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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歡依舊懶洋洋的趴在桌面上,聽到江燃的話,她無比平靜的抬抬眼,笑著偏過頭:“所以我只準備喝一碗粥?!?/br> 作者有話要說: 沈歡:“沒有辦法沒有交集的哦,我們下一章就要變成同班同學了啦?!?/br> 加更了個2140字! 第5章 江燃是被鬧鈴吵醒的。 江燃的體質向來很好,過了一夜燒也早已經退下。他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然后瞇起眼睛緩了緩才從床上起身。 今天是周一,他該去學校了。 江燃打開房門,懨懨的走到了廁所門口,伸出手按住門把手。而就在這時,把手一動,門從里面被拉開。 沈歡穿著睡裙,頭發在腦后高高的梳起一個馬尾,顯得更加干凈好看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江燃,眉毛一彎,笑了:“好早?!?/br> 江燃的目光一晃,視線不經意掃過沈歡雪白的脖頸,以及那精致的鎖骨。 他握住門把的手一用力,將門重新關上。 沈歡:“?”什么毛??? 江燃到學校的時候,早自習的鈴聲已經響了??熳呓淌议T口的時候,便聽到班主任老何在教室里頭語氣激動,聲情并茂的做著演講。 “我們當年為了讀書,即使再大的暴風雨都要來上學!那個時候山里學校的條件不好!我每天都要提前三個小時起床!爬過陡峭的山崖!才能按時趕到學校!提前三個小時!這是什么概念!” 老何講到激動處,恨不得手腳并用的在講臺上比劃起來,“所以即使這么惡劣的環境,我也從未遲到!正是因為這樣的精神!我才能過上如此幸福的生活!同學們!你們不能被惰性荼毒!要像我一樣……” “報告?!?/br> 江燃勾起食指,輕輕敲了敲教室的門。 氣氛有一剎那間的寧靜。 老何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江燃,語氣顯得無比悲痛:“看到沒有,如果你有老師我當年一半的精神就好了?!?/br> “我覺得老師說的很對?!苯键c了點頭,然后扭扭脖子,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頭發,瞇著眼睛笑著問了句:“但是您不是土生土長的潼南市人來著?馬路這么難走?” 班里鬧哄哄的笑成了一團,七嘴八舌的接著嘴。 老何一時語塞,臉漲得通紅,只能恨恨的拿起一根粉筆,砸在了江燃的肩膀上:“就你記性好!就你屁話多!” 江燃投降似的舉起雙手,笑嘻嘻的彎了彎腰,道歉:“對不住了?!?/br> 老何余怒未消,伸出手指朝著江燃點了幾下,氣得半天說不出話。片刻之后舒了口氣,才道:“你,罰你去教務處搬一套書來,等會班上來個新同學,你就讓她坐你后邊那張空桌子?!?/br> 新同學? 江燃一愣,眉頭稍稍一皺,似乎是猜到了什么。他直起身子,正準備開口說話時,聽到后面響起一陣漸近的腳步聲。 老何探了探腦袋,笑了:“誒,正好,那小姑娘來了,你帶她一起去教務處拿書吧?!?/br> 江燃轉過頭,看著剛剛走到教室門口的那人。 沈歡和老師打了個招呼,然后轉過頭笑瞇瞇的看著江燃,張了張嘴,用氣聲說了句:“好巧?!?/br> 山不轉水轉呀。 于是過了一會兒,走廊上出現了這樣一副畫面。 潼南二中內向來沒人敢指使的佛爺江燃搬著高高的一摞書,旁邊跟著一高一矮兩個空著手慢悠悠散步的人。一個老何,一個沈歡,一個在吹逼,一個在捧場。 “現在的學校教育,總是忽略學生的鍛煉。但是我們潼南二中就把這一點做得很好,什么體育課活動課,從來沒有老師去搶占!所以你看我們學生的體質——” 老何說著,伸出手用力拍了拍江燃的后背,無比自豪的挺起胸:“你看!好得很!” 江燃被他拍的一個不穩,手上的書有幾本掉落在了地上。他停下步子,偏過頭沉默的看著老何,眼睛一瞇,看的老何一個鐵骨錚錚的班主任居然有點發虛。 沈歡搖了搖下唇,險些笑出了聲。她轉過頭咳了幾聲,然后道:“不然我幫他搬一點吧?” 江燃一個“好”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老何打斷:“不用!我們學校注意培養學生的責任感!” 江燃:“?”什么玩意? “可是我也還是過意不去……”沈歡皺著眉毛,看著江燃手中的那一摞書,眼睛一轉,開口道:“要不然我幫你拿一本吧?” 江燃:“?”你說你拿多少? 可是一旁的老何卻是很感動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看看,一個小姑娘都這么懂得體諒別人?!?/br> 沈歡:“不是的,主要還是您剛剛說的那些責任感的發言讓我十分觸動?!?/br> 老何無比欣慰:“孺子可教也?!?/br> 沈歡:“還是您教的好……” 江燃斜著眼,看著旁邊這個被小姑娘哄得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恨不得當成和沈歡結忘年交的班主任。有些頭疼的抬了抬眼皮,然后正好望進沈安帶著笑意的雙眼。 沈歡眼底的笑意,一如初次見她賣弄乖巧得逞時的那般狡黠。 江燃掀了掀眼皮,沒有說話。 - “你們剛剛看到那個轉學生的臉了嗎?臥槽,絕了,尖貨兒啊?!?/br> 老何一走,班上的氣氛就被瞬間點燃了起來,嘰嘰喳喳的鬧成了一片。 “我看見了,那大長腿——”坐在徐云飛前的小胖子嘖嘖了幾聲,拿手擱在自己身上直比劃,“就這么長,到我腰這,還他媽賊白。特別是和燃哥站在一塊,那畫面簡直像拍偶像劇一樣?!?/br> 坐他旁邊的一個寸頭樂呵呵的笑了起來:“不是還坐咱燃哥后邊?誒,你說這一出在那些娘不垃圾的里面叫什么……霸道祖宗的小甜心?” 徐云飛拍了拍那寸頭的肩,然后一只手束在胸前,另一只手在自己的眉間和肩膀處點了點,做了個祈禱的手勢。 寸頭:“你干什么玩意?” 徐云飛:“祈禱燃哥剛剛沒聽見你的話?!?/br> 寸頭吊兒郎當的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還抖了抖:“嗨,多大事,燃哥又不在?!?/br> “我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