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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給西澤上妝弄頭發,出來的妝容效果讓西澤在化妝臺的燈光下顯然又殘弱又嬌美又帥氣,于是又擊中了一堆腦殘粉的小心臟。湯姆到劇組之后,劇組里的工作人員才不得不回復正常,干干嘛干嘛去了,副導演跑來找西澤,讓他趕緊過去,第一場換了,先拍他的。西澤已經準備好了,站起來問道:“哪場?”副導演道:“艾爾死掉的那場?!?/br>西澤:“……”沒想到重生之后第一場戲就這么大吉大利……未來世界拍戲的方式現在分很多種,因為科技發達,小飛蟲可以替代拍攝很多分鏡頭,當然在拍攝大場面的時候用到的更多,不過有一些近景還是需要正常的拍攝流程,而那些流程很多都是西澤過去熟悉的。室內拍攝場地早就搭建完畢了,是一個廢棄老樓的房間,電影里艾爾就是在這里死去的,在黑暗的骯臟的房間里,和他本身外向陽光的性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西澤入場的時候就感覺氣壓不對,他感受了一下,猜測應該是阿諾德到了,果然,湯姆正和一個穿著一身迷彩的高大男人說話,看體型應該就是阿諾德無誤。西澤在整個劇組已經火了一把,他一進來就有一堆人嘰嘰喳喳和他打招呼,還有人把手里的營養液舉起來,示意他們都準備好了。西澤還是第一次進一個陌生劇組這么受人關注的,心里很感動,朝周圍人感激的笑笑,湯姆也很快因為片場內的動靜發現了他的到來。湯姆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兩周他的女編劇就因為西澤主動修改了幾十遍的劇本,寧可沒日沒夜改劇本自我摧殘折壽也要把“艾爾”這個角色打造得完美無缺討觀眾喜愛,這才有了現在這一版本的終極劇本,但是湯姆有預感,搞不好之后還是會改動細節。湯姆和阿諾德話說了一半,轉頭去看西澤,阿諾德也跟著轉頭,看到西澤的時候愣了一下。湯姆差點把手里的擴音器給摔了:“不知道這一場是演死人?。?!哪個化妝師畫的妝??這是去赴死還是去選美?。??”在片場負責補妝的是另外一位化妝師,聽到動靜趕緊跑了過來,以為導演小題大做,結果一看西澤的妝容直接醉了,畫的確實很細致,但問題是——就撲了粉連個眼線都沒畫??!人家本來就長得帥啊導演??!長得帥不能赴死也不是他的錯?。?!化妝師只能隨意拿著刷子在西澤臉上掃掃,一邊低聲對西澤道:“別生氣,湯姆就是這個脾氣,習慣了就好?!?/br>湯姆發完了火也發現了關鍵所在,好像不是妝容的問題,確實是西澤本人長太帥,于是便不吭聲,只朝搭建的場內指了指,對西澤道:“你過來,我給你說一下?!?/br>西澤走過去,經過阿諾德的時候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阿諾德看看他,依舊那副傲然的表情,沒吭聲。湯姆走到場地中央,讓燈光把燈打好,示意了西澤躺下,西澤便躺好了,臺下隱約有些小小的sao動,并不影響湯姆說戲。湯姆道:“這場戲你要死的很平靜,你知道‘艾爾’性格如此,對什么都很積極樂觀,對死亡也一樣,所以你不能表現出恐懼。平躺著就好,如果沒法和阿諾德對戲就看著其他地方說,后期幫你做一下?!?/br>西澤本來就餓,一躺下下意識就要有些昏,點了點頭。湯姆又道:“這一場堅持一下,后面的戲就不用餓著了?!?/br>西澤點頭,沒說什么,閉著眼睛找了一下狀態。@阿諾德看到西澤的時候是有些驚訝的,他之前就見過西澤,最早是在交流會上,當時就知道這個亞裔新人靠著這張臉就可以橫掃娛樂圈,但在張凱那里試鏡的“奧萊”讓他印象深刻,最后的東方角色便定了他。但與其說是張凱定的,倒不如說是他定下來的,因為張凱曾經猶豫過,導演組覺得周洋更合適,畢竟這種類似真人秀的節目里還是需要有一個耍寶的角色來調節氣氛,周洋當時表現得非常好,把導演組都給逗樂了。但阿諾德覺得那個亞裔新人可以,他抱著一點個人欣賞的態度,還是把人給內定了,當然,對外并不會這么說。其實那時候阿諾德是不記得西澤的名字的,一直沒記住,他性格如此,骨子里很傲,對不關心不在意的事情便不去記,新人很多,他也不可能各個都記得名字。直到兩周之前,sam告訴他,湯姆電影里艾爾的角色定了,就是西澤。到這個時候阿諾德才算真正記住了西澤這個人,原因無他,因為這個角色讓湯姆和編劇組同時決定把劇本大換血,將原來的艾爾改成了現在這個版本的艾爾。阿諾德要是這個這時候還不在意西澤是誰就真的是沒心沒肺了,而讓他驚愕的是,西澤竟然就是那個亞裔新人!這個新人給了太多人驚喜和驚訝,也給阿諾德帶來了驚愕,他就像久旱之后的甘霖,憑著一張東方面孔和完美的演技俘獲了眾多人的心。而現在,西澤就這樣出現,帶著一張虛弱的卻又堪稱完美的面孔。據說為了把身上的一些肌rou減掉餓了兩個星期,因為狀態剛剛好是湯姆需要的,便把這場戲調到了第一場。阿諾德對這個新人的認識再一次刷新,略微生出了一些好感來。湯姆走下來,走到攝像機后面,阿諾德便走上去,在西澤旁邊辦蹲下,場外燈光一滅,只剩下布景內一盞昏黃色的燈光。打板,a!@骯臟的地板,擠滿灰塵的角落,刺鼻的霉土味充斥在鼻尖,黑暗的房間內點著一盞發出微弱燈光的手提燈,昏黃色的光圈之外是隱藏在黑暗中的塵土和這骯臟的房間,而光圈以內是艾爾平靜的面孔和Jo被面具擋掉的半張臉。艾爾穿著一聲干凈的迷彩,面色蒼白的躺在地上,迷彩服之下是瘦弱的身形,可面孔卻是安詳寧靜的,就像他一直給人的印象,干凈開朗又陽光,好像即便死亡也無法將他拉入黑暗的深淵。Jo單膝跪地,低頭看著他,面具本就擋去了一半的面孔,低頭垂眸又遮住了他眼里全部的情緒,他好像很平靜,可繃直的后脊梁卻暴露了他此刻的情緒。艾爾慢慢睜開眼睛,黑色的睫毛若展翅靈動的蝶,他不像一個將死之人,黑眸反而閃亮亮的,在睜眼之后看到了Jo,張口道:“我覺得這樣其實也挺好的,可以和爸爸團聚了?!?/br>Jo終于抬眼,冰藍色的目光沉沉看著他,松開了一直繃緊的脊背,低頭彎下腰,目光一動不動,好像一眨眼眼前的人就要消失了,他自始至終一直沒有開口。艾爾笑了笑,眼中沒有將死之人的恐懼和難過,他也很平靜,好像早就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