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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最重要。你拍八,我拍八,生命才是第一位;你拍九,我拍九,遵紀守法最重要……” 呂思德煩得不行,伸手不停地去戳停止播放,但就是不好用。 “到底怎么回事!破車!”呂思德現在滿腦子里環繞的都是‘遵紀守法最重要、生命才是第一位’,好像什么鬼東西在暗示他一般。呂思德氣得用手拍一下方向盤。 柳月月勸他別激動,安全行駛。 “安全個屁,就這破歌一直放影響心情,我能靜心開車么?!眳嗡嫉潞鸬?。 柳月月立刻去拔掉了U盤,聲音停止。 小男孩被呂思德兇吼嚇到了,縮著脖子抱緊懷里的小猴子玩偶。在車里安靜的剎那,他蘊了很久的情緒突然伴隨哇的一聲爆發出去,嚎啕大哭起來。坐在他旁邊的小女孩在這種氛圍下,也跟著掉眼淚起來,她剛剛也被嚇到了。 呂思德心情更煩了,對吼柳月月:“我開車呢,你就不能哄哄他們!” “你剛才如果不吼,倆孩子會嚇哭么。就是放歌卡住了么,那里值得你那么生氣撒火?!绷略掠X得委屈,好不容易出來玩,大家都心情挺好的,自己的丈夫卻突然對她們這么撒火。 后座的倆孩子哭得更兇起來。 柳月月讓呂思德停車,她正坐在副駕駛,得立刻下車去后面哄孩子。呂思德只好靠邊停車,聽柳月月在后座煩勸孩子,他就更加煩躁,又拍了一下放下盤。 “就知道哭,還玩什么玩?別玩了!” 呂思德干脆下了車,狠狠關上車門走人。 …… 而正在此時,花月民宿迎來了一位新客人。 男,膚色黝黑,穿著寬大的長袖運動服,背著登山包,帶著紅帽子,用左手推門進入民宿。他用很流利的比方口音跟花月自我介紹,他叫謝安民,在網上訂了今天的105房間。 “入住時間在下午兩點以后,我們可以提供存包服務?!被ㄔ赂嬖V謝安明可以把包存到前臺,他正好可以先去東湖景區轉一圈。 謝安明搖頭,指著大廳的沙發,“我在這里等著就行了?!?/br> “好?!被ㄔ伦焐洗饝?,心里奇怪不已。 現在才早上七點,謝安明要七小時才能入住。對于大多數來入住的游客來說,沒人會把白天大好的時光浪費在等待房間上,除非他來不是為了旅游。 謝安走到沙發附近,用左手撥弄右邊肩膀的背包帶,斜著身子讓帶子小心地從右臂滑下,姿勢艱難地脫下他的雙肩包,然后人就坐在了綠色單人座沙發上,緊鄰著黑皮沙發。 很多的客人都比較喜歡選擇坐在黑皮沙發上,畢竟夠大夠舒服。謝安明的身材塊頭比較大,他卻選擇相對比較狹小的單人沙發,稍微有點奇怪。當然也不排除這是因為個人癖好,比如他及時偏愛布藝不喜歡真皮。 不過以上這兩樣加在一起,讓花月覺得并不像是巧合。 花月觀察了一小會兒謝安明,發現他經常用左手去小心托著右臂,看起來右臂像受傷了。 沈戮來找花月,順便就看見了大廳內的謝安明。 謝安明在發現沈戮的那一刻,緊張地站起來,拘謹地不知如何是好。他并不認識沈戮是誰,但他能感覺到對方很強大很不一般。 花月從謝安明對沈戮的反應,確定他不是普通人后,很容易就根據他的特點確定他是了。 “記載了一個不死國:‘不死民在其東,其為人黑色,壽,不死?!?/br> 謝安明聽到花月的話后,更加緊張了,坦白承認:“沒錯,我是不死民?!?/br> “你的右臂怎么了?”花月問。 謝安明躊躇半晌,才用左手小心地擼起自己的袖子,整個胳膊上都纏著白色的紗布。他把紗布揭下來,露出一小截已經腐爛的胳膊給花月和沈戮看。 “整個右臂都這樣了,已經蔓延到肩膀,過不了多久就會到心臟?!?/br> “怎么會這樣?”花月奇怪謝安明既然是不死民,為什么會右臂受傷。既然不死,應該不會被疾病和傷痛困擾才對。 “半個月前,有一位玉石商人到我們不死國,要跟我們做生意。他說人類都渴望長生不死,喜歡有福氣的東西。玉能養人,人也能養玉。只要我們不死民肯佩戴他生產的玉鐲一個月,就可以給我們每人五萬塊錢。而我們戴過的玉鐲他拿在外面至少可以賣十萬塊錢。 因為不死國正遭受嚴重的荒漠化問題,我們急需錢去購買大量的耐旱樹苗。所以大家就同意了玉石商人的請求,愿意和他交易。 當時當我們大家戴上這個手鐲一夜之后,好像身體里的什么東西被吸走了,接著一個又一個開始病倒。等我們意識到是玉鐲問題的時候,玉鐲已經摘不下來了。玉石商人在第三天的時候來了,他收走了我們的鐲子,但我們所有人都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他們。很多族人以為手鐲離開我們之后,我們的不死之身會慢慢恢復,但最后發現根本不是這樣。 族長最后挑選了十名還能行動的年輕人出來尋找辦法,我就是其中之一?!?/br> 謝安明感覺到花月民宿這里附近的氣息不太一樣,他雖然說不清楚這是什么,但能感覺到對自己有好處。他本來想在網上訂房間,但發現沒有房。他就隨便借口是住客,先來到這里,想先看看這里的靈氣能否幫助他除掉身上的怪病。 “沒想到我剛來,就被你們發現破綻了?!?/br> 花月問沈戮有沒有辦法幫助謝安明。 沈戮對謝安明道:“這里的靈氣可以延緩你身上的病癥和疼痛,但你們的壽元都被奪走,想活命,必須找到取走你們鐲子的玉石商人,把吸走你們壽元的鐲子奪回來?!?/br> 花月就帶著謝安明去找景區附近找一名素描畫手。 一個多小時后,畫像成型了,謝安明激動地指著平板里的人:“就是他!” 花月吃驚地看著紙上所畫的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的人像,是盛銘。 ☆、第29章 第 29 章 畫像中的男子長臉, 有一對濃眉, 眉梢和眼角都桀驁地上揚,透著陰狠, 高鼻梁, 冷薄唇, 雖然只是畫像,但整個人的五官給人感覺很不好相處,甚至能從這黑炭筆素描的眼睛里感受到一絲不適。 “我對他這雙眼印象太深刻了,就是這個樣子?!敝x安明指著畫像的眼睛,咬著牙, 哪怕只是對著一幅畫像,他眼睛里仍然充滿了恨意。 “他讓畫手把這雙眼睛改了不下二十次?!被ㄔ卵a充解釋道, “在我印象盛銘沒有這種兇狠的眉眼,不過這畫像整體的樣子跟盛銘非常像?!?/br> “人在畏懼的時候,很容易把作惡者的樣子想象得更加兇狠?!?/br> 沈戮雖然并不認識畫像上的人, 但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