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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桌豐盛的早餐。 團子早已添加輔食,王阿姨都是另外給他單獨做,養的格外精細。所以元瑯除了做幾個大人們吃的雜糧粥,包子饅頭外,還另外給團子做了熬的稠稠的rou糜粥,加水煮蛋。 等她把熱氣騰騰的吃食端上桌的時候,王家兩老的房子開始有了動靜。 窸窸窣窣的聲音后,王教授穿戴好先出門。 “咦,元瑯怎么今天這么早就起了?” 元瑯笑道:“趕緊洗漱,過來吃早飯,不然該冷了?!?/br> 冬日里溫度低,熱食放上一會,就變的冷冰冰起來。 沒過一會,王阿姨也抱著團子從臥室出來,團子一見著元瑯就咿咿呀呀的在王阿姨的懷里扭捏著,傾斜著上身,伸出雙手讓元瑯抱。 “這臭皮蛋,見著jiejie,就不要我了?!蓖醢⒁绦χ趫F子的屁股后面輕輕的拍了幾巴掌,故作傷心的姿態,惹得團子返回身想安慰她又想伸手讓漂亮的jiejie抱,臉上露出皺皺的生動表情,逗得幾個大人笑的前仰后合的。 團子呆愣愣的看著,也不明白大人們都在笑什么,歪著頭想了會,也跟著大家哈哈大笑。 這番舉動又讓旁邊的幾人爆發出更激烈的笑聲,王阿姨笑的眼角的淚水都出來了,重重的的親了團子rou嘟嘟的臉蛋:“我們的小小開心果,太可愛了?!?/br> 王教授洗漱好了,翹頭往元瑯打開門的臥室里瞧了一眼,疑惑道:“祁東呢?這么早出了?” 元瑯頓了一下,接過王阿姨懷里的團子,隨意的說道:“京都那邊有急事通知到他,所以來不及跟你們打招呼,一大早就離開了?!?/br> 王阿姨跟王教授面面相覷的對視一眼,由著王教授開口問道:“你,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起了爭執?” 王阿姨也憂心忡忡道:“還是說他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不然也不會走得這么急。 “是有點事,我也沒怎么問,不過看他的神色也應該是急著處理,麻煩一點,但也算不上太大的事?!?/br> 元瑯面不改色的說道。 “那你等會打個電話去問問,關心一下,夫妻之間就應該互相扶持的?!蓖醢⒁坛脵C向元瑯傳授自己的心得想法。 見到王阿姨說起這話,元瑯不動聲色的提到:“也不知道京都那邊出了什么事,所以我也想跟你們說一下,我今天也得出發去京都了?!?/br> 王教授在原地來回走了幾圈,抬頭道:“這么突然?” 王阿姨倒是理解的點點頭,“應該的,不過這個決定太倉促了,我原先準備了好些東西想給你帶走的,這一遭估計是來不及了?!?/br> 元瑯話一出口,沒遭到王家兩人的質疑,當下一松,后面的話也隨口捏來,“不要緊的...” “那不行,我得給你收拾收拾去...” 王阿姨當下跟一陣風一樣的,連早餐都顧不上吃,在房間里來來回回的躥著,“吃的,喝的,用的都得準備齊全才好.... “我給新做的毛呢大衣拿上?!?/br> “昨天包的餃子也得帶上?!?/br> “嗯,再帶點干貨?!?/br> “對了,新做的辣椒醬帶上,元瑯愛吃?!?/br> 王阿姨喃喃自語的念叨著,手上的動作不慢,不一會,客廳中間就堆滿了一堆讓元瑯帶的東西。 元瑯哭笑不得,還沒來得及出聲,王教授先提出抗議,“老婆子,這么多的東西,元瑯這小細胳膊哪能提的動呢?!?/br> “干媽,別忙活了,我就帶上幾身衣服走?!?/br> “元瑯說的沒錯,她這次走的匆忙,帶上這么多的東西,怎么走得動嘛,這完全是累贅,增添她的負擔啊?!?/br> 王阿姨一拍腦袋,懊惱不已,“我沒想這么多...要不我們給你郵寄過去?” 王教授也贊同,“我看行,這個辦法好?!?/br> 到最后,元瑯是什么東西都沒帶,除了來的時候的那個小皮箱,就只帶了兩盒熱氣騰騰的餃子。 等元瑯走后,王家兩老相對無言。 過了一會,王教授嘆了一聲,“元瑯這孩子,心思重,只愿她能安好?!?/br> “你別擔心了,就是隔壁老胡家的閨女,年長元瑯幾歲,在心智上都不一定比得過她,相信她做事自有分寸?!?/br> 其實王家兩老早就察覺到管祁東跟元瑯兩人之間的奇異關系,更簡直這次兩人前后腳相繼離開,兩老心中也自有判斷,不過兩人都貼心的沒有說破。 王教授顛了顛懷里的團子,說道:“說到底,還是那孩子戒心重...有些話寧愿瞞在心底也不愿意跟我們說,以后...咱們再多努力一點,多做一點?!?/br> “是啊,她也是個惹人心疼的....” 元瑯當天下午就買了去京都的火車票,快過春節了,在外務工的人如潮水一樣從各個大城市中消退,分流到不同的小城市,縣城,鄉鎮。 在車站里擠得滿滿的都是肩膀扛著格子亞麻布袋,背上背著牛仔布料的大背包,返鄉的打工男女。 元瑯與他們方向正相反,以至于火車上的空位挺多的。 顛簸了幾天幾夜,終于回了京都,元瑯感覺自己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短時間內這么長的旅途來回兩趟,鐵打的人也吃不消。 ☆、第二百九十四章 不搭的情侶 元瑯在管祁東走后,這番迫不及待的離開也是為王家兩老還有團子著想。管祁東說的話被她深深的記在心里,她害怕因為在火車上遇見的那件倒霉事牽扯到王家幾人身上。 依照平民百姓的眼光來看,華國這么大,沒名沒姓又沒地址的,就算自己拿了那鑰匙,想要得到這東西的人來找,也不易于大海撈針,難度那是相當的大的。 但是元瑯接觸過容啟,管祁東這個層次的人后才發現,那種認知就是井底之蛙在看月,不知天高地厚。 有錢有勢的人的種種手段不是現在的她能窺探到的。 所以元瑯很擔心在留在那里會給王家招禍,還不如返回京都。 回到京都后,元瑯沒回學校,直接回了南華藥鋪。 她現在有一種緊迫的急切感,就跟腦袋上被套了一個緊箍咒一樣,更像是站在活火山上,不只什么時候,火山就會爆發。 現在的她還太渺小,連管祁東都說她倒霉掉進去的漩渦不小,那在那種層面的斗爭之下,自己絕對是首先炮灰掉的。 所以她的積攢到足夠的資本才行....醫術,藥鋪是她最后的底牌。 元瑯能想到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