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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軟件,熟門熟路地將船開了出去,找了個最好的位置和角度等著極光的降臨。 海上風大,喬攸特意穿上了自己最厚的加絨大衣,圍著厚圍巾,抱著暖水袋站在欄桿邊上,狄克站在她旁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船上有人帶了酒,蘇清和其他幾個人圍在桌子邊玩游戲喝酒。 喬攸站了一會也有些乏了,準備進船艙的時候,聽到旁邊傳來狄克的驚嘆聲:“極光!” 喬攸回頭,漫天跳動的色彩瞬間就鋪滿她的眼,藍色的、綠色的、紫色的……有的變換太快,甚至來不及捕捉。 靜謐的夜空突然變得生動,所有的色彩都鮮活起來,以天空為幕布,跳一場曠世的舞蹈。 船艙里的人紛紛跑了出來,驚嘆聲、拍照的‘咔擦’聲……漫天的璀璨極光下,狄克突然湊近喬攸,臉和她只有咫尺的距離,唇向喬攸的唇貼去。 喬攸愣住了,然后及時偏開了頭。 這時極光也慢慢地消散了,色彩漸漸淡去,只剩下一些余韻。 除了幾個還在外面拍照的,其他人又進船艙里玩游戲去了。 “對不起?!钡铱饲敢獾卣f道,“我剛剛……情之所至?!?/br> “哈哈……我知道,都是極光惹的禍嘛!”喬攸尷尬地笑了笑,故意打著馬虎眼,想將這件事情就這么帶過去。 “不是?!钡铱宿D過身來正對著喬攸,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攸,我是說,我喜歡你!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 面對狄克如此直白地表達方式,喬攸有些不知所措。 以前也有人和她表白過,但大多是寫的情書,當著她的面這樣直接表達對她的感情,這還是第一次。 喬攸的感情經歷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你是不是喜歡陸銘?”狄克突然問道。 喬攸雖然沒有直接拒絕他,但也絲毫沒有接受的意思。 “怎么可能!”喬攸立刻反駁,“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br> “既然這樣,攸,讓我追求你吧!”狄克看著喬攸很真摯地說。 “我……”喬攸剛想說話就被狄克打斷了,“你不用馬上回答我,因為在你找到男朋友之前,我肯定會追求你的!” 狄克給了喬攸一個爽朗的笑容。 蘇清一直拿著相機在船艙外拍照,看到喬攸和狄克在一起有說有笑,于是順手拍了一張發給陸銘:陸銘,作為好朋友我真心勸告你,再不行動以后有你哭的,看我家喬小攸現在多搶手。 還發了個哇哇大哭的表情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媳婦要被搶走了,下一章我陸哥哥要放大招,哈哈…… 第20章 船駛回碼頭的時候差不多晚上十點了。 剛下船,喬攸接到了陸銘的電話:“你在哪?” “市中心碼頭呢, 準備回去, 怎么了?” “在那等我?!标戙懻f完就掛掉了電話。 眾人見喬攸一個人站在原地, 問她:“攸,怎么不走了?” “我有個朋友要過來,你們先走吧?!?/br> 雖然不知道陸銘怎么回事,但等他就等他吧! 喬攸和眾人揮手道別。 “陸銘吧?!碧K清了然地說道,說的是中文。 喬攸點頭。 “那我們先走啦!”蘇清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和其他人一起往回走。 狄克想留下來陪喬攸,這種可以當護花使者的機會他根本不想錯過。 但他室友喝醉了, 他得扶回去,其他人和他們根本不住一起,狄克頓時十分為難。 “你先回去吧?!眴特鼘Φ铱苏f道, “你室友衣服被弄濕了, 這種天氣拖久了肯定會感冒,我朋友馬上就來了?!?/br> 狄克只好交代了喬攸幾句, 不情不愿地帶著他的室友先走。 喬攸只等了五分鐘左右,陸銘就過來了。 陸銘是開車來的,喬攸坐進副駕駛座, 好奇地問他:“你這么晚找我什么事???” 陸銘雙手搭在方向盤上, 側過頭來看她:“你看到極光了?” 喬攸點頭:“嗯, 雖然時間不長,還挺劇烈的?!?/br> 斯德哥爾摩離北極圈還有一段距離,看極光很靠運氣, 像今晚上這么明顯這么大范圍的極光平時很難看到,只能說他們運氣不錯。 “本來想問你要不要去拉普蘭,看來是沒必要了?!?/br> 拉普蘭是看極光的勝地,有四分之三都在北極圈內,每年到了冬季有很多人特地跑到拉普蘭去看極光。 “那怎么能一樣,斯京這里的極光頂多算開胃菜,拉普蘭才是真正的正餐吧?!眴特牫隽岁戙懺捓锏牟婚_心,特意安慰他。 “這么說你是答應了?” 喬攸:“……” 喬攸擺正姿態:“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問了?!?/br> 陸銘被她逗笑了:“好吧,你去不去?包吃包住包機票?!?/br> 喬攸本來還想擺擺架子,聞言立馬妥協:“我去?!?/br> 陸銘笑了一聲,將車子開了出去。 到了喬攸樓下,陸銘突然提起:“去捷克的導游費你還沒給我?!?/br> “那個啊,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你明天來找我簽字吧?!眴特艽蠓降恼f,壓根沒放在心上。 不過等第二天陸銘拿著欠條過來找她簽字的時候,喬攸看著上面一連串的零驚呆了:“你這是搶劫??!” 陸銘笑道:“忘了告訴你,我身價很高,所以雇傭費也很高,你是請得起我的第一個雇主!” 喬攸扭過頭:“堅決不簽署不平等條約?!?/br> 陸銘看著她,很正經地說:“遇到客戶不配合的情況,有時候我會強制執行?!?/br> 然后陸銘突然上前一步,俯身,溫熱的唇覆在了喬攸的唇上。 喬攸瞪大眼睛看著他,腦子里瞬間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快要忘了。 陸銘身上有股好聞的薄荷味,湊近后,這股淡淡清冽的氣息更加清晰。不同于他平時偶爾表現出來的冷傲形象,陸銘的唇是溫軟的,含著熱氣,仿佛要將她融化。 喬攸的后腦勺被陸銘緊扣著,動彈不得,兩人呼吸交織,喬攸的房間里暖氣本來就足,等陸銘終于松開手放過她,喬攸憋得臉蛋通紅,看著陸銘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你……你耍流氓!” 陸銘心情愉悅,將欠條收了起來:“這是債權人必要的手段?!?/br> “……” 等走出喬攸的公寓,陸銘攤開手,手心全是汗,不由得有些好笑,他還是第一次干這樣的事情,對象還是一個笨姑娘——他的笨姑娘。 陸銘走后,喬攸一個人在公寓里走來走去,走來走去,一會抓抓頭發,一會又給自己狂灌冷水,整個人完全冷靜不下來。 她竟然被人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