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裴謙用手拉著胸前僅剩的布料,使勁的踹他,不知道踹在哪里,只聽那人痛呼一聲,松開了裴謙,裴謙立刻爬起來,衣衫不整,腿腳發軟的向著外面跑去。眼看著就要跑出巷子,卻突然頭皮一痛,那個人拉著裴謙的頭發,將他扯著摔倒在地。裴謙恍然間抬頭看,那人眼神兇狠,抬起手甩了裴謙一巴掌,又掐著裴謙的脖子,嘴里恨恨的說:“敢踹老子,一會兒讓你求饒都來不及?!?/br>裴謙被打的頭偏向一邊,眼冒金星,腦袋重新有了一絲清明時,那人已經將他的上身衣服都脫掉了,開始脫他的褲子。裴謙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心里害怕,恐懼,惡心。終于開始大哭著喊救命。那人將裴謙的褲子扔到一邊,昏暗的天色下,裴謙膚色白皙瑩潤,柔弱的躺在地上,滿臉淚痕,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欲望。那人在裴謙身子上充滿色/情的揉了一把,嘿嘿的笑著,道:“別著急,馬上就讓你舒服?!?/br>裴謙惡心到胸口泛起一陣陣干嘔。盡量蜷縮著身子,向后退。聲音已經喊的嘶啞,卻還是威脅那人,“我一定會殺了你的?!?/br>那人毫不在意,眼睛緊緊地盯著裴謙,開始快速的脫自己的衣服。裴謙心底充滿了絕望時,卻看到那人動作頓了下,然后直挺挺的倒了下來,壓在裴謙腿上。裴謙惡心的使勁將他推開,抬頭,看見是左輕彥。他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神,帶著遠方的光明,過來救他。第6章那個人,最后裴謙自然是做到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承諾了。他從來沒這么惡心過,恨過。卻又更加惶恐,不知所措,一瞬間內心里的兇殘全部跑了出來,只想將所有知情的人都殺掉,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才好。他一閉上眼睛,便會出現那人猥瑣的面容,一雙眼睛像是如有實質般的舔舐著他,伸出一雙污黑的手上來就要扒他的衣服。那一段時間,裴謙躲在屋子里,誰也不見,像一只受傷的小獸,獨自舔舐著傷口。每天絕望的睜著眼睛,只覺得人生這么讓人痛苦,不如早點結束掉,重新投胎才好。裴謙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哪天,左輕彥來看他,屋子里用厚重的深色布料包圍著,不透一絲光線。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個人影。點上蠟燭,屋子才亮了起來。左輕彥震驚的看著裴謙,他躺在床上,瘦瘦小小的一團,兩眼無神,虛弱又帶有警惕的看著他。左輕彥道“你怎么病成這樣了?沒有吃藥嗎?”裴謙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像是一塊堅固的石頭,沒有說話。左輕彥和和裴燁相熟,但是和裴謙并不熟。只知道裴燁有個乖巧的弟弟,卻很少見,一直待在齊王府里。所以此時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只是覺得裴謙可憐。望著裴謙,目光中隱隱流露出來一點憐憫。裴謙卻突然之間像是炸毛了的貓,掙扎著坐了起來,躲進床角,以保護著自己的姿態,盯著左輕彥,聲音是很久不說話的沙?。骸澳阆胍趺礃??”左輕彥愣愣的,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是看裴謙這樣盯著自己,有些不自在,但還是認真的看著裴謙,眼里帶著關心,道:“我只是來看看你,你要快點養好身體啊?!?/br>頓了頓,裴謙盯著他,眼鏡也不眨,充滿了不善,又有諷刺,道:“……你不覺得我很臟,很惡心嗎?”左輕彥突然覺得有點心疼,看著他:“你是裴謙,是最尊貴的齊王府的二公子,又怎么會讓人惡心?不要想這么多,這一切并不是你的錯,你要趕緊把病養好,健健康康的才行?!?/br>左輕彥眼中的認真,關切,是實實在在的,這一瞬間全部擊中裴謙心底最脆弱的部分。裴謙突然之間眼淚如斷了線的雨滴從眼眶中不斷地流出,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強自一個人撐了這么久,現在才像是釋放了壓力,什么都沒有想,不去想別人知道自己的秘密怎么辦,在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了。左輕彥看到他哭,慌亂的不知該如何是好,心里更加心疼。只能爬到床上,坐在裴清旁邊,輕輕地拍著他,安慰他:“你不要難過了……”……這件事并沒有其他人知道,甚至對是齊王,裴謙也求著左輕彥不要告訴,只說是生病了,其他的他想自己來處理。所以這件事成了兩個人之間的秘密。裴謙變得更加敏感,但是卻又依賴左輕彥。只覺得他哪里都好,有耐心,愿意和自己玩,從來沒有欺負過自己,還會送自己禮物……他的好處說都說不完。因為左輕彥,裴謙更堅強了。病也很快就好了。親自收拾了侵犯他的渣滓。后來又暗地里找人查這件事,查出來的結果是指向杜青青。他知道這個結果的時候,倒是意外的冷靜。裴燁是偷偷帶他出去的,甚至連小廝下人都沒有帶,府外的人是不可能這么有預謀性的來對他動手。并且,之前沒有想過,王府戒備這么森嚴,又怎么可能就讓他們兩個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如此順利就偷偷跑出去。必然是有人安排了的。裴謙也并不感覺到傷心難過,可能是從小到大,杜青青并不親近他,兩人就像是認識的陌生人那樣,沒有多少情分。想到之前丫鬟說他并不是杜青青的孩子,說不定杜青青一直是將他視作心頭刺,恨不得將他除之而后快呢。這件事,裴謙一直藏在心底,沒有對其他人說。只是每次見到裴燁,他都會忍不住想,這一切,裴燁知情嗎?無論怎樣,他都無法再和裴燁如之前那般親近了。……裴謙拜完菩薩,就去了寺院后面休息。寺院后面建有專門的院落,以供前來上香參拜的人來休息。裴謙身為齊王府的二公子,自然是有一個單獨的院子。裴謙的院子在寺院的東南角,是最偏僻的一處地方。雖然偏僻,卻又不失精致。即使是在這樣不問世俗的廟宇之中,也是有三六九等的。雖然裴謙在齊王府不受重視,在外人眼里,他畢竟是齊王府最尊貴的二公子,并且性格殘酷,不能得罪。裴謙進了屋子休息,然而卻聽到隔壁不斷有聲音,被打擾了,無論如何都睡不著。裴謙心情不好,出了院子,看向隔壁。兩個院落之間的墻非常矮,只到裴謙的肩膀處,墻頭長滿了不知名的野花,黃的粉的白的都有,在這陽春三月里,格外的生機勃勃。花墻那邊,是幾個穿著褐色衣服的人在收拾東西,顯然是隔壁有人住進來了。裴謙看了兩眼,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動靜這么大。隨即便不再管,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