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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邊上的千日身旁,趁他還沒有做出躲閃的動作之前,用只有彼此能聽到聲音輕輕說道:“你相信麼?”千日一愣:“有話直說?!?/br>聶聞川徹底沒了聲音,只是用唇形描述著他母親到底經歷了什麼,以及心臟病這一點并沒有錯,但并非高原反應,而是過量的興奮劑和……烈性春藥。聶家的那場葬禮成為了一場不小的風云,因為千日竟然企圖毆打自己的養父,這條新聞在名媛貴族之間成為話柄了好一陣,後來聽說聶承澤考慮到他可能是短時間內失去兩位親人壓力太大導致的重度抑郁癥,非但不計較,還好心安排他出國深造和療養,也漸漸將這個話題淹沒在其他八卦里,再沒有人提起。☆、(11鮮幣)第四章4薄薄的肌膚紋理下血管清晰可見,與數月前相比,千日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他平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那尖銳的針管刺破皮膚,粉色的令人作嘔的液體進入身體,明明心里叫囂著抗拒,卻有好像有什麼東西蠱惑了全部神智,讓他對那液體萬分渴求。不是毒品卻比毒品更加可怕。千日動了動指尖卻沒有力氣,像是被注入了麻藥一般,按照規律推算,他應該要過一個小時左右才能控制自己的軀體,而對面為自己注射的女仆臉上面無表情,如果不是眼神里流露出的那一絲絲厭棄和鄙夷,還以為只是個機器人。“沒想到你這麼快就認命了?!?/br>聶聞川推門而入時,千日正坐在床邊,整個人在白色的衣服里空空蕩蕩,眼神也是迷離的,好不容易把目光聚焦在三步之遠的男人臉上,自嘲地勾起唇角。“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橫豎不是死就是瘋?!?/br>千日抬手,用指尖想去碰他,以前能夠輕易拽住聶聞川的衣領,如今卻只是淺淺劃過都覺得身後沁出一絲絲虛汗。“我看你的神智倒還很清楚?!?/br>一把架起千日的身體,聶聞川讓自己成為他整個依靠,聞到他身上淡淡甜膩的味道後,不由自主皺了皺頭,細微的反應被千日用余光瞥到。“很惡心對不對?!鼻杖斡伤鲋T外走,嘴里低聲碎碎念道,“干脆給我再來點迷幻劑,徹底弄瘋我隨便你們折騰怎麼樣?”這句詢問比那味道更讓聶聞川鎖緊眉頭,他一言不發的扶著千日繼續走出門,只是步伐稍稍遲疑,似乎在配合千日虛軟的腳步。青白沒有血色的臉上早沒有當初少年該有的朝氣,巨大的別墅曾經是他當做家的地方,如今不過是個灰色的牢籠,越來越靠近花房的時候,聶聞川清晰感覺到千日想掙扎,拒絕再往前走一步,嘴上無論多逞強,骨子里的畏懼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就在要邁下樓梯的一瞬間,千日似乎用盡了所有力氣縮在聶聞川懷中,嘴唇顫抖呼吸的氣息夠饒在他耳側,微弱又無助,近乎哀求地令他止住動作。“救救我……求你……”摟著千日的手指跟他一樣緊張到關節發白,聶聞川扭過臉接著底下透上來的光線,看到他連睫毛都濡濕了抖動,不由得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嘴唇動了動,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聞川,怎麼還不下來!”聶承澤低沈沙啞的聲音乍然響起,伴隨著來自地窖縮營造的回聲,聽上去更加森冷一些,千日沒有從聶聞川那里得到回應,像是有所料到,他瞪著眼看了看扶住自己的男人,似笑未笑地推了推他,竟然主動移動腿朝下走,就算是聶承澤不催促,那些作用在身體里的液體也像是按捺不住了,連本來沒什麼力氣的手腳也找到些感覺。應該說,千日是用近乎匍匐地姿勢爬到了聶程澤腳邊,衣領由於過大,露出半個帶著鞭痕的肩膀,一抬頭,眼神表情全變了,諂媚討好地彎起了眼睛,因為千日知道,除了這樣做,他別無選擇,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他懦弱的無法面對抗拒後帶來的生不如死。不是沒有嘗試去和那粉色的藥水做斗爭,那是一種違禁藥品,只要被注射的人就會異常的身體燥熱渴求性愛,普通的zuoai都無法滿足,應該說是一種會把人變成性癮者的毒品,依賴性極強,也就是這個藥品催使的自己母親去世,現在當千日親身感受過,就更加痛恨為什麼他們會遭遇這些事情,多少次祈求這是個夢境,卻在瘋狂的痛楚里證明,這是最殘忍的事實。“主人……”千日不顧身後聶聞川的眼光,他知道自己搖尾乞憐的樣子比狗還不如,親吻聶承澤時只要張嘴連口水都會不受控制的流出,更添幾分癡態,皮鞋的尖端先是挑起他的下巴,接著就是突然狠狠一腳踹翻他,用鞋底的紋路踩在他胸口,隔著那衣衫粗魯地碾弄千日帶著乳環的胸口,鉆心的痛感本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千日卻偏偏發出一聲類似舒爽的呻吟,蜷縮著不逃不躲,任由對方蹂躪。“誰允許你把你那骯臟的口水弄在主人鞋上,婊子?!?/br>聶承澤手里夾著香煙,不遠處聶聞川雕像似的站著,眼鏡片上的逆光讓他的眼神看不出透著什麼,聶承澤透過煙霧,用下巴示意他過來。“主人,啊……恩……疼……”腳上的力道加重,千日有些承受不能,他吃痛的聲音不同於女人的可憐柔媚,卻更加撩動人心,從聶承澤粗重的呼吸聲里就能感受到,他對千日的呼聲十分受用。“賤嘴里沒有一句實話,你這婊子分明就很想我再重一點?!?/br>凹凸地鞋底卡主了乳環的位置,即便是看不到也能從痛到麻木延伸出的感覺里猜到幾分,那冰涼的東西應該是血,如果沒有猜錯,rutou應該已經破了,千日疼的聲音也發不出,喉頭像是被人用手掐住,好在很快他就被聶聞川從地上拖起來。雙手被高高吊起,只有小腿的肌rou拉到最長才能用腳尖勉強觸地,剛剛的折磨讓他額頭上全是汗水,嘴唇上也是深深的一圈齒印,胸口因為被壓抑太久而喘息著,即便是作嘔的煙味讓他不舒服,但他此刻更在意的是別的東西。“如果你連疼都不知道了,那才可怕?!?/br>聶承澤嘲弄的口氣伴隨他那張儀表堂堂的臉,說不出多諷刺,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私下里竟有這種嗜好,你情我愿倒也罷,顯然自己的身份沒有到那種地步,至少這些事,是打死他也不能算主動意愿。迷亂的意識逐漸讓千日如同做夢一般,他的眼前開始模糊,看不清楚眼角滿是皺紋的聶承澤在用什麼表情大量自己,唯獨還算可以明確的,就是身上為數不多的衣服正在剝離,沒猜錯的話,聶聞川正用戴著手套的雙手將他的衣服撕開,露出那副骯臟的身體坦蕩在他們面前,像是一道待人享用的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