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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家好吃的餐廳,去嘗嘗嗎?” “我們嗎?”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上林參謀?!?/br> 醫生看了看丁薇的手臂,確認只是神經性傷害,并沒有真的傷到骨頭。到了晚飯的時間,丁薇和于曼麗一起吃了晚飯。離開餐廳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丁薇看了看時間,八點半。和于曼麗分別后,丁薇叫了一輛黃包車,回酒店。 “?!?/br> 幽暗的路燈下,一個戴著禮帽,穿著破棉袍的男人穿過小巷,與丁薇所坐的黃包車擦身而過。 “先生,請留步——” 中年男子聞聲回過身,他眼光明亮,站如釘立,左手握拳,右手將皮箱放在地上。丁薇的目光掃過他,下了判斷——戒備。 “小姐是在叫我嗎?”中年人語氣溫和。 “不好意思,是我認錯人了?!?/br> 丁薇不動聲色地再次仔細打量了面前之人,將他的容貌暗暗記下。 “沒關系?!敝心耆苏f著,重新提起箱子,“告辭?!?/br> 丁薇重新坐上黃包車:“走吧!” 剛才那一眼,足夠丁薇確定自己的判斷:朱紅色,玉蘭花銅鎖,應該就是明鏡白天提的那一個。 明臺狀似無意地踢過那箱子一腳,據說里面的東西很重,而現在,這個箱子在剛剛那個中年人手里。那么,這個中年人,是什么身份?中統?軍統?共黨? 僅僅一面,僅僅一個箱子,丁薇再聰明,也難以得出結論。 丁薇回到酒店的時候,明鏡還沒有回來,想必是和明臺聊得不舍分離。她和前臺交代了一聲,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明鏡問她今天有沒有時間,說是明臺打了電話來,有個經濟上的問題先和她探討一下。丁薇欣然應允,吃過早餐以后就離開了酒店。 “去香港大學?!?/br> 丁薇叫了一輛黃包車,待走到目的地,又重新攔了黃包車,“去旺角?!?/br> “好的,小姐?!?/br> 軍統香港站的辦公桌上,兩枚中校軍銜、上尉軍銜的肩章及五等云麾勛章一枚,光輝奪目。 “先生到了?”丁薇看了一眼時間,竟這么早? “是,局座和明少校在里面?!?/br> 叫先生算是丁薇的特權,其他人依然只敢叫局座。 “知道了?!?/br> 丁薇在辦公桌旁邊坐下,看著桌上的軍銜,心情復雜。明臺不過狙殺了一人,就要從少校晉升為中校,這樣……不妥。 可她有什么理由,能阻止戴笠的親自授勛呢? 思考間,緊閉的辦公室門打開,丁薇看到戴笠,“啪”地站起:“先生?!?/br> 戴笠點點頭,沒說話。 明臺和于曼麗穿著筆挺的軍裝,站到辦公桌前。 戴笠說:“首先,我要祝賀二位殺敵建功,一舉鏟除了日本天皇特使,波蘭之鷹——長谷川剛。明臺你這次出手不凡,可謂一鳴驚人。校長電令嘉獎,授五等云麾勛章一枚,晉升中校軍銜?!?/br> 校長?能讓戴笠叫校長的,唯有一人。 既然如此,她是不能隨意置喙給明臺授勛之事了。 被嘉獎的明臺忍不住嘴角上揚,洋溢出陽光般的燦爛微笑,相比之下,于曼麗卻不怎么高興。 “于曼麗,從即日起,徹底革除死囚的身份,予以恢復人身自由?!贝黧易叩接诼惛?,說,“你的特赦令即日起生效。你現在立功受獎,破格晉升上尉軍銜?!?/br> “卑職戴罪之身,蒙局座提拔于羅網之中,自當鞠躬盡瘁,報效黨國?!?/br> 得體的對答讓丁薇頗為意外。這樣文縐縐的話,起碼得念過幾年書才能說得出。 “蜘蛛?!?/br> 聽到戴笠的點名,丁薇立正:“是,先生?!?/br> “此次行動,你亦有功,破格授你中校軍銜?!?/br> “先生,”丁薇不見喜色,“我并未出力,愧不敢當?!?/br> 戴笠并不意外,只是確認:“當真不要?” “有愧,不敢受?!?/br> “像你?!?/br> 戴笠很滿意。他看了一眼桌上的五等云麾勛章,丁薇替他遞過勛章。戴笠親自替明臺授勛。 明臺立正,說:“謝局座栽培?!?/br> 戴笠很受用,嘴上卻微笑著糾正道:“是黨國栽培?!?/br> “明臺自當奮勇殺敵,報效國家?!?/br> 戴笠嚴肅地再次糾正道:“報效領袖,報效黨國?!?/br> “是?!泵髋_答。 戴笠繼續給于曼麗授勛,然后看向丁薇:“你的勛章,我替你收著,等你立功了,我再為你授勛?!?/br> “竭盡全力,不負先生期望?!?/br> “那我就靜候佳音了?!贝黧艺f,“我和蜘蛛還有話要說,你們先出去吧!” “是!” 等房間里只剩下丁薇和戴笠,他敲了敲桌子,示意丁薇坐下:“你怎么看‘攘外必先安內’?” 第22章 攘外必先安內,是蔣公在九一八事變之后提出的國民政府基本政策。而正是在這一政策之下,東北三省盡數淪陷,最后爆發了西安事變。 “怎么不說話?”戴笠對丁薇的沉默很不滿意。 “我在想,先生是在試探我,還是在考我?!?/br> “答案有什么差別嗎?” “有,”丁薇說,“如果先生是在考我,我拒絕回答;如果先生是在試我,我可以回答?!?/br> “為什么?” “我討厭政治,尤其是政權斗爭?!?/br> 丁薇的這個回答,在戴笠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好,說說另一個答案?!?/br> “1934年,校長說,‘安內攘外’四個字,意思就是安內為攘外的唯一前提與必要的準備工作。只要國內真能統一安定,集中力量,攘外就有絕對的把握?!?/br> “避重就輕?!贝黧也粷M意,“攘外之后呢?” “我不知道?!倍∞钡恼Z氣有些沉重,“如果我還能活著,或許會回到法國吧!” “不留下來嗎?” “先生查過我,應該知道如果不是因為政治斗爭,我父親也不會一生不回故土。我不愿重蹈覆轍,我只想簡簡單單地活著。湖畔旁,樹林邊,一座小屋,足矣!” 戴笠嗤笑了一聲:“做夢。你未婚夫不就投身政治了嗎?” “我攔不住他,只能攔住我自己?!倍∞泵媛冻林刂?,“先生說過,情是我的弱點,您是對的?!?/br> “現在還是嗎?” 丁薇看著戴笠嚴肅的表情:“如果我說不是,先生還會如當初飛機上一樣相信我嗎?如果我說是,豈不是說明先生的教誨我未曾聽進去?不管我回答什么,先生都不會滿意,何必非要我給一個答案呢?” “如果我偏想聽一個答案呢?” “情,的確是我的弱點,但國家大義,才是第一位的?!?/br> 這個答案,戴笠說不上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