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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葉修就發覺他真的吃不消這個,探手想拿出按摩棒,卻反而被喻文州帶著抓住按摩棒抽動起來。“不要、不……哦……啊啊……”葉修腰都軟了,可是腰一塌下按摩棒就插得更深,被磨擦的悅樂和刺疼的涼一起折磨身體,他渾身抽搐,一時間腦中都是白的,腰也是真的怎麼也無力抬起了。黃少天咽口唾沫,直起上身去吻葉修垂下的臉,嘴唇在額際和耳邊流連,“忍一下……沒事的,隊長不會傷到你的,你應該不痛吧?只是涼而已……”斷斷續續抽泣的葉修嗚咽一聲,淚汪汪的瞪了一眼站著說話不腰疼的黃少天,黃少天伸舌舔他濕潤的眼睫,嗓音沙啞而壓抑:“葉修,你現在可好看了,其實你不笑得太嘲諷時都好看,但是哭起來又特別不一樣,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樣子嗎?我跟你說……”充滿情欲的細語無疑是性感的,但是絮叨的內容簡直能煩得人眼淚掉下來,這次換葉修咬了黃少天一口,恨恨的催促:“快結束……!”喻文州看著快從椅上滑下去的葉修縱容的笑了笑,放開那只虛軟的手,自己握著按摩棒在濕淋淋的後xue里調了個角度,讓它不再插得那麼深,然後直接把電源開到了最高檔。“啊啊啊──!”葉修高高昂起頸項,尖叫著哭了出來,早就變得柔軟的後xue被用力翻攪,又是酥麻又是火熱,偏偏薄荷的涼意還在,冰冷和燙熱交纏在一起難分難舍,全部化成洶涌的快感,“啊……不要、嗚……哈啊啊……”三指粗細的按摩棒發出密集的嗡嗡聲強而有力的震動,腸液混著乳白的潤滑液被攪弄著淌出不斷收縮的xue口,響亮的嘖嘖水聲和著痛苦而亢奮的哭叫,黃少天覺得自己簡直興奮的有點頭暈,便拉下葉修仰起的頸子去吻他濕漉漉的臉。喻文州也湊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親吻葉修,濕潤的眼睫和頰上的淚水都溫柔的舔去,然而他們跪坐在椅前的姿勢卻讓葉修無法并攏腿,只能大張著腿任由體內的按摩棒震動抽插,細密柔和的親吻瓦解了葉修抵抗折磨的意志,忍不住環住喻文州和黃少天的頸項啜泣著求饒:“別這樣……啊啊……不、不……要死了……”他看起來幾乎要崩潰了,漲得通紅的臉龐被汗水浸濕,緊擰的眉下是不斷流淚的雙眼,黃少天難耐的咬住兩瓣水潤的唇,葉修迷懵的伸出舌尖任由對方擺布,被緊緊束縛的分身忽然被輕柔的碰觸,喻文州在他耳邊低聲說:“你要我解開這個……還是把這個拿走?”修長的手指從頂端一路滑下,撥過故意扎出的蝴蝶結停在xue口,那圈柔嫩的rou環收縮著咬緊按摩棒,淋漓液體隨著身體的顫抖不斷滴落。黃少天卷去在親吻間溢出的唾液,葉修已經叫不出來了,每說一個字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拿──拿走──把它拿出去……嗚……”喻文州終於抽出那根按摩棒,突起的顆粒最後一次擦過腸壁,葉修痛苦的哀喘,整個人都要往旁邊倒下,黃少天抱住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又開始絮絮叨叨,“我都還沒進去你就這樣了,一會怎麼辦啊,不過我不會停手的,你知道我忍多久了嗎葉修?就算要把你做到昏過去我也不會停的,所以你趁現在快喘口氣吧,來靠著我……”葉修有氣無力的念了一句閉嘴,喻文州抽出按摩棒之後就將手捂住飽受蹂躪的xue口,掌心的溫暖稍微驅散了薄荷的涼,葉修喘息著在黃少天的胸口拱了幾下,沙啞的說:“去床上……我快酸死了?!?/br>於是黃少天和喻文州半扶半抱著葉修離開椅子向床移動,然後直接繞過了那張大床。葉修眼睜睜看著床離他越來越遠,兩個青年把他拖到落地窗旁邊直接摁上,冰冷的玻璃讓葉修驚叫一聲,努力向後去蹭那兩具溫暖的身體,“文州……!你干嘛!說話不算話??!”“有嗎?”喻文州從後含住黑發下潔白的耳垂,單手解開過於緊繃的長褲,一邊在葉修耳邊低低的笑,“不會在椅子上做完,我可是說到做到了?!?/br>作家的話:家里養了缸魚,四公一母,公的都特別漂亮。今天吃飯時忽然發現那四條公的不停追著母的,母魚從石縫里逃到木頭底下,怎麼都甩不開公魚,我飯吃了多久他們就追了多久。我的感想是:.....葉修真辛苦啊。然後吃完飯我就來寫文了。這就是我怎麼被五條魚激勵的故事。☆、27〈慎入〉一口氣日完,3P有,咬有。--------------------“那也別在窗戶邊上啊……”葉修被往落地窗上一按渾身就起了雞皮疙瘩,頭皮都發麻,看到底下街道的人流車潮滿腦刷著臥槽臥槽臥槽,但喻文州伸手握住了他濕成一片的性器,沒有用什麼花樣,只是溫暖的掌心和濕黏絲巾磨擦著脆弱器官,甘美的快感從一直有些疼痛的地方涌上,葉修發出愉悅的喘息,原本就沒什麼力氣的腿更軟了些。“老葉你這體力得差評啊,怎麼還沒射過就腿軟了?”黃少天一邊羅嗦,一邊和喻文州一左一右含著柔韌的耳朵舔吮,他緊緊貼在葉修背上,手指在敏感的肚臍邊上打轉,掐著早就半硬的乳尖不輕不重的拉扯,平時只能姑且稱為調情,現在卻使得被挑逗玩弄了許久的身體興奮到令人難堪的程度。明明已經用渾身的力氣繃緊肌rou,兩條腿卻像煮熟的面條一樣軟,就算被環著腰也一陣陣的貼著窗往下滑又被提起,葉修粗重的喘著氣反駁:“你……嗯、試試把那里綁了再進來啊.…..敢不敢????”說著就故意沉下腰去磨股間異常精神的物事,黃少天倒吸口氣,挺身直接貫進濕濡柔軟的後xue,在葉修猝不及防的尖叫呻吟中狠狠抽送起來。“不明智啊葉修,唔.…..我不是說過我忍很久了嗎?”把不住顫抖的人壓在窗上,黃少天像打樁一樣用力頂著葉修,硬得發疼的性器被軟熱腸壁死死絞緊,配著一聲聲放浪綿長的哭叫,在心里潛伏了數月,甚至是數年的渴望忽然傾覆而出,黃少天咬住聳起的肩胛,在熱情吸纏的甬道里進得更深,“或者說你也忍很久了.…..?我們.…..呼.…..多久沒見面了?”“哈.…..啊.…..嗚、啊啊──”葉修根本顧不上回話,體內兇器的抽插太狠太急,沒半點技巧的活塞運動卻帶起一波波瘋狂的情潮,所有被挑起又不得發泄的情欲都一氣涌上,他只能用力抓撓光滑的玻璃,好像這樣就能阻止自己沉入漩渦。“老葉、唔……葉修……”黃少天也不好過,那個容納著他的地方濕潤火熱,性器被裹得舒適無比,可是口味奇特的潤滑劑時不時就帶來一陣刺疼的涼意,像是細密的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