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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今晚都喝了酒。但他一把拽下了我的褲子,下半身一涼,我徹底清醒過來。直到他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我才感到了恐懼。“不,停下!”我央求道,此時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即將做的事情。而我還沒有準備好。我的手被他抓著束縛在身后,整個身體只靠他拉著我的手保持平衡,這迫使我曲著雙腿跪在床上。我在心里祈禱他能慢一點。但緊接著,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就從身下傳來。沒有任何潤滑,一個硬物就這樣進|入了我干澀的身體。同時我的雙手得到了解放,我用手撐著床,而自己的身體正在有規律地晃動著。我的身體麻木,機械地跟隨著他的律動。劇烈的疼痛幾乎奪走我的意識,我的雙腿顫抖,窒息般的感覺讓我意識模糊。就像一股壓倒性的力量猛地進入了身體里,它迅速凍結了我身體所有的感官,除了疼痛,什么都沒有留下。我從來沒有想象過如此絕望而痛苦的交融,似乎只是為了宣泄某種情感,而不帶任何愛撫。“停下……”我的聲音被他的沖撞打散得七零八碎,我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來,“求你……停下來……”“納撒內爾,叫我的名字?!彼种氐暮粑谖疑砗箜懫?,雖然不是緊貼著耳朵,卻感覺近在咫尺,他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雙腿漸漸發軟,他扶在我腰上的手成了我最后的支撐。我的意識渙散,到最后已經說不出話來。身體某個部位漲得發疼,卻還沒有得到足夠的刺激使它釋放。最后幾乎是出于求生的本能,我哀求道,“卡斯爾……”這個名字的力量超過我的想象。不知這樣幾近凌|虐般的交||合又持續了多久,終于一股冰涼的液體留在了我的體|內,同時順著我的大腿緩緩下滑。那異物突然的抽|離減輕了我的疼痛,卻也使我的身體空虛起來。我軟癱回床里,精疲力竭地喘著氣??ㄋ範柹焓謱⑽依饋?,xia身的痛感卷土重來,我倒吸一口冷氣,借著月光看清了自己腿上那條細細的血跡。我閉上眼,盡量不去回想剛才發生的事。一只手撫摸著我的臉??ㄋ範栞p輕擦去了我眼角殘留的淚水。我眼神渙散地看著他,他已經冷靜下來,不再狂躁。他用手捧著我的臉,想要親吻我。一股莫名的恐懼突然襲來,我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跌跌撞撞地滾下床去。身xia的鈍痛讓我直接摔在地上??扇彳浐駥嵉牡靥阂矝]有減輕我的痛苦。我想逃離,離開這間屋子!但此刻我只能蜷縮在地上,聽天由命地等著卡斯爾下一部動作。他拉過我,將我攬進懷里,手卻向xia觸摸到了我剛才沒有得到滿足的地方。我下意識地抓緊了他的肩膀。因為剛才太過粗|暴,我完全沒有享受到絲毫快|感。此時他的手刺|激著那個令人難|堪的位置,令我緊張起來。“納撒內爾,坐到我tui上來?!彼f著一把抱起我,我摟住了他的脖子,在他雙手的指引下緩緩坐了下去?,F在我們面對面了。有了鮮血的潤|滑,他很容易就再次進|入了我的身體。痛感再次襲來,我渾身顫抖,手指緊緊摳進他的后背。似乎是察覺到了我被冷汗浸濕的后背,卡斯爾抬起頭,用他的嘴唇親吻我。我低下頭,迷茫地對上他的唇。我像一個得到了安慰的孩子一樣哭了出來。我用手捧起他的臉,失魂落魄地吻著他。身體逐漸適應后,我開始自己動起來。而他一直在用手撫|慰我,從我的頭發、眼睛、嘴唇到那個最隱|秘的地方。不安的火苗也被他一一抹平。我們維持著這樣的姿勢進行著無聲的交流。四肢百骸漸漸溫暖起來,像一股喧鬧的洪流終于安靜下來,在身體深處的某地匯聚成一汪湖水,恐懼、害怕全都被湖水包裹起來。我沉浸在這種溫和的氣氛中,和他同時達到了高||潮。那一刻,我仿佛喪失了全身的力氣。將頭枕在他肩膀上,我疲憊地合上了眼。無..............................☆、Chapter12我是突然間醒來的。我的作息在認識卡斯爾之后被完全打亂。周身包裹的柔軟羽毛被讓我不想起身,這可比冰冷的棺材舒服多了。我下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卡斯爾并不在身邊。我坐起來,身下殘留的疼痛讓我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我的臉發燒似的燙了起來。“你的臉色很不好?!贝矊γ鎮鱽砜ㄋ範柕穆曇?,他披著頭發,穿著睡袍坐在壁爐邊的圈手椅中,手沐浴在陽光里,就像某種圣物。地上散落著很多信件,他正捏著一張紙,漫不經心地看著。“我沒事?!蔽铱谑切姆堑鼗卮?,宿醉帶來的頭痛讓我難以集中精神,但我試著盯著他手上的信,“那是什么?”他終于抬起頭來,視線落回我身上,“從美國寄來的信,是在我們離開倫敦的前一天送到的?!比缓笏麤_我抖了抖手上的東西,“你想知道嗎?”“關于戰況嗎?”我問他,此時去美國最值得關心的自然是戰況,我們會根據當地情況選擇在哪里靠岸(普利茅斯顯然不是唯一的選擇)??墒撬酉聛淼幕卮鹆钗乙馔猓骸拔覀円獛Щ貋淼娜?,已經找到了?!?/br>上船之后他對此行的目的便只字未提,今天突然提起,我的腦子居然反應出一片空白。我一定是被沖昏頭腦才會在完全不知情時就上了船。“我們要把誰帶回來?”我揉著頭以緩解頭痛。“萊安法雷爾?!彼f。我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于是我問:“他是誰?”“某個和我一樣的人的血契對象?!笨ㄋ範柕幕卮鹉@鈨煽?,“二百四十四年前乘坐‘五月花’號來到這片新大陸,之后再也沒離開過?!?/br>我對吸血鬼冗長的歷史并不感興趣:“他會和我們一起回來嗎?”卡斯爾笑了,拿起放在膝蓋上的另一封信,一字一頓地念給我聽:“‘我們已經找到了法雷爾先生和他安寢的棺材?!茱@然萊安已經陷入了沉睡。這和帶一具尸體回來有什么區別嗎?”我正想贊同這個提議,但是靜下來想一想,我有必要了解得更清楚,“為什么是由我們將他帶回來?他的血契對象難道不應該負責嗎?”卡斯爾放下信,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灰色的眸子在陽光的照耀下像兩顆通透的玻璃:“你想知道嗎?那么過來?!蔽铱戳丝此磉吥且淮笃柟?,說:“你先把窗簾拉上。我不想還沒走到那里就被燒傷?!?/br>趁他起身拉上窗簾的時候,我掀開了被子,迅速穿好衣服。當我赤腳站在地上時,疼痛似乎不再那么明顯了。在我驚異于自己的愈合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