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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能從她體內提取出來的精ye做為一個突破口。 郝星龍從技術隊拿到了關于精,液檢查的資料,專門找了喬子笙聊了聊。 從他那里得到了一些側寫,例如男人年齡25至32歲,身高175到178cm,常年吸毒,長相較好,經常出入“將夜”等娛樂場所,很大可能被富婆包養…… 郝星龍聽完最后一句,一個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你僅憑死者身上的那點東西怎么說出被富婆包養的結論?” 喬子笙抬眸看他一眼,蹙眉道:“我給你的那些資料你到底看沒看?” 郝星龍一愣,忙說道:“看了呀!” “銀行提供的消費賬單上顯示許蘭每個月的開銷極大,而且大部分都是取現金,可其中的一張副卡上取現金的地方與其他卡不同,而且經常固定一個取票地點,除去她每個月買白fen的開銷,你覺得許蘭還會有什么太大的固定開銷?!?/br> 郝星龍聽完覺得很有道理,繼續追問道:“那你為什么認定這這大筆開銷一定會是包養小情人呢?” 喬子笙起身將手里的文件拍在郝星龍懷里,斜他一眼:“正常情況下,二十多歲的青年誰會去喜歡滿臉皺紋長相一般,年齡將近五十歲的女人?!?/br> 郝星龍: “……”好…好有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 喬子笙:如果不是心情好,真心不想解釋這些白癡問題。 這章紅包一百,么么么 第 21 章 郝星龍從法醫室出來立刻派了兩個人去那個固定取款地點查看監控。 許蘭銀行賬戶的信息顯示, 那張副卡最后一次取款是上周三, 今天已經周三了, 正常情況下監控的保存時間為一周,也就是說再晚幾個小時這條線索也會斷掉。 喬子笙的幾句話讓半個刑警隊再次忙碌起來。 而他本人此時正坐在桌子后面雙手交叉相握抵著下巴,眉頭微蹙, 盯著對面的墻體出神。 過了一會他拿起旁邊的座機給資料室打去了電話,要來了鄧景山的電話。 一個小時后, 鄧景山再次來到公安局, 不過這次過來他帶了一位律師。 與上次在審訊室見面不同, 這次是喬子笙單獨約他,所以兩人的見面地點也變成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鄧景山坐在椅子上, 雙手不停的揉搓,暴露他內心的緊張。 自從上次來公安局知道了許蘭吸毒,他整個心都提起來了,這兩天他不斷的想辦法, 想將這件事壓下去,可事情哪有那么好處理。 之前說許蘭吸毒的法醫今天竟然主動給他打了電話,說還有事情要跟他聊聊。 原本他想直接拒絕,可又擔心是在許蘭的尸體上又發現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 為了防止萬一, 鄧景山覺得自己有必要再跑一趟,又怕警察給自己下套, 專門找來了律師 等待的時間過得總是很緩慢,鄧景山等了十多分鐘就沒了什么耐性, 起身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就在這時外面走廊響起腳步聲,聽聲音不止一個人。 “砰砰砰”三聲輕叩房門的聲音。 不等里面的人開口,房門打開,進來兩個警察。 為首的男人身上依舊穿著一塵不染的白大褂,身材挺拔高挑,神情清冷,眼眸深邃,默不作聲的單手插兜,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個藍色文件夾。周身散發出的冰冷疏離的氣質。 跟他相比,身后穿著警服的男人真是和善極了。 喬子笙沒心思去理會別人的想法,他邁步走到桌前坐下,伸出修長的手指打開藍色文件夾,看著里面的尸檢報告緩緩開口:“鄧先生,你還記得你上次與死者發生性行為是什么時候嗎?” 鄧景山沒想到這個叫喬法醫的人這么單刀直入,一時間有些發懵。 “性…性行為?” 喬子笙點頭冷冷嗯了一聲。 “抱歉,我的委托人沒有義務回答你這么私密的問題?!币坏滥新曂回5捻懫?,說的人正是鄧景山帶來的律師。 他這話一下子提醒了鄧景山,他急忙說道:“對,我沒有義務回答你,我拒絕回答?!?/br> 喬子笙抬眸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律師,繼續問道:“你與趙敏梔是什么時候確認的關系?” “這屬于我委托人的私人問題,我們有權利拒絕回答?!蹦俏宦蓭熢俅伍_口。 喬子笙終于不耐單的皺起了眉頭,語氣冰寒:“小張,帶他出去?!?/br> 那律師立刻向前走了一步,語氣嚴肅道:“我受鄧景山先生做他的律師顧問,你不能趕我走?!?/br> 喬子笙像聽不到一般對他抬了抬下巴,讓旁邊的警察小張動手。 那律師被強制帶出去后,喬子笙感覺到鄧景山再次變得緊張。 喬子笙雙手交疊,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不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表情以及眼神。 人一但緊張起來嘴上會下意識的說謊保護自己,但眼睛不會說謊。 “我們在許蘭體內發現了另一個人男人精ye?!闭f到這里,喬子笙故意頓了頓,看到鄧景山微微張開著嘴表現出驚訝。 喬子笙蹙起了眉頭,面對結婚幾十年的妻子出軌,鄧景山竟沒有男人該有的憤怒,竟像是旁觀者似的只有驚訝。 “你不知道死者出軌嗎?” 鄧景山猶豫著搖頭,隨后又點了點頭:“我懷疑過,但是一直抓不到她出軌證據?!?/br> “知道她出軌,你一點都不生氣?”喬子笙問道。 鄧景山長嘆一口氣:“我和許蘭結婚將近二十年了對彼此都太過了解了,這兩年我們經常吵架甚至鬧到分居,不過為了我的事業以及兒子洋洋一直沒有離婚,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br> “你和你的情婦趙敏梔是什么時候確定的關系?” 鄧景山變得慌張:“我···我們已經分手了?!?/br> 喬子笙將問題再次重復:“什么時候確定的關系?!?/br> “八···八年前六月份中旬?!?/br> “為什么分手?” 鄧景山雙手不斷的相互揉搓,眼神變得慌張:“我得知許蘭的家人要求警察立案時,害怕查到我的頭上影響我的工作就跟她提出了分手?!?/br> 真是個毫無擔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