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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多。 和住戶是親戚關系的,可以直接開門,小劉笑著把門再次按開。 …… 時隔兩年,花月重新站在了盛銘的家門口,有一秒鐘的恍惚。 院門口的櫻花樹同樣在綻放著,風一吹花瓣就零散地往下落。 沈戮直接去按了門鈴。 謝安明暫且被留在了車里,視情況再定用不用他現身。 門口的攝像頭轉動,掃過花月和沈戮,很快門就開了。 一位穿白襯衫黑色工裝裙的中年女人迎出來,禮貌地邀請花月和沈戮進屋。 “盛先生在客廳?!睂O姐笑著說明,然后伸手示意他們客廳的方向,自己轉身去了廚房。 挑高六米的大落地窗邊,擺放著一組意大利真皮沙發,橡木茶幾,茶幾上擺放歐式風格的果盤,兩本紅色真皮皮質封面的舊書和一塊前后刻著麒麟頭的倒‘T’形狀的石雕。 盛銘穿著一身黑色高定西裝,戴著金絲邊框眼睛,英俊面容上寫滿了苛責和嚴謹,他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 基本上都是電話那邊的人在說話,盛銘不時地應一聲,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變化,眼皮也沒有抬起來,似乎沒注意到花月到來。 孫姐準備了一杯咖啡和一杯奶茶端過來,她看見花月和沈戮都站著沒坐,連忙笑著邀請花月和沈戮落座,她特意把奶茶放在花月面前。 “無糖,多珍珠紅豆?!睂O姐對花月道。 花月在心里愣了下,這是她喝奶茶的習慣,但是這位孫姐她并不認識,這說明是盛銘提前跟她做了交代。 花月面上裝淡定,點了下頭跟孫姐道謝。 沈戮沒有坐下,他走到落地窗邊,望著窗外枝椏高過窗戶的大櫻花樹。淡粉色的花瓣重重疊疊,花朵兒很大,一朵挨著一朵在枝頭簇擁成一團。 “OK,Bye.” 盛銘掛掉電話,先看了一眼花月,再看向窗邊的沈戮。 “它是三春瀧櫻的孩子,重做了基因改良?!笔懡榻B道。 “三春瀧櫻是什么東西?”花月剛喝了一大口珍珠在嘴里,所以發音有點悶。 盛銘把目光重新落在了花月身上,看她鼓著兩腮吃東西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以前跟你說過的,是日本三大巨櫻之一,有1000年以上歷史的名木?!?/br> “噢,巨嬰,跟你一樣?!被ㄔ禄腥淮笪虻?。 盛銘臉上的笑容不減,只是問花月為什么這么說他。 “成熟的人分手都會說清楚理由,你會么?”花月反問。 盛銘愣了下,當做什么都沒聽到一樣,笑問花月是否該介紹新朋友給她認識。 剛見面,沒有寒暄,沒有感慨好久不見,沒有質問為什么來,并且依舊躲閃為什么分手的問題。 花月很不爽生盛銘的態度,她保持微笑地回應盛銘:“沈戮,歷史教授,現在在我開的民宿做義工,對了,我們還有同床共枕一晚的革命友誼?!?/br> 沈戮聽到花月最后一句話時,目光才從櫻花樹上轉移,回頭看他們倆。 笑容在盛銘的臉上立刻消失了,他用左手轉了一下右手食指上的指環后,面容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花月沒理盛銘,把手里的奶茶遞給孫姐,“很抱歉,不是因為你的奶茶不好喝,是因為看到某人覺得胃部不適。趁著現在還熱著,給別人喝吧,別浪費?!?/br> 孫姐尷尬不已接過奶茶,不知道如何是好。 盛銘抬手示意,孫姐馬上恭敬的點頭離開。 “你們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盛銘問。 沈戮這才踱步過來,在盛銘的對面坐下來。 比起穿著一身價值不菲的高定西裝的盛銘,穿著一套平價運動服的沈戮一點都不輸陣,他以沉穩內斂的淡淡疏離風勢壓敵方的斯文敗類風。 閻王不愧是閻王,花月立刻給沈戮奉上星星眼。 盛銘發現花月看沈戮的眼神,眼神比之前冷了幾度??磥韯偛呕ㄔ碌脑挷⒎峭耆情_玩笑的成份。 “盛先生可去過不死國?”沈戮問。 “不死國?”盛銘故作疑惑地反問沈戮,然后扭頭覺得好笑地問花月,“你今天突然帶著你這位朋友來,是要跟我傳教?” “說的是山海經里的不死國?!被ㄔ聫陌锾统霎嬒?,展開給盛銘看,“有人說是你去不死國賣玉鐲?!?/br> “我?賣玉鐲?”盛銘忍不住再笑一聲,“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但賣玉鐲這件事我必須否認。月月,你朋友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么,我一個搞科研的人,怎么可能去賣玉鐲?” “別叫我月月。重點不是賣玉鐲,是有人想吸走不死民們身上的壽元?!被ㄔ聹惖酶?,和盛銘雙目對視,讓他不要廢話,直接回答他到底去還是沒去。 盛銘轉眸躲開花月的注視,端起手邊的咖啡喝了一口。 “沒去?!笔懙?。 花月盯著盛銘,她根本不信盛銘剛才的話,以她對盛銘的了解,盛銘肯定在撒謊。雖然她很難想通盛銘怎么會知道不死國,怎么會跟這件事有聯系,但她肯定自己的感覺不會有錯。 這一瞬間,花月突然覺得盛銘很陌生,不再是那個陪著她走過人生最低谷,為了逗她開心會畫花自己的臉在街上瘋跑的傻男人。 三秒鐘后,花月回頭看向沈戮。 “既然是誤會,那我們就告辭?!鄙蚵酒鹕碚f道。 沈戮是神仙,他的感覺不會比自己遲鈍。沈戮肯定知道盛銘在撒謊,他在這時候建議自己離開,一定是有什么話或者事情要私下里來說?;ㄔ戮忘c點頭,配合地跟著沈戮往外走。 盛銘放下手里的咖啡,叫住了花月。 “不知沈先生可否讓我和月月私下里聊兩句?” “再說一次,不許叫我月月。如果你非喜歡喊疊詞,我不介意你喊我mama?!被ㄔ赂嬖V盛銘,他們倆之間沒什么好談。 “如果我堅持要和你談呢?”盛銘口氣變得強硬。 盛傳剛趕過來,走到屋門口。聽到屋里對話,并感受到花月不愉悅的語氣后,他一個箭步沖進屋,人擋在花月身前,質問盛銘:“小叔跟她早已經成為過去了,她現在是我喜歡的女人,你和她之間還有什么好談的?” ☆、第30章 第@20 章 盛銘的目光在花月和盛傳身上停滯了兩秒, 他跳過了質疑的步驟,讓盛傳不要胡鬧,現在就離開。 盛傳一鼓作氣地挺著胸膛,已經做好了和自己的小叔大干一架的準備, 即便不是真動手打, 至少該有激烈地爭吵。結果自己直接被無視了, 對方居然張口就趕他走。 “走可以,但我要帶著花月一起走!”盛傳揚著脖子對盛銘宣告道。 他說完話就去拉花月的手,花月躲開盛傳的拉扯。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