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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銀行來電話,小文的戶被提走了20萬,就在這幾天分了幾次,都在K城”宋子豪的心臟如被攫一般,猛停頓了一,兩種截然不同的猜跳進腦他出事了嗎?還是他終於愿意享受生活?他強自抑制激動的情緒,對小飛刀說:“準備一,我天去K城”最近的距離最遠的愛(十五)束縛下午的時間,好又來燒烤店沒有客人,店里的人忙著為晚上的生意高峰做準備。這時候,三輛奧迪轎車在店門口停下。店里人忍不住停下手中的活兒觀望。從前後兩輛車上下來七八個黑衣人,在店門前排開。然後才從中間的車上下來一位戴墨鏡的男人。他雖然也穿著黑西服黑風衣,但是明顯要考究很多,挺拔的身姿,倨傲的態度,渾身散發出凜然的寒意,把那些窺探的目光都凍成了冰。男人徑直走進店堂。阿敏開口詢問:“這位先生您是……”男人旁若無人地從他身邊走過,風衣的衣角擦過他的身體,一股冰冷的暴戾之氣讓他噤了聲。程浩扶住他的肩膀皺起眉頭。宋嘉文在見到男人時已經成石化狀態。隨著男人一點點接近,他終於清醒過來,腦袋嗡嗡作響,四肢仍然僵硬不聽使喚。宋子豪對他素來溫柔,因此不多的幾次發火在他記憶中異常深刻。此刻,他能感受到男人激蕩的情緒。他無法區分。幼年那種驚恐本能地從心底升起。他驚惶地往後退,甚至遲緩地轉身想逃走。宋子豪伸手捉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到身前。嘉文激烈地掙扎起來,被宋子豪鐵鉗一般的手制住。嘉文只好放棄徒勞的努力,低下頭不去看他。“跟我回去?!蹦腥说穆曇艉芾?,卻讓嘉文有被火燒了似的錯覺。力量上是無法與男人對抗的,可是嘉文不想在態度上妥協,以此來保留自己可憐脆弱的自尊。他垂著頭執拗地說:“我不回去?!?/br>“你不聽爸爸的話嗎?”宋子豪的聲音低下來。嘉文瞧見一屋子人正盯著他們,雖然仍舊嘴硬地頂撞,聲調卻小得只有宋子豪聽得見,“我沒有爸爸?!?/br>“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不輕不重。嘉文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瞪圓眼睛,對上的只是宋子豪黑黑的墨鏡──他從來沒打過自己??!心酸混合著屈辱在胸膛翻攪,眼睛迅速紅了,眼神反而變得倔強。阿敏忍不住開口說:“喂,你干嘛打人?”宋子豪的手下伸手擋在阿敏前面,兇道:“別多管閑事!”程浩頓時變了臉。他把那個人推了個趔趄,一把揪下身上的圍裙,冷聲道:“這是我的店!要鬧事,也得看我答不答應!”宋子豪仿佛才發現身後有其他人似的,緩緩轉過身,一邊拽著嘉文走到程浩面前,一邊摘下墨鏡。宋、程兩人一對眼,均愣了一下。“九紋龍……程浩……”“宋子豪……”兩人同時開口。宋子豪混的洪幫是C城的傳統幫派,當年他殺了東山幫的大哥,洪幫趁機兼并了東山幫。而程浩當時混的青龍幫憑借程浩等悍將吃掉了不少小幫派,和洪幫鼎足而立,雙分C城的黑道勢力。兩人沒少打過交道。後來程浩坐牢,青龍幫日漸衰落,洪幫才成為C城的龍頭老大。宋子豪彬彬有禮地對程浩說:“你出獄之後一直沒有消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彼麚ё〖挝牡难终f:“這是我兒子。和我鬧別扭玩離家出走,謝謝你這些天對他的照顧?!?/br>程浩的眼風掃過嘉文,“他是你兒子?”“小孩子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br>“他挺好的。嘉文,快跟你爸爸回去,別任性?!?/br>嘉文咬著牙,倔強如故,重復著:“我不回去……”宋子豪把他的一只手反剪在背後,彎腰把他扛到肩上,像抗個麻袋似的。嘉文羞愧欲死,連耳朵根都紅了。他不敢掙扎,因為掙扎起來會更難看。阿敏和程浩眼睜睜看宋子豪把嘉文塞進汽車,絕塵而去。“嘉文的爸爸是社團的人?”阿敏問。“嗯。宋子豪,洪幫的殺人王,以後可能會接替洪幫老大。沒想到啊?!睉{程浩對宋子豪的記憶,很難把他同“爸爸”這個形象聯系起來。回到宋子豪早先在K城買下的別墅,嘉文仍被扛上樓,扛進臥室。嘉文的身體剛接觸到床,他就騰地跳起來。宋子豪把他推倒,按住他的肩膀說:“你鬧什麼?”嘉文憤憤地說:“你放開我!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宋子豪居高臨下地望著,眼里漸漸升起沸騰的火焰,“為什麼?”他壓抑著怒氣問。“你干嘛要殺徐啟明?”嘉文雙目赤紅,憤怒地質問。“就憑他對你做的事,夠我殺他幾百次!”宋子豪冷哼道。嘉文咬了咬嘴唇,又揚起頭,不甘示弱地說:“他對我做什麼了?就是……就是跟我好……”宋子豪臉色大變,怒道:“夠了!”嘉文見他變了臉色,心底升起一種冷冷的快意。如果不能愛他,能讓他痛也不錯。“那晚上的事是我要他做的,是我!我是同性戀,我喜歡男人,讓你丟臉了?不是你想要的完美的兒子嗎?我就是這樣的!”宋子豪雙拳捏得泛白,隱忍的怒氣扭曲了他俊挺的五官,“夠了,小文!”嘉文不肯停下,口不擇言地繼續指責:“徐啟明好歹跟你了好幾年,和我也算青梅竹馬。你竟然忍心殺他,你是個魔鬼!”“你給我住口!”宋子豪心中怨怒欲狂,一身肅殺之氣籠罩了整個房間。他抓起床頭柜上的臺燈砸在地上,因為用力過猛,隨玻璃飛濺起來,有一塊濺到嘉文臉上,擦出一道血痕。嘉文被他的驟然爆發震得呆住了。還沒醒過神,左手腕一涼,被拷上了手銬。嘉文驚叫道:“你干什麼?”宋子豪把手銬拷在床頭,冷笑著說:“我不會讓你再跑了?!?/br>嘉文氣到不行,徒勞地掙動手腕,顫抖著聲音道:“你這個魔鬼!”宋子豪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強行扭過他的臉,眸中寒鋒輕閃,臉上帶著冷酷地笑意:“小文,你記住,任何人都可以說我是魔鬼,就是你不能!”嘉文的怒意、委屈、倔強全被他這句話凍結了。他無力地垂下眼簾。是啊,這個男人,是傷他最深的人,也是對他最好的人。十一年的羈絆早已把他們牢牢捆在一起。即使他下地獄,自己也是要陪著的。宋子豪離開後,大力走進屋,悄悄坐在嘉文身旁──宋子豪知道他和嘉文親近,這次特意帶他來K城。嘉文眨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