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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之情,四爪齊飛,隨后又默不作聲地爬到樹上,背對著溫涼,尾巴落在樹枝旁甩來甩去,就是不挪窩。按著那甩動的速度來看,的確很是生氣了。溫涼站在樹下看著大貓寂寥的背影,沉思片刻后,默默地握住了那貓尾巴。溫良炸開似地喵喵叫起來,憤怒地沖著溫涼低吼了幾句,爪子深深地扣緊樹枝,似乎與溫涼進行了某種不為人知的交流后,這才不甘不愿地蹭進溫涼的懷抱,同時泄憤地撓花了溫涼的新衣裳。綠意在旁邊看完了全過程,嘴角含笑,眼底無奈,至少先生并沒有出事。溫涼抱著不怎么合作的大貓進去屋內,桌面堆著的都是他離開杭州這段時日堆積的書信帖子,而粘桿處的信息放在最上方,連蠟漆都完好無損。手掌摸著大貓的毛發,溫涼想起了此前讓粘桿處去查的消息,現在應該是查出了些什么才是。綠意知情知趣地退了下去,然后站在庭院處看著周遭的身影,先生回來的確是好事,不過院內的防護的確也需要加強,這段時日的鬧騰看起來還沒有結束。溫涼默然地把書信都看了一遍,眼眸難得流露出些許訝異。他仔細地看完了信重內容,這才發現原本擼著溫良的動作停頓下來了。王朗不是顧氏的孩子。這個結論出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溫涼猜測過王府的問題,卻雖猜測過這個可能,可沒有證據,便做不得數。粘桿處查出來的消息并不多,只是帶出了王朗的收養身份。至于這個孩子是從哪兒被收養,父母為何人,這些一概不知。王然的弟弟乃是王安,他和顧氏兩人在此前有個孩子,可惜年幼夭折。同年,王安收養了王朗,因為歲數相近又幾乎無人得知的關系,幾近無人知曉這件事。粘桿處的人如何挖掘出這件事情,并不在溫涼的考慮范圍內??扇羰峭趵什皇峭醢才c顧氏的親生孩子,那么其中可琢磨的地方就太多了。溫涼的指尖落在桌面上,敲打著那幾行字跡,他微瞇起眼睛,聯想起最近的事情。溫涼此前有讓人盯著王家的情況,哪怕他離開杭州也同樣如此。溫涼離開杭州時,王朗便再沒出現過,一直留在府內,據說是為了給重病的顧氏侍疾。這時間段太巧了,巧合到溫涼把之前那個奇特的猜測與此刻聯系在一起。他翻出了半月前粘桿處傳來的消息,據說那朱慈炤化名王士元,后又改名張用觀,這些年常在浙江山東來回。朱慈炤的身份暴露全因為這些反清復明的勢力在察覺到他存在時,激動使用了他的名頭,導致朝廷注意到了朱慈炤的存在并下令追捕。朱慈炤既然暴露,溫涼立刻便知道他的下場如何,繼而聯想到了王朗。王朗與朱慈炤必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不是他的孫子輩便是最小的孩子,若準確的話,那王安與朱慈炤之間的關系顯然也是不小,顧氏自然也是知道真相的人……便不知那王然究竟是哪一方的了。溫涼挑眉想到,又篤定這件事情王然并不知情,畢竟那朱慈炤被追捕,大部分可是拜王然所賜。他思考了幾息能借用此事來做些什么,最后選擇了放棄。胤禛此刻手底下并沒有能迅速替代浙江巡撫的人選,又沒有能穩住的基礎,還不如留著知根知底的王然。京城。胤禛剛從宮中回來,張起麟便入了外書房,把剛收到的密信交給了貝勒爺。胤禛的視線在蠟封上掃了一眼,頓時心中有感,知道是誰寄來的信件。他一邊走一邊拆開來看,溫涼熟悉的字跡躍然紙上。胤禛仿佛看了幾遍后松開眉頭,繼而失笑。溫涼在江南的作用甚大,并非只體現在那次拐賣案中的作用,有溫涼在江南,便相當于一個源源不斷的消息來源,溫涼用其非人的能耐迅速地判斷任何有用的訊息繼而傳遞給京城,這些微妙的脈搏往往便是他人手段的表現,助益良多。只是溫涼一直不肯提及自身的情況,滿滿十幾張紙上寫滿的都是公事,若是打頭的那句“四爺鈞啟”也能算是情感流露的話,那這封書信還真是溫涼一貫的表現。胤禛把信件折疊起來放在某處,招來蘇培盛研磨,視線不知定在虛空何處,思緒飄散開來,很快想到朝中的情況。如今諸皇子爭奪之勢愈發嚴重,前些日子便在康熙帝面前上演了一出,而且惹來康熙帝暴怒,可這蠢蠢欲動的念頭依舊沒有被打壓下。如溫涼信件中所言,皇阿瑪重新思及重立太子的可能甚大。胤礽被廢若引發的問題不小,想必此刻皇阿瑪也有所體會。胤禛思忖,他人想法暫且不做打算,但是胤禩這近一年時間出的風頭卻是不小,如今朝堂上其風評甚好,甚至大部分人都對胤禩贊嘆不已。康熙帝本來對此事便深惡痛絕,溫涼不認為八貝勒在接下來的事情中能取得多大的優勢。胤禛深以為然,從皇阿瑪這兩年開始的做法就幾乎能夠看出來,他對結黨營私的厭惡,皇子私底下做得如此明顯,只會在皇阿瑪心中明晃晃地留下待宰的把柄。相較于在余下的皇子中選擇新人成為太子,胤禛更相信皇阿瑪打算讓胤礽重立。這或許是件好事。就在胤禛沉思的同時,與他相隔不遠處,胤禩也漫步在書房內,心中隱約有著憂愁。這些時日,康熙帝的心思也隱約被他看出來,皇阿瑪似乎是有著打算??蛇@打算他暫時看不出利弊,且胤褆似乎慢慢把胤禩也作為對手,這從他前日鬧出來的事情便可見一斑。蠢貨。胤禩在心里念道,此刻跳起來又能如何,按著胤褆那囂張的態度,再過不久就會得罪皇阿瑪,在這個時候還沒到來前,需要忍耐。忍耐。胤禩深呼口氣,這個詞語幾乎貫穿了胤禩整個人生。門外有侍從匆匆來報,胤俄還沒等著外面的人回報就拖著人進來了,看起來喜形于色很是高興,身后被他拖著的胤禟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八哥,這家伙也不知道今日是怎么回事,興奮成這樣還真的不同尋常?!?/br>胤俄嘿嘿地等著兩個人都坐下來后才說道,“我尋了個術士,據說很是厲害,又能看面相。八哥,要不你瞅瞅唄?”胤禩現在的確和胤俄一起無奈了。“你們兩個不是進宮拜訪娘娘,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胤禩問道,自從胤俄胤褆搬出來后,的確是很少提及這點。胤俄沒好氣地說道,“沒什么,看到了不想看的人?!?/br>胤禩笑道,“十四?”胤俄不耐煩地擺手,“八哥還是別說他了,現在看著那小子就夠煩了?!彼铋_始的時候還把老十四當兄弟,現在不想著把人給揍一頓就不錯了,想讓胤俄講講發生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胤禟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