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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還是個毛頭小子的曾侯爺主動請纓上戰場,也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怎樣,那一戰雖然打得艱難,曾侯爺卻是大敗東國,皇帝大加贊賞,親自下旨將明尚公主嫁給了他,從此之后,曾侯爺的戰神之名便伴隨著這段佳話傳遍了千家萬戶。而嚴晟睿則是繼曾侯爺之后又一個主戰派的標桿性人物,當年才年僅十四歲的他不顧先皇反對,跟曾侯爺一起出戰東國,生擒東國負責押送糧草的長公主駙馬爺,以此換來東國十年內不主動開戰的書面契約,也算是一戰成名了,自此之后,嚴晟睿多次征戰,幾乎都是每戰必勝,也徹底的取代了年邁的曾侯爺,成為大青朝的新一代戰神,這些事但凡是讀過點書的老百姓都知道,以前的凌敬軒也知道,只是最近幾年的動向他就不太清楚了。“東國就是根攪屎棍兒,而且欺軟怕硬,西國號稱百萬鐵騎,又有精鋼刀在手,他們哪敢隨便襲擾?加上當年晟親王綁了他們的長公主駙馬,逼得他們不得不簽署十年的和平條約,他們的心里怕是恨毒了咱們呢,如今十年早已過去,他們之所以沒動,完全是顧忌咱晟親王,這次兵役怕是兩國開戰的征兆吧?”韓非忍不住無奈的輕嘆口氣,雖然那些事都是國家大事,跟他們這種小老百姓沒啥關系,可萬一東國真的打過來了,他們又豈能完好?“呵呵……看來這西國也不是省油的燈,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呢,兩大國之間的戰爭一旦打響,北方游牧民族也會卷入其中,唯一不動根本的就只有西國了,說不定在挑撥游牧民族這件事上,西國也暗暗使了不少力?!?/br>凌敬軒微微一笑,可他的笑容明顯沒有延伸至眼底,打仗什么的跟他沒有關系,他也沒想過幫助青朝一統天下啥的,但,傾巢之下焉有完卵?不管哪個時代,打仗遭罪的永遠都是老百姓,看來以后他賺錢的同時也得多注意前線的戰況才行。“會嗎?說書先生說西國忌憚咱們晟親王,只要晟親王在一天,他們絕對不敢動?!?/br>聞言,趙大龍韓非雙雙眨巴著眼睛天真的問道,凌敬軒無奈的搖搖頭,沒打算跟他們詳細解釋,說書先生說的話能信的話,母豬都能在天上飛了。“晟親王又不是萬能的,我倒是同意敬軒的觀點,西國肯定也有一統天下的野心,不然他們訓練百萬鐵騎干嘛?養著好玩兒嗎?”豈料,沉默了大半天的嚴晟睿卻將話頭接了過去,俊臉爬滿了赤裸裸的不屑與??戾氣,就是戾氣,一股對仇人野心家深惡痛絕的戾氣。趙韓夫夫傻傻的看看彼此,很久后才認同的點點頭,凌敬軒意味深長的看一眼嚴晟睿,如果不是清楚的知道他還沒有恢復記憶,他都要忍不住懷疑他是不是已經想起來了,這男人??骨子里怕是早就烙印上軍人所謂的軍魂了吧?“甭管西國有沒有野心,跟咱們都沒有太大的關系,趙大哥,我倒是知道精鋼怎么提煉,不知道你能不能在此基礎上幫我打造一套這樣的刀具?”說著,凌敬軒隨手撿了跟木棍兒,蹲在地上畫出手術刀的大概形狀,可他等了半天,竟不見一個人回復他,凌敬軒好奇的轉頭,只見三人全都跟雕像一樣傻愣愣的了,瞪大的雙眼更是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腦門兒不由得一黑,凌敬軒起身疑惑的問道:“你們咋啦?”他好像沒說啥值得他們震驚成這樣的話吧?“你會提煉精鋼?”突然,嚴晟睿不顧滿手的泥土,上前緊緊鉗住他的手臂,明明失去了記憶,聽到精鋼的時候,身體還是快于理智做出行動了,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青朝這幾年的仗一直打得很窩囊,被北方游牧民族耍得團團轉不說,還得時刻提防東西兩國大軍壓境,東國鐵騎聞名天下,西國的精鋼刀也非常棘手,要不是嚴晟睿領兵有方,令四方畏懼,青朝怕是早就被那些野心家鯨吞蠶食了,這些年,嚴晟睿一直想盡辦法想要得到西國提煉精鋼的秘方,奈何那是人家的國家機密,哪是輕易能夠得到的?可以很負責任的說,精鋼已然成了嚴晟睿的一塊心病,是以,哪怕失去了記憶,他都會如此激動。手臂傳來的疼痛清楚的告訴凌敬軒,他的男人此時有多激動,激動到連他的感受都無法顧及了,丹鳳眼不禁染上少許冷意,凌敬軒也不喊痛,只是端著雙冷淡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他能理解他的心情,卻不能接受他為了一個小小的精煉提煉之法而忽略他,說他自私也好,占有欲強也罷,如果他和兒子們不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他寧可什么都不要。“晟睿,你快放開敬軒,他身子弱,經不起你折騰啊?!?/br>見狀,韓非趙大龍一左一右的上前,一個心疼的抱著敬軒,一個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嚴晟睿這才回過神來,渾身一個激靈,忙不迭的放開他:“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敬軒你沒事一一吧?”在嚴晟睿滿臉心疼的湊上去想要拉起他的手臂查看的時候,凌敬軒身子一側就躲了過去:“死不了?!?/br>語氣又回到了他們第一次交流那時候的冰冷疏離,嚴晟睿黑漆漆的劍眉皺得快打結了,該死,他怎么會有那種反應?他費了多大的力才拉攏跟敬軒的關系啊,如今倒好,怕是又要重頭來過了。“敬軒你別跟晟睿置氣,他也不是故意的,精鋼的提煉之法一直被西國譽為機密,他會如此激動也是正常的?!?/br>韓非來回看看兩人,無奈的站在中間幫嚴晟睿說話,他是真不希望他們因為那種事鬧矛盾,在敬軒說出那話之后,他和龍哥不也震驚激動嗎?“我沒置氣,趙大哥韓大哥,抱歉,我去休息一下?!?/br>說著,凌敬軒看都沒看一眼嚴晟睿,轉身就往地窖的方向走,坐在屋檐下看書的凌敬翰自然也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的動靜,見大哥走過來了,他本來是想起身關心幾句的,可他才剛起身就看到嚴晟睿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面,果斷又坐了回去,他相信睿哥應該能安撫好大哥。“二爺不跟去看看?軒主子好像受傷了?!?/br>目送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線里,伺候在一旁的宋水笙擔心的問道,他已經十五歲了,比凌敬翰還大一歲,早就能夠分辨是非,看人臉色了。“不用,睿哥比我們所能想象的還要厲害,他有的是辦法安撫大哥?!?/br>微笑著搖搖頭,凌敬翰低頭又輕輕的翻動起書頁來了,他觀察得沒錯的話,睿哥絕對不是普通人。宋水笙雖然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不過既然他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多說什么,重新給他已經空掉的茶杯滿上茶水后,他也安靜的撿起樹枝繼續練習凌敬翰剛才教他寫的字。“抱歉敬軒,我真不是故意的,讓我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