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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本營無雙城趕去。【齊齊,倫家好久不說話,空虛寂寞冷啊……】【拉倒吧你。剛剛才表情亂入的不是你?】【OVO絕逼不是倫家!】【告訴你了我門這文是古代耽美,而且是古·色·古·香!你別老搞破壞!】【T^T】【……】這是我第二次想一巴掌糊這家伙臉上去。果然,我天生與賣萌天然呆不對盤我去!煩悶地無視腦海里一直吵鬧著的聲音,我推開車窗向外看去。正是清晨,一片蒼涼的土地上蔓延到天際的是無邊的野草。那暗沉的顏色侵染了大半的天空,只有下方一層被地平線以下的日頭暈染。一層的淡青,一層的灰藍,卻在那輪圓日的冉冉升起時不停地退讓,直至整個天空都變成光明的色彩。此時,我仿佛聽到耳邊有圣歌奏響,這一刻顯得如此神圣。抬眼看了番對面的連微若,他輕輕靠著平穩的車壁,清雅如水墨的面上是一片的平靜。這樣睡著的美人,在這樣的時間,在這樣的地點,分外令人心動。“派派看本座就可以了?!毕掳屯蝗槐粌芍槐鶝龅氖种改笞?,我的背撞上一道溫暖的胸膛。我好笑地回眼瞥了北冥空一眼,道:“連微若都睡著了,你還演的這么真做什么?”說著,我一把甩開他的手,將他推到一旁。北冥空沉著眼盯著我,剛換上的深紅色錦袍將他襯得十分神秘。我看他這番模樣,莫名地感到一陣心虛,不由移開視線,望著他隨意地用紅色細帶系在一旁的長發。“派派這么認真做什么,本座開個玩笑而已?!北壁た丈碜雍髢A,靠著車低聲笑著。我見他如此模樣,倒也不知怎得松了一口氣。轉眼見連微若還在沉睡,便壓低了聲音道:“你不要叫我派派了,喚我莫斯齊便好?!?/br>北冥空疑惑地皺起了眉,問我:“莫斯齊?你自己取得?”我聞言一愣,心里涌起極大的悲傷,頓時心痛不已。掩著抽痛的胸口,我喘了口氣,嘆氣說:“是。是為了我師父而起的?!?/br>“你還有師父?”北冥空驚異地看我,“劇本上可沒有這一號人物?!?/br>突然有了一種想與北冥空聊一聊的想法,這么多年一直壓抑在心里,猛地很想找個人傾訴一番。【粉環,使用技能“偷梁換柱”?!?/br>【“偷梁換柱”:頻更其陣,抽其勁旅,待其自敗,而后乘之,曳其輪也?!?/br>【成功使用技能“偷梁換柱”,轉移空間自設結界?!?/br>很好,這樣連微若應當聽不到我與北冥空的談話了。于是,我搖搖頭,放下了車窗,道:“劇本也不是萬能的,但這個世界卻可以將劇本完善。如若沒有師父,我也不會得到那般武功心法,又如何當得了我們這本書的大反派。別忘了,到最后我的武功可是與你不想上下的?!?/br>北冥空稍稍一怔,既而莞爾,調笑道:“那是在本座受了攻一末汍一掌的情況下?!?/br>翻了個白眼,我無視了他的話,繼續道:“我的師父是劇本里所沒有的人物,所以在三年前他便消失了?;蛟S是他自己走了,或許是作者使他消失了。為了紀念他,我便為自己取了這個名字?!?/br>北冥空沖我眨眨眼睛,稍稍湊近我,垂在胸前的青絲也隨著他的動作滑動?!八?,莫斯齊這個名字與你師父有關?”那么多年的事情,這三年我也放得差不多了。這般與北冥空說了這么多,倒也心中沒那么堵得慌了。于是我點點頭,回答:“我的師父叫萬俟汍瀾?!?/br>北冥空嘴里念叨幾句:“萬俟汍瀾,那你為何不取姓萬俟?”說到這個,我又想起了那個月夜,在琥枇峰上我撒潑一定要姓萬俟的時候,師父所回答我的話——“你是本文的攻三,自當該叫樊派。這不容更改?!?/br>后來師父走了,我便可以自己做主了。莫斯齊,萬思俟。“我不喜歡唄?!彪S口敷衍過去,我又扯開話題,“話說北冥空你一直很在意他人的相貌問題啊。說實話,不提長相我師父連這主角受也差得遠了?!?/br>滿意地看到北冥空瞪大了妖嬈的桃花眼,驚異地看著我:“你師父比他連微若還漂亮?”一只手指著睡夢中的連微若,一邊望著我。我點點頭,“那是。光是我師父那身氣度,又豈是他連微若可以媲美的。嘖嘖,你是沒見著琥枇峰荒涼的月色下,我師傅一身白衣,那仙風道骨的,我初戀啊?!?/br>北冥空的臉色突然怪異起來,他怪聲怪氣地說:“哼,光有氣度又有何用,這不說長相誰都可以?!?/br>我忿忿不平:“我師父自幼毀了容,一直帶著面具。要不以我師父那般氣度,恐怕就是那天下第一的攻一末汍也得讓道?!?/br>北冥空輕笑一聲,雙手環胸,滿臉不信地看我:“嘖嘖,是是。你的師父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可好?”我氣得胃都快疼了,差點氣得掀開車頂?!澳氵@是什么意思!我可告訴你,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偷偷窺視過師父摘下面具的樣子,雖然只是一張側臉,卻也真是美極了的?!?/br>北冥空輕挑一眉,似乎也來了興趣。他追問道:“那你倒是說說,是什么樣的?!?/br>我一愣,仔細回想著年幼時看到的一幕。簡陋的木屋,連張椅子都沒有的地方,師父一身白衣坐在床側,輕輕摘下了面具。那容貌……“我好像記不大清了……”驚訝地發現明明一直藏在心中的畫面,我居然完全不能想起,我不由渾身冷汗直起。明明自小到大一直放在心里的畫面,為什么就是怎么也想不細致。不可能……我甚至還記得師父的床邊放了一只碧玉白笛,為何就是記不得師父的相貌……這簡直……詭異至極。☆、第八計:欲擒故縱北冥空側著身子,斜倚在寬敞的車子里,淡笑看我:“記不得了嗎?本座說了,除了長相還有什么可以比較的?”我手指微微顫抖,心中開始發慌。師父的相貌,理當一直記在我心中。雖然只是半張面孔,在我的腦海里我卻也一直記憶猶新。對,是理智上清楚我應當記得,可是記憶里卻沒有那張認可里十分出眾的面孔。就好像,有人特意將他抹去一樣。難道……“北冥空,我覺得是作者將師父的長相從我的腦海里抹去了?!蔽页林粡埬?,心情凝重。北冥空聞言也是一怔,然后挺直了身子,正色看我,道:“所以你記不得你師父的長相?”摸著下巴思索半晌,北冥空繼續說:“如果真如你所說這般,那作者對于與這個世界不相一致的事物應當有一鍵恢復能力。在這種能力的影響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