那里下來了。唯有那條咸魚,是許統領自己抱下來的。 許統領看著月兒睜大的眼睛就有些疑惑不解了,指著月兒,一抬頭就問:“張天師,是不是月兒死不瞑目???你看眼睛都睜開了?!?/br> 張道陵坐得腿都麻了,剛才還和那個女尸親密接觸了那么久,就更加不耐煩了?!澳阋悄昙o輕輕的就這么死掉了,你也會死不瞑目??!” 許統領瞬間不說話了。 我很無語的看著那個許統領和張道陵。 “咸.....尸體,我也已經送到了,你要求我做的事情我也做成了,希望你不要出爾反爾。我對這樣的人可不會心慈手軟?!蔽也钜稽c就把咸魚兩個字說了出去了,及時想起來才把話給改了。 “在下覺得公子和府里的主人見上一面會更好呢,畢竟這府里的主人也是朝廷命官,有什么事情,還是幫得上忙的。包括皇宮里面的事情?!痹S統領想起太子妃寢宮里的那個陌生的男子以及眼前這個公子,似乎都和太子妃有關系。這是有這么明目張膽的讓他去太子妃寢宮里找到他們,看樣子似乎也不怕他去告發。這關系,怎么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復雜???冷渝苒不是從小就喜歡即墨冷的嗎?怎么從小也很喜歡冷渝苒的即墨冷會對冷渝苒那么冷漠?他只不過離開五年而已,又不是一輩子,這變化也太大了吧。 “許統領是在暗示什么嗎?”我果然很討厭和這些人打交道,個個話里有話的,jian詐的可以??吹轿叶加X得很煩,他們這樣活著不累嗎?每一句話里都帶著話,知道的,還猜得出來,不知道的久一頭霧水。他說得皇宮里的事情也可以幫助我的,我皇宮里只有丁香和玫瑰兩個啊,這個許統領也不知道她們兩個。難道是.....冷渝苒?畢竟我只叫他從太子妃寢宮里接路過,能聯想到的人也只有冷渝苒了。 能在皇宮里幫助我的,還是幫助冷渝苒這樣分身地位的人的,那他這個朋友的身份地位也不低啊。 “沒有暗示什么,這僅僅只是許某的一個建議而已,聽不聽還是公子的事情?!痹S統領撇的干干凈凈的,面上表情很平淡,就好像自己什么話也沒有說,這里什么事情也沒有那樣。 “請帶路?!蔽翌h首想了一下,決定多一個幫手不如少一個敵人,還是決定去看一看吧。凡人那么多,對方子清他們有陰謀詭計的我總歸不能有幾個就殺幾個吧,這也太血腥了。 許統領瞬間露出滿意的笑容,走到那條咸魚那里,直接抱著她就往前走?!肮诱埜襾??!痹S統領就走在前面帶路了。 我跟了上去,用神識掃著這些地方,并沒有什么很奇怪的地方,只能說這里有懂風水的先生,可能來這里擺過陣法咯。 “公子,你還真去???”張道陵一路小跑的跟著公子后面,然后在公子的側面問道。 “怕什么,這個府里有沒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你作為天師,難道連有沒有什么很古怪的陣法你也看不出來?”我跟著他走。 這里的風景很別致,幾乎都是依偎著水面建成的。這里很多地方都是用石頭拋光滑了,然后放下腳底下踩的。這里的風景有點像西湖那樣,我們走的路基本上全是橋,有臺階,臺階處便是涼亭。涼亭那里還有桌子凳子茶杯茶具等東西。 我還以為會在這里停下呢,誰知道那個許統領扛著一條咸魚還走路面不紅氣不喘的走著,繼續往前走。 這一路全部都是水路,我們都是在橋面上行走的。 這個府邸大到沒朋友,我一度想用飛毯的了,每一次張道陵那個家伙就忽然出現,拉著我的手對我搖頭,好像我拿出飛毯自己坐上去休息,他們在下面走路是一種大罪那樣。再說了,我也沒有說要讓他們走路啊,他們也可以和我一起坐飛毯啊。 “到了?!痹S統領帶著那條咸魚推開門就進去了,門里有個男子在哪里泡茶,茶香四溢,香煙裊裊。 “許湛,你不用值班嗎?”那個人詫異的望著許統領和他身上扛著的那個女子,衣服的款式看起來好眼熟,有點像自己meimei的裙裝。后面依稀還站了兩個人,只是被許統領和那個女子擋住了看不清楚。 驚訝的聲音就傳入了十七的耳朵了。十七覺得甚是耳熟,可是又想不起來究竟是誰的聲音了。 “我帶月兒回來了?!痹S統領走過去,將月兒的尸體放在那個人的面前。 等許統領走過去了以后,蹲下來把那條咸魚放了下來,我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這世界太小了,兜兜轉轉都是這幾個人啊。 “般公子?”那人驚喜的站了起來。 許統領懵住了,看著喜笑顏開的兄弟看著另外一個人,連自己死去的meimei都顧不上看,這感覺會不會太怪異了?許統領坐在那里看著自己的兄弟走過去。 “花勵兄,據說那位是花勵兄的meimei?”我很果斷的將這個話題引了回來,因為我已經看到了張道陵好奇的目光和許統領那詫異的打量,讓本公子十分的不爽。 花勵這個時候才掉回頭去看那個地上的咸魚,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就直接蹲了下去,手附上去在哪里摸來摸去的。 我表示,我就算是我不懂我也不會問的。在這樣的時候問這樣的話題,真的顯得太蠢了。 “花勵,這是你真的meimei,我已經看過了,沒有易容?!痹S統領倒是一眼就看出來花勵的意圖了,所以看在月兒都已經這樣了的份上,他不得不開口制止一下花勵的行為和動作了。 我無語了,感情還有這種套路。 “不好意思啊,月兒在失蹤之后,就有很多姑娘易容上來,都說自己是月兒,可是后來都被發現了。也有發現尸體就是月兒的,容貌也像極了,可惜后面仍然還不是月兒。這半年多來,我和花勵都已經習慣了這樣去驗證別人的容貌了。不好意思,讓你們見怪了?!痹S統領不好意思的解釋了一下,然后回頭看著花勵,用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