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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連連后退,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叫警察了沒有?” “打110了?!?/br> “喪盡天良啊這是?!?/br> “大家晚上小心點?!?/br> “細路咪往前擠,唔得睇?!?/br> 林聲晚別過眼睛,聽到大家伙的議論聲,總覺方才的情形不對,她再次定睛看過去,為了看清細節,她甚至打開了手機的閃光燈充當手電筒。 不對,這不是一個人的手。 她眼尖地看清一只手指的紅色甲油。 至少是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女孩。 大概離得太近,林聲晚無名指上的戒指一陣陣發燙,她拉起腿軟的姚甜甜,快步朝酒店走去,直到回房,姚甜甜才緩過神來,抱著枕頭大哭。 林聲晚把劍包放在桌上,拿起手機編輯短信,將今天戒指發燙的事告訴顧塵遠,而后倒一杯熱水遞給頭發凌亂合著淚水貼在臉上的姚甜甜,“甜甜,沒事吧?” 她無聲地接過熱水點點頭,肩膀還在不住地抖動。 “這幾天我們不要出門了,”林聲晚拉上遮光窗簾,手機微微一震,她拿起來一看,是評委馮先生發來的短信,明天小倩組測試臺詞功底,早上十點前臺集合,淘汰兩人,前三名的錄音將放在選角官網上。 而后是顧塵遠的信息,“戒指發燙說明沾染到不祥的能量,你今天不會去公墓或者停尸房了吧?” “路過一只斷臂,看了一眼,”林聲晚簡潔地回答。 顧塵遠好像守在手機面前似的,發送一個“-O-”,接著回復:”你肯定不止看了一眼?!?/br> “最近小心點,別讓人給盯上了?!?/br> 林聲晚撫摸劍包上的紋路,笨手笨腳地回了一個笑臉。 接著,她趁姚甜甜去衛生間洗臉的時候,撥通了陶淺留下的聯系方式,開門見山地說,“工作室嗎?我答應你?!?/br> “但我有個條件?!?/br> 作者有話要說: 修了一下 ※、臺詞比拼 這天林聲晚早早在大堂集合,她們坐上前往市中心的大巴,現在正是上班早高峰,車流堵得水泄不通,好不容易在附近下車,一行人在烈日下步行十分鐘,主持過前一輪比賽的主持人在樓下接她們上去,搭乘電梯直到二十五樓。 大廳內,三名評委正在和錄音師交流,見人到齊了,馮先生腆著個啤酒肚,襯衫緊繃繃的,示意大家安靜,“今天呢,考臺詞,說好臺詞是一個演員的必備技能,咱們聊齋劇組,全程現場收音,不配音,所以臺詞非常重要。規則我們和總評委會商量著改了一下,這關不論淘汰數目,只要普通話說不好,不好意思,請立刻帶上行李離開,各位報名表上都有寫普通話過關,想必沒有問題哈?!?/br> 有幾個女孩的臉色頓時耷拉下來。 林聲晚從前所說的是大慶朝的“雅音”,偏向洛陽話,好在原主因為父母在帝都生活,從小學習普通話,雖然日常聊天不免帶上家鄉口音,但如果可以事先準備,想來應該無礙。 評委們讓主持人每人分發一張A4大小的臺詞,給三分鐘時間練習,大廳里馬上響起了嘈雜的讀書聲,林聲晚讀著臺詞,忍不住紅臉,什么叫“書生,夜寒霜重,我好冷,可否讓我到你塌上暖暖?”這也太,太…… 她合上這頁紙,深吸口氣,從前她是四妃之一,為了拉攏牽絆她的父親,皇帝時不時會來坐坐,根本用不上此等勾引的詞句,至于其他妃嬪,別說這些話,拋個媚眼都算膽大了,一時之間,她竟找不到可以參考的對象,只好輪番把臺詞背熟,想著能不能聽聽其他人是用什么語氣念的。 三分鐘一晃眼過去,第一位選手被請進錄音棚,同時還有魏老師的一名男學生,錄音師讓兩人帶上耳機,其他人安靜下來,只在心底默背臺詞。 錄音師喊“開始”,不一會兒,女選手微微顫顫的聲音從錄音棚里傳出來,魏老師在一邊點評,“聲音很抖啊,是不是太緊張了?” “普通話說得還算標準?!?/br> “咬字刻意了點?!?/br> “合格?!?/br> 選手們或坐或立,好像一群暴風雨下的飛鳥一樣抖索自己的羽毛——這分明是現場淘汰,連個緩沖的機會也沒有。林聲晚此時反倒不緊張了,她環顧一圈現場,苗佩挺胸直背,自信滿滿,岑念萱把玩茶幾上的干花,目光堅定,至于薛如云,今天似乎沒見到她人。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她在華南賽區最大的競爭對手,想必就是這兩人了。 不停地有下一個被叫進去,得到她們或淘汰或晉級的消息,心理脆弱的甚至當場哭起來,連錄音棚都沒進就被宣布淘汰,被這一番巨大壓力壓在頭頂,不少女孩發揮失常,大廳里亂糟糟的,只有評委們還在稱職地點評。 偷偷聽完全程,林聲晚幾乎已經把握到評委們的喜好,魏老師說苗佩“太過露骨,像青樓女子”,岑念萱“字正腔圓,放不開嗓子,說話扭捏作態”,想來將兩人風格糅合,便能順利通關。 “最后一個,林聲晚!” 踏入她未曾觸及的領域,心里自然有些打鼓,但她臉上一絲不露,甚至在經過評委們的時候還朝他們大方地點個頭打招呼,等坐上錄音棚的小圓凳,她攤開手心,一層細密的薄汗。 在“喂喂喂喂”試音準備的時候,坐在旁邊的男生囑咐她不要離麥克風太近,不然吞咽口水之類的小動作會被錄進去,林聲晚點點頭,沖他一笑。 男生說起臺詞來,聲音都軟了,“姑娘,你,你為何在此?!?/br> “咦,這次他錄得不錯啊,情緒進去了,”魏老師耳朵有多尖,一聽就聽出道道來。 “書生,”不知道為什么,林聲晚一念臺詞就不緊張了,她揮灑自如,眉梢眼角甚至還帶著笑意,“夜寒霜重,我好冷啊?!?/br> “可否,”她目光流轉,無意識地瞥向一旁的男生,“讓我到你…塌上暖暖?” 男生一時看住了去,羞得忘說了臺詞,嚇得林聲晚趕緊拽他衣角。 “卡卡卡!”魏老師伸頭進來,“怎么了你?好好的怎么不說了?” 男生摸摸后腦勺,傻笑。 于是從頭來過,念完第二遍,評委們自是宣布她通過,除開正常被淘汰的兩人和普通話不過關的一人,還有五人站在大廳里。 “辛苦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童女士向來是做白臉的,她笑容溫和,還帶著點孩子氣,“明天我們進行第三輪,也是最后一輪淘汰,這輪比拼的是綜合實力——演技?!?/br> 演技是什么?林聲晚說不清,但童女士說了,她會抽取聊齋原著的三個片段,架起攝影機,穿上戲服,真刀真槍地讓五人抽簽演一場,有三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