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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那些人根本……”“是啊,在從長計議吧?!?/br>一時間,大部分人已經動搖了,他們慫恿那些人一起逃走。在他們看來,那些人根本打不過,甚至只會一個個隕落。三角眼的修士有些心慌,當初可是他自信滿滿的提出這個建議,如今他們非但沒有撈到好處,反而一個個折損。他失神的一剎那,三只鋒利的冰箭就朝他沖過來。他仿佛都聽到了破開空氣的尖銳聲音,想也沒想的使用了鏡子,隨即臉色就煞白了。他已經使用了十次,這枚鏡子今天算是廢了。三角眼暗自咬牙,又是捏出了一道光卻是利用它來后退到其他人的身后。“想走?”君政冷冷的勾起了一個弧度,突然加快了速度,全力以赴的沖向了那個逃跑的修士。他們既然敢攻擊過來,那就不要怪他辣手無情,這些人他是一個都沒打算放過。斬龍匕首幻化出三道殘影,紛紛向他最近的三人刺過去。眾人連影子都沒看到,那三個人就已經從飛劍上跌落下去,脖子上是一道深刻的傷痕,在不停的往外噴血。其他人心寒起來,那一瞬間他們就猶如看到了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殘酷無情的找他們還命。君政所到之處,連一息時間都沒過,就已經死了三個人。而那個三角眼的修士自然是感覺到身后追擊過來的人,可是他不敢轉過頭來,那會導致他分心甚至絕望起來??删退闼绾纹疵奶?,始終都躲不開斬龍匕首的攻擊。刀刃上殘帶著的雷光麻痹了他的傷口,從表面潛伏進他識海里,轟擊的他根本無力以對,只能絕望的認命。鄭少在后面看的目瞪口呆,等到君政御劍回來,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默默地想這樣的人何須他們幫助,估計一個人就可以搞定這三十幾個人吧。因為是在空中對決,所以自然撿不到那些死去的或者被打下飛劍的修士的法寶材料之類。雖然他們都有出點力,但完全都是靠君政一個人就震懾了其他人,他們自然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君政身上并沒有沾染任何血跡,他輕松的踏上大船,迎上了原幸年。“師兄,你沒事吧?”原幸年問道。魏承君忍不住在心里腹誹,你看他那樣子算有事嗎?有事的也是那些倒霉的家伙才是。不過他也徹底了解了,為何他們此次前去蓬萊只有兩個人,因為只要一個君政就完全足夠面對那些襲擊了。除非有金丹以上的修士來,但問題是整個辛巖域都沒幾個,他們活了那么久肯定也不屑那些上品靈石。君政溫言笑道,“無事。想來我們可以輕松幾日了?!?/br>玉憐深勾勾嘴角,原以為自己是護送他們的可靠靠山,結果現在一看,反倒成了君政一人就足以保護他們了。她都忍不住懷疑,他們這些人是不是只是為了充充場面而已。不過,只要達到目的就成,她也不是什么要面子的人,安全對他們來說才是最為重要的。果然如君政所言,這之后那跟在大船后面的飛行法寶并沒有在發動過攻擊,甚至還比之前的少了好幾只。對于他們而言自然是樂享其成,對身后那些野心勃勃的人卻是無比煎熬。他們好不容易達成了共識,想來個大的震懾他們,結果倒好反倒是他們被嚇到了。還能不能好了。那君政到底是什么來頭,一人抵三十人是不是太逆天了啊,他們儼然忘記了還有那六十幾名修士的功勞。就這樣,又在風平浪靜的跟了五日之后,他們終于心如死灰,決定還是安安靜靜的跟著前面那艘大船進入蓬萊仙島就好了,其他的還是不要想了。而在這期間,原幸年將玉憐深告訴他的事復述一遍給君政聽,自然是省去了前面那些關于盟主的話。君政也沒多說什么,畢竟他們現在有的情報太少,根本不足以推斷出來那個標志到底是誰做的,還有那個紅袍修士是誰又有何目的,當初他提到的那個人又是誰。怎么看起來都像是紅袍修士知道是誰偷了聯盟的寶貝,可沒辦法,他們現在又找不到人。原幸年也是很郁悶,不過如今他們也只有先到蓬萊再說。其他的等他消了邪劍修聯盟的標志之后再說吧。時間一天天過去,鄭少帶來的那些修士意外的和玉憐深的那些相處的融洽,也許是因為他們實在是太無聊了吧,能說話的也就這些人。再者,他們的目標都一致,彼此之間還是應該有些客套的交流的。君政在他們解決了那些偷襲的修士之后就將伊堪酒贈送的玉佩掛在了大船的前端,因為只有他和原幸年看得到,所以由他來指揮前進的路。至于原幸年,在有這么多修士看著之后放心的去妙靈之境里修煉了。幸而玉憐深給他們單獨安排了獨立的住處,要不然還不得露餡。就在又過了十三天后,一路平靜的讓人提不起勁,邪劍修聯盟的人沒有攻擊,身后那些跟隨著的也沒有動作。而玉佩提示的方向停了下來,光芒變成了一座島的模樣,就靜靜的顯示在他們前方。君政將原幸年喊了出來,沒有了指示,可看玉佩的形狀也就說明蓬萊仙島就在他們面前。問題是,他們什么都沒看到。“就在這?”鄭少左瞅右瞧,也沒看出來除了茫茫白云還有什么。原幸年將那懸掛在船頭的玉佩拿了下來,伊堪酒和他說過等到了地方他就會來接他們。那現在他們是到了地方嗎?可他之前說了是到長梯前,用不知名的石頭鋪成的階梯周圍都懸掛著引魂燈,指引著他們的方向。其實這是因為伊堪酒從出生就待在蓬萊仙島,它已經承認了他是蓬萊的人,所以并不會出現十三關。當然若是他身邊還帶著別人,那么被留下來闖過十三關的也只會是被邀請進來的人。已經認可的修士,無論他面貌是否改變,神樹都能感覺到他的本質。玉佩因為長期暴露在外面,表面已經是冰涼,還結了一層薄冰。原幸年也不知道該如何辦,無措的和君政對視了一眼。這眼看著就要進入蓬萊仙島,結果找不到入口,說出去都不知道要笑話多少人。可問題是,他們現在確實陷入了這種難題上面。紙人爬到原幸年手臂上,盯著那塊玉佩,突然道:“你拿反了?!?/br>原幸年無語了一下,默默將玉佩翻了個面,這時候那中間凹進去的一點就顯露了出來。他以前還沒注意到,手指無意識的撫摸過那一塊,緊接著他就感覺到指腹一痛,一滴血就流進了那個凹陷的地方。君政臉色一變,連忙捉過原幸年的手,發現手指的傷口很小,很快就止了血,跟沒事一樣。“怎么回……”君政的話停住了。所有人都驚住了,就連之前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那些修士也不可思議的看著前方。只見原本空無一物的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道巨大的木門。木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