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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人氏呢?”我繼續追問下去。 老伯搖搖頭,嘆氣道:“那個國師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從哪里來的,皇上也問過他,他則是一副很神秘的指著天上,所以皇上就以為那個國師是上天派來幫助他的,就沒有再細問追查。倒是朝中有些老臣去差這個國師的來歷,但是全家在一夜之間全都被殺光了。在朝中老臣連續死了五家之后,朝中的人就沒有一個敢再追查下去了。畢竟誰也不希望連累到自己家里人啊。迫于無奈之下,全都放棄了。久而久之,那個國師現在和我的年紀一樣大了。我都已經是花甲之年了,頭發都白光了,一看就是老人的模樣。而那個國師仍然還是二三十歲的樣子,沒有一絲絲的變化?,F在很多人都相信他是來自天上的神仙了?!崩喜菜普f道傷心處了,一邊看著天空一邊搖頭。 “那,那個二公主是什么情況呢?”我越聽就越覺得那個國師有詭異的地方,年輕不年輕的我就不說了,可是如果是國師的話,相信都會和修道這一塊掛鉤的。不過修得是什么道,我就不清楚了。 老伯愣了一下,然后很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小伙?!靶』镒?,你不會是喜歡上二公主吧?我跟你說,你可別喜歡她,那個老姑娘,心術不正的。都已經花信年華了,至今未嫁。還做出一番成就,欲除掉太子殿下,坐上那個寶座?!?/br> “所以,那個二公主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呢?”我真的很佩服老伯的想象力了,問一下就是喜歡她了。我哪里表現出來讓他有這種想法啊。 老伯糾結的看著年輕人,就有些著急了,這個年輕人怎么聽不懂他說的話啊?!靶』镒影?,你就不要妄想得到二公主的喜歡了。她一心只有那個寶座,想做鳳陽國第一位女皇。你啊,就別想了。雖然你長得確實很不錯,不過,等她真的成功了以后,或許見了你會讓你做個面首還說不定的?!?/br> 我瞬間望著他,十分不滿的看著這個老伯?!澳闶遣皇且呀浲浟?,我到底是怎么追上你的!”最后四個字語氣上揚了,舉起左手燃起了火焰。 老伯即刻就坐正姿勢,畏懼的看著那個年輕人手里的火焰?!昂?,我說,你不要太激動了。那個二公主想密謀造反,可是因為歷朝歷代中都沒有女帝上位的。所以她現在在找有關于如何成就帝位的方法?!?/br> “她這樣蟄伏了多少年了?”我把火焰滅了,坐在那里看著老伯。 老伯摸摸自己的胡子想了想說道:“其實也沒有幾年。剛開始的時候,二公主和三公主玩耍的時候不小心掉進御花園的池塘里了,醒來了之后,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那是,嗯,讓我想想。哦!對了,是五年前的事情。對!就是五年前的事情。那個時候很多人都議論二公主是不是被妖魔鬼怪附了身,口出狂言,還沒有任何禮貌。當時得罪了很多妃嬪?!?/br> “老伯,你知道的事情不少啊??磥砝喜彩腔蕦m里的高官吧?!蔽宜菩Ψ切Φ目粗莻€老伯,出了衣服破爛以外,其他氣質什么的,都告訴我這個老伯在身邊所受到熏陶必定不凡。 老伯拉著蒲團往一邊挪了一挪,然后看著那個年輕人笑了一下?!拔乙郧笆钦畦巸x衛事大臣,然后和皇上鬧了些矛盾,想法不合,再加上我年事已高了,沒有那么多精力去管這些事情了,所以我就修書一封,告老還鄉了?!?/br> “這是幾品官?”我好笑的看著老伯這個舉動,然后換了個姿勢問。 “一品官?!崩喜鐚嵉鼗卮?。 “管什么的?”我繼續追問著那個老伯。一品官,說辭官就辭官,告老還鄉了,還在京城里晃悠,這不是很奇怪嗎? 老伯臉色漲紅,左右看著那個年輕人覺得很為難?!拔?....我不說可以嗎?” 我舉起右手,燃起一個火球?!澳阌X得呢?” 老伯看著那個火球,直接泄氣了,瞇著眼睛等著那個年輕人?!拔沂钦乒苠\衣衛的,負責朝中內外官員的事情。就比如說有官員私自買賣官位,有官員貪污糧餉之類的事情?!?/br> 那就是和清朝那個沾桿處一樣咯,都是只為皇帝賣命,隱藏在暗地里。悄悄地做事情。 “老伯掌管的事情可不少啊,皇帝會有那么容易放過你嗎?”我將赤裸裸的不信擺在了眼前,畢竟知道那么多的人,誰會那么容易讓他這么輕松的就告老還鄉啊。 老伯沮喪的低下了頭,嘴里低聲的罵著那個年輕人?!拔颐髅嫔鲜瞧疥柡?,暗地里是掌鑾儀衛事大臣。平陽侯需要上早朝,而掌鑾儀衛事大臣。朝中除了皇上以外,無人知道我是掌鑾儀衛事大臣?!?/br> 我瞬間就笑開了,看著老伯通紅的臉。我毫不客氣地就說了出來?!八詣偛拍莻€姨娘和管家跑了的平陽侯就是你咯?” “是啊?!崩喜哪樇t了好幾度,轉過臉不行讓那個小伙子看見。 “好了,再見?!蔽視簳r沒有什么話想問的了,也大概知道了二公主和那個神秘的國師。知道了這些東西,我就用瞬移離開了。 老伯別過臉,還以為那個小伙子會繼續笑話自己的呢,結果就聽到他說再見。老伯就趕緊喊著問:“你不會傷害我們鳳陽國的吧?!崩喜粗莻€小伙子坐的那個位置,出了被壓扁了的草以外,什么都沒有了。人也不見了。 “這個小伙子走的可真快啊?!崩喜忠苫蟮目粗叵履且黄o壓扁的草,這年輕人走的太快了,就只是轉了臉的瞬間,人就已經無影無蹤了。實在是太可疑了。也不知道對鳳陽國有什么企圖。 老伯看著天空很惆悵啊,姨娘和管家跑了,自己都已經晚年了,還要有這樣丟人的名聲,唉,難道是前半生做的事情太缺德了嗎? 老伯疑惑的站起來拍拍屁股,然后低著頭看著屁股底下的蒲團,那個蒲團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不見了。老伯卻不覺得自己坐了草地。心里更是震驚了。 本來就對那個年輕人隨手變出來的火焰和冰球感到恐懼的了,現在是更加印象深刻了。畢竟從自己這里拿走蒲團,還沒有讓自己察覺的,還沒有坐草地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說明這個小伙子確實是個高人啊。說不定也是和國師一樣的人,年紀都已經是花甲之年了,只是容顏未老而已。 老伯越想就越覺得自己想得很對,然后就一邊走一邊想,一邊往京城的方向走回去。 我瞬移到一條小巷子里,我昨天就讓方子清帶著杜子騰來到這種偏僻的地方租下了一個院子。 “十七,你回來了?!狈阶忧暹@個時候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雙手放在石桌子那里,懶洋洋的趴在那里。 “杜子騰呢?”我見院子里只有方子清一個,所以就問杜子騰了。 “他在房間里睡覺啊,還不肯起床?!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