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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把它整個燉了給我吃?”傅云蔚斜瞪著這個越來越呆的徐氏玉福,這小子難道還記著若干年前他說的小時吃鴿子蛋的事?“唉呀,云少爺,你怎么就只想到吃?”小福子朝天翻個白眼,嘆口氣湊近主子道:“這鴿子是太子殿下送你玩的?!?/br>“小鬼送的?”傅云蔚十分驚訝,抱過鴿子仔細打量,只見它通體雪白,小嘴尖尖,腳爪紅紅,倒是只漂亮鳥兒。小鴿子一點不怕生,在他懷里咕咕叫著亂啄。傅云蔚皺起鼻子抱著鴿子不住撫摩,心中高興,小鬼倒是滿會體貼人意。“它叫小白,還是只信鴿呢,太子殿下說它不但能送信還會銜東西作耍,哄人高興,很聰明的?!?/br>“哦?!备翟莆蹈娱_心,抱起小白亂親了一陣,再細細摸它細軟光滑的羽毛,摸到它腿上時忽然在細毛中碰到細細一卷東西,忙支開小福子,把那東西解下來細看。“云蔚我最愛的寶貝,聽說你整天躺在床上哼哼嘰嘰,除了吃就是睡,跟某種家畜沒兩樣,為了不讓你徹底變成一只小胖豬,特送上小白一只,讓它陪你散步玩耍。還有,寶貝你千萬不要誤會小白的用處,一見面就把它吃了,把自己降到某種家畜的地位,它可是你我的信使。你未來的皇帝相公朱瞻基上“啊呀呀,死小鬼?!备翟莆蹬兄鴪F起那紙條,氣得眼紅脖子粗,四下里搜尋可以泄憤的東西,一眼看見小白在旁咕咕嘰嘰歪著頭看他,死小鳥,連你也笑我,他抓過小白張大嘴就要咬下去,待咬到它羽毛了才醒起這不是跟朱瞻基說的某種家畜沒兩樣了嗎?于是松嘴呸呸吐了滿嘴細毛,轉了轉眼珠,冷笑一聲,拿過筆來開始在那紙的背面奮筆疾書。“臭小鬼,告訴你我很健康,每天活動,才沒有象你說的那樣??茨銓懙臇|西,毫無文采,下里巴人,下流無恥,無恥之尤,妄費我教了你那么久。還有,不準叫我寶貝,我是你老師,是你長輩?!?/br>寫好了,又重綁在小白腿上指它道:“去送到你主子那里,不要回來了?!毙“淄嵬犷^,咕咕一聲,仿佛聽懂了一般展翅飛出窗子,送信去了。朱瞻基收到回信,滿心歡喜,自己的方法果然見效,他的寶貝已經沒事了。當下又提筆回信,滿紙rou麻愛語,傾訴愛意。傅云蔚也不甘示弱,一接到信來,就精神百倍地坐在桌前搜腸刮肚,尋思著如何罵他反擊他,早忘了先前的病弱,連日來的郁悶傷情也一掃而光。就這樣信來信往,傅云蔚精神越來越好,每日容光煥發,越發美得令人不敢逼視。朱高熾只道這是自己每日小心哄勸、精心照顧的結果,不禁十分得意,傅云蔚對他擺臉色他也不在意,對他的諸般要求無不應允,到了晚上便纏住傅云蔚求歡,恨不得整個人都化在他身上。如此天長日久,為怕別人起疑,傅云蔚隔三差五便勒令小福子去街上“遛鴿子,”朱瞻基也派了從小就跟他的絕對信得過的太監小林子看著小白,一見它飛回來就馬上告訴他,好在眾人都知道太子從小就養鴿子,小白每日飛來飛去也無人在意。而小福子不時奉命去“遛鴿子,”也漸漸知道了其中奧妙,明知這相當于“偷情”一樣,但看著傅云蔚一副樂在其中、興奮已極的模樣,如何忍心勸止,反倒幫著遮掩。漸漸地,每日看朱瞻基的紙條成了傅云蔚一天中最大的樂趣,一日沒有,便心情低落,悵然若失。