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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倚紅樓吧?!?/br>長寧公主說:“反正誰都知道那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時不時的會出個事情,一不小心死個人也正常的?!?/br>梁逸軒說:“這個辦法不是不好,只是如果真的這樣,對你也不利,父皇可能也會怪罪你管教不嚴的?!?/br>長寧公主說:“駙馬沒錢了就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叫來沈大人,拿出家法教訓他?!?/br>梁逸軒說:“大姐,我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好受,你忍忍,會過去的?!?/br>長寧公主聽后點了點頭,心里想著,我現在也只好慢慢的等著。梁逸軒從駙馬府出來后就帶著羅秋去了西山,陸炎已經把那個院子買了下來,就等著梁逸軒吩咐他如何裝修了。梁逸軒帶著羅秋先去了西山的臥佛寺上香,在寺廟里拖到很晚才走,這樣他們就有借口到那個買下來的院子里住一晚。其實梁逸軒主要是不想回宮,因為梁傲云今天帶著太子妃回宮,而且還在宮里住一晚,這樣晚上難免會有宴會,他拼命給自己找了理由抽身出來了。從臥佛寺到那個院子也有一段路程,梁逸軒故意找了一條更繞遠的路,他想著時間拖的越久,他就越有理由不回宮了。只是他沒想到,已經快入冬的時節竟然下起雨來。他和羅秋趕緊快走,這回不用找理由找借口了,他們直接就跑到了離他們不遠的那個院子。他們跑過去的時候,正好也有一個人在打門,看到他們之后點了下頭,不一會,有個人過來開了門,梁逸軒當著陌生人的面也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他們只說借宿一晚,那個人有點為難,說去稟報一聲。梁逸軒知道陸炎是在這里的,就站在門外等著。等著的功夫,那個人和他們笑笑說:“想不到這個季節也會突然下起雨來?!?/br>梁逸軒說:“是啊,這天氣是有點反常?!?/br>那個人說:“聽口氣,這位兄弟是京城人氏?!?/br>梁逸軒說:“恩,我們就住在京城,今天到寺里上香,不想回去晚了,本想趕夜路回去,誰知碰上下雨了,兄臺哪里人?”那個人說:“我家在南邊,到京城辦事,順便尋訪家父故友,不想在這里就下雨了,多虧這里有間院落,不然都不知道去哪里躲雨,這個季節淋了雨會生病的?!?/br>梁逸軒聽后說:“是啊,但愿主人能留我們借宿一晚?!?/br>說完,剛剛開門的人就回來了,身后果然跟著陸炎,陸炎知道梁逸軒要來,所以看到梁逸軒時并不覺得驚訝,只是,看到另外那個人時,眉頭輕微皺了皺,不過并沒有被他人發現。陸炎象征性的問了他們一些問題后,就把他們請了進去,先給他們拿來手巾擦干頭發,然后又拿來火盆給他們烤火,說等一下燒了熱水,讓他們洗個澡,免得受涼生病。他們烤火的時候聊天,那個人說自己叫余方,南方人,家里是做生意的。梁逸軒說自己叫薛凝,是個讀書人,羅秋是他的家仆。余方又向陸炎表達感謝。陸炎笑笑,心想,要是梁逸軒不在外面,他也不會給開門,不過看到余方,他也是有收獲的。陸炎對他們說,這個院子要外賣,所以這里只有他和之前那家仆兩個人。梁逸軒立刻表示出對這個院子有興趣,說回去后和家里商量把這里買下來,以后去臥佛寺燒香也方便住在這里,自己本來就喜歡清靜的。他這話是說給羅秋聽的。陸炎在梁逸軒洗澡的時候對他說:“那個余方就是東方煜?!?/br>梁逸軒聽后說:“怪不得沒有他的消息了,原來悄悄回來了,只是,他回來做什么,一定要查清楚,這回不能再有差錯了?!?/br>陸炎說:“是,我知道了?!?/br>梁逸軒說:“明天早上你帶我好好看看這個院子,沒想到這個院子比我想像中的要大一些?!?/br>為了不引起懷疑,陸炎不敢在梁逸軒的房間里久留,就趕緊出來了。陸炎剛走,冷夜就現身了,梁逸軒知道,冷夜肯定有事情,冷夜說:“公子,我大概知道東方煜來這里做什么?!?/br>梁逸軒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說下去,冷夜繼續說:“他可能約了暗夜的老大,剛剛在寺廟里我看到他留下的記號?!?/br>梁逸軒聽后說:“那你有沒有被他們發現?!?/br>冷夜說:“我早已退出,和他們沒有關系了?!?/br>梁逸軒說:“哦,我知道了,一會讓陸炎給你找一身衣服,你換一下,你的衣服也濕了,不要生病了?!?/br>冷夜說:“謝謝公子?!比缓笏蛛[藏了起來。因為東方煜沒有敲門就走了進來。已經換好衣服的東方煜看著梁逸軒說:“薛公子,恕在下冒昧,敢問薛公子家在京城的具體位置是哪里?”梁逸軒說:“怎么余兄是在懷疑我嗎?我一介書生有什么值得兄臺懷疑的呢?”東方煜說:“如果薛公子只是一介書生那我就當我們有這個緣分,問清了地址將來好到府上拜訪,只是,薛公子并不像書生那么簡單?!?/br>梁逸軒說:“哦,兄臺為何這么想?”東方煜說:“據我所知,京城內似乎沒有姓薛的大戶人家?!?/br>梁逸軒說:“難道只有大戶人家才能讀書嗎?”東方煜說:“這倒不是,只是,只有大戶人家才請得起薛公子隨身家仆那般的高手?!?/br>梁逸軒說:“如果說他為了報恩而當我的家仆也不行嗎?”東方煜說:“這樣當然可以,只是我也行走江湖很多年了,似乎并沒有聽聞過有哪個高手為了報恩而屈尊于人的?!?/br>梁逸軒聽后笑了,說:“余兄這般小心,小弟也不禁要懷疑兄臺您是不是生意人了?!闭f完之后東方煜的臉色變了變,梁逸軒接著說:“既然余兄看出來了,那么小弟也不再瞞著你了,家父確實不姓薛,我是隨母姓,母親是家父的小妾,只因為大娘當年容不下母親,父親才把母親安置在外面,后來母親抑郁而終,大娘也容不下我,只讓我隨母姓,父親為了防止大娘加害于我才找人時刻在我身邊保護。我雖是讀書人,卻因為得不到家里的承認也不能參加科考,我想買下這個院子是圖這里清靜?!?/br>東方煜聽后說:“想不到薛賢弟竟有如此遭遇?!彼麤]有接著問,梁逸軒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相信。只是那一晚,梁逸軒洗好澡之后,他們又聊了很久,聊到很晚,如果梁逸軒不知道東方煜的身份,他會覺得他在這個世界多了一個叫余方的做生意的朋友,可他知道余方是淼國的皇子東方煜,所以那一晚他就當聽了一個故事,聽過就忘了。☆、試探梁逸軒回宮的時候,梁傲云并沒有回太子府,他剛剛聽手下向他匯報完梁逸軒前一天晚上的情況,他得知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