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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剛說了沒兩句,面粉廠打電話說有一單生意需要明臺親自去談,他當即逃也似地出門了。 明鏡知道,他是看不上這個孫小姐了。 她嘆了一口氣,明臺的婚事,可怎么辦??! 晚上的時候,明樓問起明臺白天的相親,明鏡說了幾句就不想說了:“你問阿薇吧,我一會給蘇太太打個電話,看看還有沒有合適的女孩子。哎,你說,明臺到底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總不至于真的讓那個……進門吧!” “大姐,您也別急,緣分真的到了,擋都擋不住的?!?/br> “那明臺的緣分,什么時候才到??!他也不小了,要是像你一樣,三十幾歲再結婚,我什么時候才能抱侄子??!我不管,你呀,要么,趕快和阿薇生一個孩子,要么,給明臺找個合適的人家,聽到沒有?” 阿誠默默地夾了塊rou,和丁薇一起專心吃飯,恨不得自己成為隱形人。他生怕明鏡cao心完明臺,又轉移興趣到自己身上。 “對了,明臺今晚回來嗎?”明樓問。 “說是要重新弄一份合同,打電話說不回來了?!?/br> 明樓:“這孩子倒的確對面粉廠的生意挺上心的?!?/br> 明鏡感嘆:“成家、立業,明臺什么時候都做到了,我們明家,才不愧對他母親的救命之恩??!” 明臺今晚的夜不歸宿是為了執行勞工營的營救。按照計劃,營救行動是在傍晚,日落之時,暮色初現,日軍會把勞工營的人從礦區押走,半路之上,就是行動的最佳時機。 晚飯后,阿誠就在客廳等電話。 梁仲春的電話。 梁仲春參與買賣勞工,船明天就到,提前和阿誠打了招呼,想海關開個方便之門。這一單買賣,阿誠有分成,如果出事,梁仲春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也會告訴他這個利益相關者。 所以阿誠在等。 好壞,都會有消息的。 九點半,電話鈴響了。 聽完電話,阿誠敲門進了書房:“一切順利?!?/br> 明樓和丁薇懸了一晚上的心總算落了地。 第94章 汪曼春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自稱“孤狼”。 “孤狼?怎么證明?” “汪處長,我奉日本軍部、特高課課長南造的命令,于除夕夜潛入上海?!痹捦怖锸且粋€男子的聲音,“之前與汪處長見面的人,是我安排的?!?/br> “為什么?” “我的所有信息,除了特高課課長之外,沒有人會經手。汪處長要求見面,對我的身份太不安全,所以我找了一個人,負責與汪處長的見面。沒想到,她叛變了?!?/br> “叛變?” “她與明家有仇,汪處長應該知道吧?”沒有給汪曼春回答的機會,電話那頭又繼續道,“事實上,她的兒子死在日軍槍下。南造課長的死,就是因為她錯誤的情報。汪處長,她的死因你還記得嗎?” “這有什么關系嗎?” “看來汪處長應該查過,死因是青霉素過敏。她不能使用青霉素,這一點我都知道。醫生方面,汪處長應該已經查過了,如果兇手不是醫生,那就只可能是她自己了?!?/br> “你是說……她是自殺?” 汪曼春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桂姨為什么要自殺?難道她不想替自己的孩子報仇嗎? “她在東北的時候的確立過功。而且,她兒子的死,和她的舉報有關。汪處長,如果是您,會怎么做?” 汪曼春不想回答,只是冷哼了一聲:“愚蠢的女人。但你仍然不能證明你是‘孤狼’?!?/br> “汪處長信不信是汪處長的事,”對方不甚在意,“我的任務,是向汪處長提供情報,汪處長若不信,那也與我無關?!?/br> 汪曼春退了一步:“你有什么具體措施和辦法嗎?” “汪處長有點耐心。你口中那個‘愚蠢的女人’曾經提供了一些支離破碎的消息給我,我需要時間來整理?!?/br> “好,我暫且信你。我什么時候能夠見到你?” “汪處長還是不明白,我只為您工作,至于見面,不必了?!?/br> 電話掛斷了。 明公館。 阿誠拿著一個文件夾走進明樓的書房,沒有遞給明樓,反倒是給了在沙發上看書的丁薇:“這是下個星期的海關清單?!?/br> 丁薇接過文件,很快地瀏覽完:“軍統最近走私地也太明目張膽了吧?這船只往來太勤快了?!?/br> “可不是,就這還不算全,梁仲春今天打電話給我,說明晚還有一艘船?!?/br> “明晚?” “是,臨時加一艘,是煙酒還是其他電話里也不方便說?!?/br> 丁薇心里一沉:“A、B組負責擺渡?” “按常規來說,是?!?/br> “阿誠,明天晚上,想辦法讓明臺別出門?!?/br> “他不是知道了嗎?”阿誠不解。 明樓倒是察覺到什么:“阿薇?” “抱歉,我現在不能說?!?/br> 明樓明白了,吩咐阿誠:“明天下午你將阿薇送到周佛海的公館之后就回家?!?/br> “周佛海決定了?” “我向他透露了你有皇室繼承權的事情。孤狼會暗示汪曼春他就在我身邊,所以,這個身份,能夠讓日本人和76號,更加不敢動你?!?/br> “七百多位的皇室繼承權,也就這個時候還能派上點用處?!倍∞弊猿傲艘痪?,“對了,你剛剛說孤狼?都安排好了?” “阿誠已經安排好了?!?/br> 第二天下午,丁薇在周公館見到了周佛海。 “丁小姐,你怎么看我?” “你們搞政治的人,都習慣這么說話嗎?”丁薇對周佛海的試探不以為然,“說話從來不喜歡直奔主題?” “丁小姐指的是?” “我家那位,還有我繼父,以及周先生您?!?/br> 周佛海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丁薇:“丁小姐,請?!?/br> 丁薇接過紅酒,輕晃酒杯,看到掛壁后舉杯抿了一口:“這酒不錯?!?/br> “丁小姐是從法國回來的,若酒不好,豈不是讓丁小姐見笑?” 微微頷首,丁薇不說話,只是保持微笑。 “維希政權打算把法租界的警察權,交給新政府?!?/br> “我有所耳聞?!?/br> “丁小姐有什么合適的人選嗎?” “我自己算嗎?” 周佛海顯然對丁薇的答案感到很意外:“丁小姐?” “如果周先生是想聽我的建議,那您要失望了?!?/br> “我聽明樓說,丁小姐對政治很排斥?” “排斥談不上?!?/br> “那……是因為祖輩的事情?” “周先生查過我?!笔顷愂鼍?,不是疑問句。 “看來我是說對了。能說說為什么推薦你自己嗎?” 周佛海當然不是對丁薇的能力感興趣,他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