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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沈歡的肩,將她的身體往回一扣。 因為動作太急,江燃并沒有控制力道, 所以沈歡也因為慣性, 靠入了他的懷中。 沈歡在車子開過大坑的時候, 因為那一震就已經醒了。 所以此刻她特別清晰的能感受到江燃扣住自己肩膀的手,散發著溫熱的溫度,透過自己薄薄的衣服,貼著肌膚的一點點傳來。 沈歡的側臉輕輕貼著江燃的胸膛, 即使是隔著一層襯衫,也依稀能感覺到熾熱而又堅毅的氣息,莫名的燒得沈歡臉頰微紅。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撐起身子,但因為動作太過急促,手掌不小心按住了江燃的大腿。 江燃眉頭一皺,握住手機的那只手微微握緊,狹長的眼一瞇,輕輕偏過頭。 真他媽要了命。 沈歡一愣,觸電似的將手收回,然后直起了身子。她動作時,頭發輕輕擦過江燃的薄唇,宛若羽毛一般輕輕拂過,有一種莫名的酥癢感。 沈歡和江燃平視,兩人之間的距離非常近,江燃甚至能看到她臉上細小的絨毛。 沈歡的眼睛眨了眨,臉頰微微泛紅,整個人帶著些剛睡醒的微懵感,而又有些許不知所措。她微愣了半晌,然后道:“抱歉?!?/br> 江燃抿了抿薄唇,他伸出手,輕輕地彈了一下沈歡的額頭,語氣平淡:“醒了的話就坐回去?!?/br> 沈歡捂著自己的額頭,低低的“哦”了一聲,困意也清醒了大半,她坐直了身體,拉開了自己和江燃的距離。 徐云飛簡直沒眼看。 他微笑著問江燃:“你覺得你們兩個說話時候的樣子,像不像我一個月的零花錢?” 江燃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然后伸出手將徐云飛的腦袋朝座椅的靠墊上一按。微微翹起唇角,雖然是笑了,但莫名讓人感到三分威脅。 江燃笑瞇瞇的說道:“不是困了嗎?睡吧?!?/br> 徐云飛從江燃這句話里聽出了一種“如果再說話可以就不用醒過來了”的意思。 為什么沈歡是溫柔彈額頭? 而輪到我就這么兇殘! 徐云飛悲痛的轉過身,淚流滿臉地發了一條朋友圈。 “甜甜的戀愛我可能擁有嗎?” - 大巴車是在二十多分鐘后到達目的地的,顧筱筱有些略微的暈車,一路上都是昏昏欲睡,自然沒有注意到旁邊人的動作,不過下了車之后精神頭也終于上來了。 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看著旁邊一臉“我已經死了”的徐云飛,問了句:“什么情況啊,怎么感覺你坐完一趟車蒼老了十歲?!?/br> 徐云飛一把拽住顧筱筱的袖子,無比認真的開口:“聽我一句勸,賭博這種事情,以后千萬不能沾?!?/br> 顧筱筱:? 你說什么玩意呢? 然后,徐云飛還十分情真意切的補了一句。 “還有,絕對不能相信朋友?!?/br> 顧筱筱一頭問號。 江燃的胳膊搭上了徐云飛的肩,然后微微收緊,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他打了個響指,對顧筱筱說道:“別理他,他最近懷春?!?/br> 徐云飛一邊努力的試圖掙脫江燃的胳膊,一邊在心里聲嘶力竭的罵江燃惡毒。 老何在前面大聲提醒著:“大家盡量現在就去洗手間,等會上了山之后就不好找廁所了?!?/br> 顧筱筱聞言,就拉上了沈歡一起去附近的公共廁所。 因為大巴車是陸陸續續到的,沈歡他們班這輛到得早,所以廁所里面的人也并不多。于是她就站在共用的洗手區域,側著身一邊玩手機,一邊等顧筱筱出來。 沒過一會兒,有一批男生走了進來,三三兩兩的圍在一塊,有幾個進去上廁所了,剩下幾個就站在門口一邊等人一邊嘮嗑,看樣子似乎沒有注意到沈歡。 “哎,謝忱,我今天早上看到最近和你傳八卦的那個叫沈歡的轉學生了?!?/br> 其中一個男生笑嘻嘻的開口道,“長得還挺漂亮的嘛,我感覺比他們班那個叫許自煙的好看些。不過我不是聽說,她和江燃關系挺好嗎?” 沈歡聽到自己的名字,手上的動作一頓,然后側過頭,看了一眼巨大的洗手鏡。 從鏡子里,她看清了那群男生之中,果然有個熟面孔。 謝忱穿著一身白襯衫,發型是精心打理好的中分,聽到男生的話,他低下頭溫柔的笑了:“和江燃關系好嗎?我不太清楚?!?/br> 旁邊另一個男生打趣似的開口:“也是,謝忱也不用清楚這些,反正那些嘴上說著喜歡江燃的女生,最后還不是追著我們謝忱跑,他江燃最多撿個剩的?!?/br> 沈歡的眸色暗下。 謝忱笑了聲,用胳膊輕撞了一下男生的肩:“別這么說?!?/br> 謝忱雖然這么說著,語氣全然沒有責怪的意思。 那男生捂著肩,嘿嘿一笑,然后又道:“不過我聽說這沈歡和你好像還真有些苗頭,八卦兩個班都有人在傳,到底是個怎么情況啊?!?/br> 謝忱抬了抬眼,說的話意味不明:“沒有的事,還差一點?!?/br> 還差一點這個詞,就給人足夠多的遐想空間了。 男生笑著說:“我就說了是這樣,不過我想不通了,江燃不就會破幾個案子嗎?哪里能和你比?!?/br> 謝忱笑了:“那也挺厲害的,不過可能我不大理解,能破案有什么用?”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像半年前那件事,又救不了人,案子破了又怎么樣?!?/br> 然后他淡淡的說:“吹得那么厲害,還不是個廢物?!?/br> 呵。 沈歡冷笑了一聲,將手機收了起來。 沈歡這聲冷笑,讓站在不遠處的幾個男生都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 他們見到是沈歡,都有些尷尬,互相對視了一眼,還有人拿胳膊撞了撞謝忱,示意他開口說句話。 沈歡沒有看他們,而是打開水龍頭洗了把手,然后慢悠悠的將手擦干,轉過身,一雙好看的眼角里帶著些冷意。 沈歡走到謝忱面前,還沒等他說話,自己先笑了起來,她輕輕開口,語氣淡淡的:“首先,沒有就是沒有,不熟就是不熟,還差一點是什么話?” 謝忱也不急,他一向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