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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的那種教書先生了,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師徒,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那種。溫涼放下茶盞,面無表情地說道,“我不收徒?!?/br>王朗那失落可見一斑,梁河正不顧形象地蹲在地面和溫良打鬧,頭也不抬地說道,“蘇先生,王朗可不是那種會隨意亂來的人。他既然開口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可別隨口便拒絕了?!彼f道,大半的注意力似乎都在大貓身上,雙手正一邊襲擊一邊偷摸,稱得上是兩不耽誤。這些時日,王朗突飛猛進,這讓王然驚奇不已。王朗如今十數歲,偶爾有所缺漏本是常事。從兩個月前王朗讀書起,便開始時常來詢問些對他來說很是深奧的問題,可兩月過去后,王然突然發現,王朗詢問的次數少了,然人卻長進許多。尋來王朗此前所做的文章,王然詫異地發現不過數月,王朗的進步可見一斑。而那個先生,竟是蘇先生。拜師的念頭雖然是王朗自個兒萌發的,可實際上也是經過王然首肯,不然不可能由著王朗前來。至于為何不是王然親自來請,倒也不是王然不敬溫涼,只是他隱約猜到溫涼許是有身份在身,他親自前來,或許反倒不好。溫涼漠然搖頭,“某在杭州時日未定,答應接任先生一職也只是暫時頂替。院長已經尋到數科的教習先生,等他前來便可?!?/br>王朗更加失望,道,“可是先生,您的才學無一不精,他們不該讓你只做這區區數科先生?,F在又趕您離開,著實可惡?!?/br>溫涼淡聲道,“如此便偏頗了,某并沒有功名在身,教導其他才是對你們不負責。認真學習便罷,其他的事情不要多想?!?/br>他的態度稍顯冷漠,王朗心知此事再無回旋的余地,自此有些興意闌珊,雖然盡可能地保持著常態,到底心境有些不同了。他可以稱得上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此番出行,他既沒有得到他想要的,反而還知道了另外一個更加不好的消息。等蘇先生走好,接任的先生不知又會如何。只是再沒有一個先生能跟蘇先生這般隨意灑脫的了。回王府后,王朗剛一入內就又得知一個壞消息。顧氏舊疾發作在園子中昏倒了。王朗大步往后院趕去,三兩下跨過臺面,猛然跑到后頭去。好在他趕到的時候,顧氏已經蘇醒了,她疲倦地靠坐在床頭看著王朗,“跑什么,為娘沒事?!鳖櫴险Z氣溫婉,只是眉心微蹙,面色蒼白,著實讓人擔心。少年忍不住腳軟,差點跪倒在床榻前,“娘親別嚇唬孩兒?!蓖趵时澈鬂M是虛汗,生怕顧氏真的出什么事情了。顧氏伸手去摸他的頭,“娘沒事,只是這些時日有些疲倦,過些時日就好了?!?/br>王朗忍不住說道,“之前娘親也是這么說,可如今竟然昏倒了。娘親還是請大夫來看看吧?!?/br>“已經請了?!鳖櫴蠝睾偷卣f道,“朗兒坐下,為娘要和你說些事情?!?/br>王朗尋了個凳子坐,安靜地看著顧氏,“您說?!?/br>只是他沒料到顧氏所說的事情竟是他從來不曾想過的。王朗震驚地看著顧氏,似乎無法理解顧氏到底是什么意思,“娘,您為何要阻止孩兒讀書?”剛才顧氏讓他停下去書院的舉動,這些時日安分在家待著,便說是侍疾也便罷了。可王朗知道顧氏的性格,外柔內剛,看似溫和有禮實則很有主意,顧氏看似是在建議,實則已經有了決斷。且她并沒有提及時限,怕是打算讓他禁足了。科舉難道不好嗎?顧氏悲愴地看著王朗,科舉當然好。但科舉對王朗來說,便是要命的東西了。顧氏不能放著他肆意,更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王朗在外行走。……這王府正在進行的對話并沒有影響到其他,溫涼在次日便從書院辭行,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趟揚州。曹寅表達了他的想法,在胤禛還未回復前,溫涼在江南并沒有太大的問題。戴鐸此刻正在揚州,溫涼打算去見一面。這來往的速度,或許還比信件更勝一籌。綠意給溫涼打點著要帶出門的東西,溫涼不在,便是她在守著院內的事情。溫良倒是不能帶去,雖然她一直試圖填滿溫涼帶著的衣衫柜子,可屢屢被綠意發現,繼而開展一場護衣大戰,最終常以綠意勝利告終。溫涼所帶之人不多,趁著煙雨蒙蒙時,便踏著游舟順江而去,很快便到了揚州。戴鐸在揚州也有著落腳點,溫涼來此前的書信早就知會過他,如今便直接地順著他的住處而去。戴鐸居住的巷子在揚州比較偏遠街道,不過來往的百姓很多,遠遠還能夠聽到叫賣的聲音。溫涼閃身進入巷子口的時候,身上還隱約有著剛才經過市場留下的痕跡,那買魚的漁夫可是非常盡力了,然而那跳出來的魚依舊向往著自由,躍出水面把溫涼的衣裳下擺拍打出不少水漬。溫涼令人買下了這尾向往自由的魚,拎著不緊不慢地往前走,直到在一處門口停下,他輕輕敲打著門扉,按著固定的次數節奏來,不多時便有腳步聲傳來。片刻后,戴鐸的面容出現在溫涼面前,他驚訝地看著出現在他面前的溫涼,“你怎么過來了?”溫涼從他放開的角度進去,“你沒有接到我的信嗎?”戴鐸跟在溫涼的腳步后,看起來反倒是這里的客人一般,“我剛剛才拿到,還沒有拆開來看?!彼闷娴乜戳搜蹨貨鍪稚狭嘀聂~,很富有生活氣息了。他雇傭了個幫廚,很快便把這魚送上廚房。溫涼淡定地說,“那你拆開來看看吧?!?/br>戴鐸無奈地走到書架后面,等拆開了看了里面的東西后,他抬眼看著溫涼,“那怎么比預定的時間早這么多?”溫涼道,“曹寅來尋比預計的時間還要早,該是曹家的情況真的不怎么好了?!?/br>溫涼給戴鐸的信封早就說好了此事,等著曹寅那邊態度確定下來后,他便會來揚州一趟。豈料因為曹寅的主動出擊過早,等溫涼來了的時候,戴鐸才剛剛接到溫涼的信件。“曹家……你在揚州惹出來的事情,如今使得曹家都弱了幾分?!贝麒I呵呵笑道,看起來很是高興此事。溫涼道,“這是為何?”當初那曹家的名頭剛出現不久就給壓下來了,他料想這對曹家的影響并不大。“當然是有人想把曹家給弄下來?!贝麒I慢條斯理地說道,順便給溫涼斟茶,“有人在頭頂上的日子,總比不過自己是上位者來得舒坦?!贝耸虏贿^是剛好給那些人一個機會罷了。溫涼淡涼地說道,“此事與我等又有何關系?”戴鐸哈哈大笑,“也對,爺還未曾對此事做出任何指使,如今的確與我等無關?!?/br>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