下午,朱高熾照舊早早來到云鎖朱樓,先陪傅云蔚下了幾局圍棋,輸多贏少,不過輸的都是他不露痕跡地輸給傅云蔚的,以此來換得佳人一笑。傅云蔚贏了棋,果然得意大笑,將他狠貶一頓,又不依不饒在他腦袋上敲了幾個爆鑿才罷休。晚飯后,二人早早上床,極盡纏綿之趣。“云蔚,明日我要去通州巡視災情,恐怕不能早回,你可別先睡了,等我回來,嗯?”“好吧,可是,你一天都不來,太悶了,這樣吧,你讓我明日出去逛逛好不好?!?/br>“出去危險,明日我叫一班小戲來——?!?/br>“不要,我都聽膩了?!?/br>“那就讓段廷湘教你劍術吧?!?/br>“好啊,段廷湘青年美貌,他來教我正合適?!?/br>“妖精,明天你還是出去吧,我叫馬建武帶人護你?!敝旄邿胗行┮а狼旋X起來。“你早答應不就好了?!备翟莆党猿砸恍?,重又窩進他懷里扭著身子挑逗。“高熾……?!?/br>“你存心想把我榨干是不是?”朱高熾嘴里抱怨,心里卻甘之如飴,一翻身又壓了上去,用滿是胡荏的下巴去扎身下人的嫩臉,傅云蔚又笑又叫,兩條腿纏在男人腰上不住磨擦著,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住男人胯下之物揉搓著,不一會那物就重新硬挺起來。“快進來……嗯……?!?/br>“好,到時可別又叫著求饒?!敝旄邿胍煌ρ?,粗大的分身一沒而入,傅云蔚一聲嬌喘,火熱柔軟的內壁立即收縮緊緊裹住了入侵的異物。朱高熾低低吼了一聲,低頭含住了他胸前的紅珠,用舌一下下輕舔,緩慢輕柔卻更能挑起人的yuhuo。傅云蔚呻吟著蜷起腳趾,內壁不由自主地一放一縮,緩緩蠕動著把已深深插入的東西往體內深處吸入。朱高熾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不住親著他,腰下開始了深插淺抽的律動。第二天一早,朱高熾起身進宮,臨走前下了一道命令,段廷湘仍回宮內任職,改由馬建武擔任云鎖朱樓總管。段廷湘和小福子等人莫名其妙,深感天威難測。臨走前,段廷湘去向傅云蔚告辭,傅云蔚心內冷笑,那個皇帝何來身為皇帝的自信?他又豈是如此不堪的人?就算是因為愛他才這樣,那又如何呢?“該不會是你打算吃嫩草,才搞得老馬換了小段吧?”段廷湘走后,小福子笑嘻嘻湊近傅云蔚道。“是啊,那邊還有一株更嫩的草等著我呢?!备翟莆道L聲調,對著紫禁城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昂首闊步地走了。“墮落了,你是徹底墮落了?!毙「W痈诤竺鏆獾貌蛔∫а?。不到一刻,傅云蔚便帶著小福子馬建武和幾個高手護衛出了云鎖朱樓。然到了街上,他不是四處游玩,而是一頭撞進一家大酒樓,進了一個單間,說要請請諸位,菜還沒上齊便殷殷勸酒。馬建武等人奇怪不已,他們可是剛吃過早飯吶,但傅公子勸的酒豈能不喝,于是一杯酒下肚,眾人包括小福子在內全部咕咚倒地。朱瞻基從屏風后面轉出來,與傅云蔚相視而笑。這是今早便約好的計策,就讓這幾個家伙在這睡上一天,好讓二人自由玩耍。“我就是一個豪門公子,你呢,就扮個小廝,這樣最好?!备翟莆的贸鲈鐪蕚浜玫囊挛飦G給朱瞻基,立逼他扮小廝。“哪有我這樣英俊高貴的小廝,不行,你這樣叫什么微服出游?扮什么我早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