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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覺得她對他沒有真心, 從此冷落了她? “侯爺要去哪兒, 妾也愿意追隨侯爺?!币娔详柡钗⑽⒁汇?,之后一雙冷淡的眼睛慢慢地浮現出了淡淡的暖意, 仿佛是用一種最溫情動容的目光在看著自己, 樂陽郡主也不敢肚子疼了,吞了一口口水方才小心翼翼,留意著南陽侯表情地說道, “妾愿意和侯爺同生共死??墒?,如今妾身卻并不是一個人。侯爺……”她伸出柔弱的手握住南陽侯的手臂含淚問道,“若你我都去了百越, 那咱們的阿妤可怎么辦呢?” 南陽侯的目光靜靜地落在這雙白皙的手上。 “阿妤?” “她是我們的骨血,是侯爺給我的最重要的人?!睒逢柨ぶ骱槊}脈地看著南陽侯,那目光瀲滟多情,仿佛南陽侯是自己這一生最深愛的人,柔聲說道,“為了她,妾身什么都愿意做。侯爺,阿妤只是庶女,若是侯爺走了,連妾身都不能在京中庇護她,那她該怎么辦呢?妾身一想要將阿妤留給太太,就……您也知道,妾身與太太之間的心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br> 一滴眼淚就落在南陽侯的掌心。 南陽侯看著這催淚不已的女子,許久,沉聲說道,“我可以帶你們母女一同去。百越之中,我說了算,你不會再被人看不起?!?/br> 樂陽郡主的臉色就微微發青,只覺得喉嚨地泛起了血腥氣。 只是她勉力忍住心中的惶恐,低低地咳嗽了兩聲嘆息道,“只和侯爺一家團聚,那當真是極好的??墒呛顮?,阿妤如今也漸漸長大了,這婚事就在眼前。若她去了百越之地,那往后的親事又該怎么辦呢?” 她柔柔地看著垂目不語,眼里的一抹溫存都消失殆盡,可是卻沒有推開自己的南陽侯,低聲說道,“侯爺對妾身來說很重要??墒呛顮斀o我的阿妤,卻更重要?!?/br> 她儼然一副慈母的做派。 南陽侯就抿了抿嘴角。 “阿蘿與阿妤同歲,也會往江東數年?!?/br> “她在長公主的麾下,誰會小看她呢?” “阿妤在我的膝下,莫非就會被人小看?” 見樂陽郡主手足無措地看著自己,南陽侯堅硬剛毅的臉上不再有什么表情。他安靜地看著面前對自己萬般柔情,好話說盡的美麗女子,看著她巧言色令,百般不肯與自己一塊兒去那荒涼吃苦的地方去。 這么多年的寵愛,原來到了此刻,依舊沒有什么真心。 他的嘴角勾了勾,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什么,垂頭將樂陽郡主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撫開。 “既然你愿意留在京中,那就留下?!?/br> “侯爺,我不是……” “我明白你。你我之間,不必多說?!蹦详柡钜姌逢柨ぶ骷绷?,俯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他的態度依舊從容,并沒有惱火失望的意思,樂陽郡主心中就安心了幾分,又恐南陽侯移情別戀,在外頭再納個溫柔的美人兒什么的,就急忙柔柔地說道,“妾身不能服侍侯爺,卻心疼侯爺無貼心人照料。要不,妾身身邊的袖鸞是個懂事乖巧的丫頭,就給了侯爺,服侍侯爺起居可好?” 她獨寵多年,如今主動要把身邊的丫頭給南陽侯做通房自然酸得厲害。 然而比起叫她去百越送死,一個身契尚在她手中,生死都隨她的丫鬟自然令她安心許多。 不然若南陽侯日后從百越納回來個淘氣妖嬈的,敢跟她對著干的,她豈不是得不償失? 袖鸞在南陽侯身邊,總是會一心一意地為她守住南陽侯。 “隨你?!蹦详柡铑D了頓,收回修長的大手,這一次頭也不回地走了。 樂陽郡主見他應了,急忙撐起了自己的身子急著問道,“侯爺,那太太去么?”她就見南陽侯雖然依舊給了自己一個背影,可是卻漫不經心地背對自己擺了擺手走了。 想到南陽侯夫人也不跟著去,那自己混雜在其中就顯不出自己的不樂意,她這才安心地跌回了床里頭,一邊忍著阿蘿帶給她的劇痛,一邊盤算著如何□□好了袖鸞這個丫頭,日后對自己更加忠誠。 隔了一日,她就將含羞帶怯,不過十七八歲的丫頭賢惠地送進了南陽侯的書房。 南陽侯笑納之。 雖然見南陽侯并未反駁自己拒收這丫鬟令樂陽郡主心中一松,只覺得自己令南陽侯不會對自己再有心結,可是當南陽侯連續三日都將袖鸞留在書房之中寵愛,她又覺得氣惱起來。這種氣惱與擔憂畏懼的心情交雜在一塊兒,令樂陽郡主的身子越發地沉重了起來。 她的身份 ,如今南陽侯夫人并不許叫太醫來看望一個姨娘,然而這請來的大夫給她用了藥,卻始終不見大好。 心中抑郁,且樂陽郡主也要避開南陽侯夫人如今的鋒芒,因此就躲在房中裝病。 南陽侯夫人雖一開始叫南陽侯離京之事鎮住了,露出幾分軟弱,然而她到底是堅強的女子,見南陽侯不肯回頭,雖心中酸楚,卻也只傲氣地過日子,不再卑躬屈膝地對南陽侯央求挽回什么。 一妻一妾都有幾分冷淡,南陽侯素日里雖然也有幾個妾室,可是這幾個妾室卻已經人老珠黃,因此如今最得意的就是樂陽郡主抬舉起來的這個袖鸞。這丫頭生得姿容不過是清秀,可是卻因得寵,如今在侯府之中聲勢很盛。 雖不過是個通房丫頭,可是卻已經有那趨炎附勢的,上桿子喚她姨娘。 阿姣和阿馨覺得氣悶不已,也見不得府里頭一個妾室一個妾室地風光,因此來寧國公府散心。 當說到了這個袖鸞,阿馨的臉上就多了幾分郁悶。 這姑娘一點兒都沒有即將有個未婚夫君的羞澀,反正這是在寧國公府,南陽侯夫人又不在,她就抖起來了,靠在一張小小的軟榻上,看一顆胖團子無精打采地垂著小腦袋從這頭兒滾到那頭兒,再默默地滾回來,掐了這團子的小屁股一把就對阿寧抱怨道,“你是不知道,那些個踩低捧高的小人,如今都顧著父親的心肝兒呢。姨娘姨娘叫得可親近了,簡直笑掉我的牙!” 不過是得寵了幾日,莫非還真以為自己能上天了不成? “不過是個要跟著去百越的通房,算什么呢?你也勸著二伯娘些,眼不見心不煩,左右沒幾日她就走了?!?/br> 阿寧那日當真沒想到南陽侯夫人竟然還對南陽侯有情。 若換了是她,早就決絕,不管當初是多么深愛,一旦男人變心,她也就永遠也不會回頭了。 “我就是氣不過。母親……母親做錯了什么,父親要這樣冷待她?從前寵著樂陽,如今又寵著樂陽的丫頭?她們連母親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br> 阿馨就嘆了一口氣,見阿妧垂頭喪氣地跟笑吟吟微笑的阿蘿一塊兒玩耍,就忍不住問道,“十meimei今日怎么瞧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