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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聞言立馬攙扶著沈熙遙,轉身徒步往不遠處的瑞王府走去,聽見身后傳來類似于開門的聲音,沈熙遙腳下的步子又自然無比地再踉蹌了幾下。在夕陽的映照下,二人的影子被拉得悠長悠長。 快到瑞王府的時候,衷心的侍衛正想著要不要去宣太醫,他肩膀上的力度卻消失不見,沈熙遙迅速站直了身子,清咳了一聲之后才開口:“如果明天然然過來,你就告訴她說我得了風寒,臥病在床了,如果明日午時她還不來,那你就去舒府跑一趟?!?/br> 從他說話的樣子就能看出來再康健不過了,仿佛適才那個要別人攙扶著才能走,看上去虛弱得要死的人不是他似的。 看著他步履平穩,頭也不回地走路的樣子,侍衛目瞪口呆,王爺這是要用,苦rou計? 沈熙遙想,只要是能讓她來見他,那就是好辦法,沉悶了一天的心情稍稍轉晴,嘴角翹起了一個微笑的弧度。 ** 舒府內,雖然舒墨然說不要理會門外的人,可兩個熱心的大丫鬟卻交替著趴在門上,隨時注意著門外的動靜,后來聽到他和侍衛的對話,估摸著他們走開了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將門開了條小縫,果然見他連走路都不大穩當了。 二人將她們聽到的看到的匯報給了舒墨然:“姑娘,如今這天兒,雖說不下雪了,但在風口站上四五個時辰也不好受,況且咱們又剛從即墨回來,一路上忙著趕路也沒好好休息,他不會當真染上風寒吧?!?/br> 舒墨然倔強地說:“他身體一向很好,怎么會站這么會兒就病了?!?/br> 踏雪建議道:“身子骨再好那也不是鐵打的。要不,明日,您還是去看看吧?!?/br> 然后就被尋梅拽走了,尋梅出去之前還說:“瑞王府還有那么多侍衛呢,雖然在照顧人方面可能不太擅長,但總歸不會出現無人侍奉湯藥的情況,哪用得著我們在這cao這么多心啊?!?/br> 走到外面長廊之后,才小聲地說:“說得差不多就行了,姑娘現下心情不好,說多了反而不美。我估摸著啊,明日她就該往王府走一趟了?!?/br> 踏雪很是贊同地頷首,這兩位祖宗的事啊,解鈴還需系鈴人,她們點到為止即可。 又一個人靜坐在房里的舒墨然仍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小可愛們,兒童節快樂呀,哈哈哈~ 第64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再過幾天,就是舒柏夫婦和舒煜澤的忌日,也是舒墨然從小到大的生活里,過的第一個沒有他們的年關。 隨著那一天的臨近,她心頭的巨石就越發地沉重。 當初,舒家的禍事并非偶然,這個她一直知道,因為功高震主為上所忌了。而事后,嘉帝之所以愿意為舒柏及舒煜澤加封那些光榮,無非就是看中了他們已經不在了,再如何被人們記掛也危害不到他的江山,反而還能成為百姓的信仰,對舒家對皇家的信仰。 要是一個活生生的戰神,嘉帝或許會害怕,但一個只能活在人們記憶里的信仰,一座人心的豐碑,卻能夠成為他的得力工具。 對于嘉帝的所作所為,她縱使理解但絕不能諒解。 至于沈熙翼,他早就偽造了舒家通敵叛國的證據。若不是嘉帝忍不住心中的猜疑,按捺不住他想要揮下屠刀的念頭,為他們安排了一個被敵軍暗襲和傷心病逝的結局,即使他們毫發無傷地回到了京都,也終會被人從舒家搜出來所謂的舒家意圖謀朝篡位的證據。 只是沈熙翼安排的這些尚未派上用場,舒家的輝煌就已經成為了歷史,塵封在記憶深處。但是,若非要選擇,舒墨然倒寧愿是如今這樣的結果。 比起背上莫須有的通敵叛國的污名,她倒寧愿他們都隕落在沙場,將熱血灑在那片他們世代守護的土地之上,總好過將舒家世代積累的清譽覆滅,成為后世書寫的史書中的污點。 盛王此次被罰,在她看來是罰得輕了些,不過能有現在的結果也算不錯了。要知道那些事情明面看來全是許義的手筆,連這次莫須有的鼠疫,也是許義出的主意和人手。 然而,這些事在經過她和許鳴的手之后,卻變成了處處都少不了盛王的痕跡。即使不是那么堅不可摧,但她知道,如果那些東西是由沈熙遙呈上去,那些話由他來說,嘉帝是不會懷疑的,至少當下,嘉帝對沈熙遙還是全盤信任的。 那些東西雖然不全是事實,可她自認為沒有做錯,這些事起碼真的得到了沈熙翼的首肯,倘若成功,受益者也是沈熙翼,這個錯處,他背得不冤。 只是,她終究還是利用了他。 等她從往事里回來之后,已是深夜時分。臨睡之前,她想,明天還是去一趟王府吧。 ** 瑞王府內,沈熙遙思索了一整夜,想著明日該以何種程度的病容見舒墨然,見了面該說什么,怎樣才能讓她開心,想著想著,一不小心就走了困,翻來覆去難以安眠,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終于沉沉睡去。 自然,待得第二天一大早,舒墨然便來到了瑞王府,此時距離沈熙遙入眠的時間不過才一個時辰,是以仍在睡夢中。 因著沈熙遙提前有交代,所以在她到來的第一時間,沈熙遙頂著一張倦容就被叫醒了。這下,看他憔悴的容顏,不用裝病看上去也很像是在病中了。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相當厭惡有人打擾他的睡眠,但是,當這個人或者事換成是與舒墨然相關的,那就又另當別論了。 看清眼前的人正是自己昨晚臨睡之前還心心念念的姑娘后,沈熙遙也沒忘了自己今天的目的,現在他可是個病人,自然該有個風寒的樣子。遂有氣無力地說了句:“然然,我做夢還沒醒嗎?不然怎么看到你出現在我房間了?”嗓音里帶著清晨初醒時的沙啞,但卻依然動聽。 舒墨然指著門外的侍衛說:“沒什么,我就是碰巧路過,聽他說你身體不太舒服就進來看看,怕你燒壞了腦子。果然都開始說胡話了?!?/br> 雖然昨晚想著要讓她為他心疼,但當真人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卻又突然舍不得讓她難過了,遂含糊地說道:“我沒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