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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東西。 可若打著真愛的旗號去作踐阮氏,那南陽侯這種混賬,連畜生都無法形容。 她冷冷地看著南陽侯夫人,妯娌之間劍拔弩張。 寧國公卻已經聽住了。 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怎么一轉眼,弟弟的真愛成了阮姨娘了? 他本不想相信——這年頭真愛都是捧在掌心,真愛著真愛著就逼死了人的,南陽侯這是頭一份兒。 “可是嫂子,侯爺他……” “我說了,這事兒跟兩個丫頭沒有半點關系,回去找你應該找的人去。要殺要剮隨便你?!睂巼蛉司涂粗涞卣f道,“你也別想再去叨擾阿妧。阿妧如今有孕,月份尚淺,這泥都是知道的。她如今一點兒煩心事兒都不能有,你若是敢來靖王府胡言亂語?!?/br> 寧國公夫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探身壓在南陽侯夫人的耳邊低聲說道,“弟妹,我一向善待于你。只是若你傷害我的女兒,說不得,我就只能回報給你的女兒了?!?/br> “嫂子你?她們是無辜的??!” “阿妧與阿蘿又是罪有應得不成?”寧國公夫人壓低了聲音厲喝道。 她抬眼就看了一旁淚流滿面的阿馨一眼。 阿馨低頭走到母親的身邊,扶住了她。 “母親,求你了。你給我們兄妹留一點顏面吧?!彼煅食雎?,捂著臉,只覺得自己在阿蘿那雙冷淡的眼睛里都無法做人。 她沒有想到自己與阿姣的抱怨,竟然會引來這么多的沖突,一時愧疚極了,將南陽侯夫人推給林唐,這才走到阿蘿的面前深深地福了福,低聲說道,“我是對不住你,阿蘿。也對不住十meimei。若是我小心些,就不會橫生枝節?!彼呃⒌脽o以復加,因此就喃喃地將一切原原本本地告知阿蘿。 阿蘿就哼笑了一聲。 “不必覺得對不住我。慶陽伯府,我本就沒有想過要嫁過去,那是你的姻緣,無論是因什么緣故而來的婚事,都是屬于你的緣分?!?/br> 她彈了彈自己長長的衣擺,就瞇著眼睛開口問道,“這么說,林侯愛慕我的母親?” “夫君說的。想必是真的?!卑④邦澏吨f道。 她的眼前,姿容絕色的女子仰頭,目光落在天上。 她的表情一瞬間空茫得令人心生傷感,許久,阿蘿垂頭,動了動自己的手指。 “比樂陽還喜歡?” “他可曾為阿妤這樣用心挑選夫家?” 阿馨的回答,就叫阿蘿笑了,之后臉色慢慢地冷了下來。 “真是惡心?!?/br> “阿蘿?!” “所謂的真愛,就是拿我的性命威逼她委身?給我選一個丈夫,莫非就要我感恩戴德?”阿蘿一雙手用力地扣進掌心,刺痛的同時,腦海之中就突然警醒了起來,瞇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許久,突然一轉身快步往遠處的街上去了。 寧國公夫人正忖思,片刻臉色也變了。然而她遠遠地擔憂地看了阿蘿的背影一眼,就低聲對寧國公說道,“叫人去叫三弟跟著阿蘿?!?/br> “什么事兒???”寧國公就茫然地問道。 “若三弟當真對阮氏念念不忘,那么真的會將阮氏的尸骨還給阿蘿姐妹?” 寧國公沒有想到弟弟會這樣不是人,眼睛都睜大了。 他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問道,“不是說,那是阮氏的尸骨嗎?” “能證明阮氏身份的,不過是個戒指?!睂巼蛉司偷卣f道。 寧國公已經呼吸不暢了。 他覺得自己多年聽到過許多匪夷所思的話,可是只有此刻的這些,叫他覺得無法應對。 許久,他抿了抿嘴角輕聲說道,“所以叫三弟去,跟阿蘿一塊兒再把那墳給挖開?”最近阿蘿與林三老爺就忙著挖墳了,林三老爺到底是大理寺卿,心細如發,若是心里懷疑,就一定會努力找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因此他就緊張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這才對妻子輕聲說道,“如那是阮氏的尸骨,這自然是皆大歡喜??扇舨皇恰⑻}只怕還得去找二弟。咱們現在就去南陽侯府等著,可別叫阿蘿吃虧了啊?!?/br> 見他一心為阿蘿著想,寧國公夫人就微微頷首。 她抬手摸了摸寧國公的大頭。 寧國公急忙蹭了蹭,又逼著南陽侯夫人上了車,全都去了南陽侯府。 這一路無話,倒是阿蘿處,她快馬加鞭出城就騎馬,一路疾馳到了西嶼山。 清幽荒涼的山中,孤零零地立著一個墳頭。 她也沒干別的,從馬上解下來了工具,就專心致志地挖墳。 直到一層薄薄的土被挖開,她就將那棺材給拖了出來。 打開,里頭是一具白骨。 女子的白骨。 穿著的是從前阮姨娘最喜歡的衣裳樣式,可是阿蘿卻越發細致地跳進了棺材里,俯身,幾乎貼近了那白骨的最近的距離,細細地查看。 林三老爺累得吐了血趕過來的時候,就見阿蘿正半跪在棺材里一寸一寸地撫摸那白骨。 林三老爺受到了沖擊。 他覺得這世上再也不會有如阿蘿一般膽大的丫頭了。 比那些仵作膽子都要大。 “發現什么了?”他快步上前,見阿蘿臉色凝重,就關切問道。 他心里簡直就是暴風驟雨。 若是這尸骨還不是阮姨娘的,南陽侯又騙他,那林三老爺就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了。 因為當初將那戒指帶給阿蘿的是林三老爺,這顯然是叫他背了黑鍋。 “真的不是?!卑⑻}細細地摸索了那森然的頭骨之后,臉色慢慢地變得猙獰。 “你怎么知道不是?”見她目光噬人,林三老爺不由詫異地問道。 “我母親當年為了我,曾經傷過頭?!彼菚r年幼,又心里還想著得到父親的疼愛,還不知阮氏是多么的艱難度日的時候,曾經有一次淘氣爬到樹上去,登高望遠想要見一見自己的父親。 可是她小小的,卻從高高的樹上一下子就掉了下來,阮氏在下頭撲過來將她抱在懷里,可是自己的額頭卻撞在了石頭上。那石頭尖銳堅硬,阮氏被碰了個頭破血流,她受了那樣的傷,卻只問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