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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個架子上唯獨都放著同一種靈根的功法。原幸年看師兄盯著某處不動了,連忙跑上了樓梯。費樺多同樣也慢吞吞的走上了樓梯,等著他們有什么驚人的發現。“師兄,是發現了什么嗎?”君政聞言點了下頭,將那本火屬性的功法拿了起來,但是什么都沒發生。他將卷軸展開來,這是一卷普通的燃火的功法,從頭到尾都是很正常的法訣。原幸年也湊過去看了半晌,沒看出來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他看師兄半天沒理他,干脆又看向了那個裝著水功法的架子,他本來就是水靈根,對同靈根的功法自然是感興趣,拿了一本叫做水風暴的功法看了下去。等到費樺多終于走上了最后一層樓梯看到兩人都拿著一本功法看的入迷時,沒來由的嘴角抽了抽,他還以為他們當真發生了什么才上來的。要知道這樓梯可是有一百多階,他就算不累也是厭煩的很。“你們兩個……”費樺多待不下去,他覺得自己還不如費心想一想他是不是真的要和伊堪酒結命契。無疑,他還是挺喜歡伊堪酒的。只是這種喜歡絕對作為不了和大乘修士對敵的資本,費樺多也不想自己年紀輕輕就因為這破事死于老祖之手。原幸年看完了,凝脈期后他領悟的速度也越快越看,他可以肯定自己現在能夠形成小型的水風暴,再加上引水訣,絕對能讓敵人領略一番落湯雞的快感。將功法放回去之后,他發現師兄還對著那本低級功法,他忍不住戳了下師兄的臂膀,沒得到反應,忍了忍,又戳了下。“幸年別鬧?!本K于回過神來,將功法放了回去,緊接著往下走到了一百零八層,停了下來。“師兄?”原幸年疑惑的喊道。君政在那木架子中翻找,看到那本相同的功法之后拿了起來,隨后只聽到咔噠一聲,木架子緩慢的挪動起來,墻面露出了一個可以進入的密室。原幸年調侃道:“看來費兄你們煉心宗也挺有心機的嘛?!?/br>費樺多臉色沉下來,沉默幾秒道:“不可能?!?/br>“進去看看?!本氏茸哌M了密室里。原幸年緊隨其后,打量著密室。密道里面只夠一個人行走,所以他跟在君政身后,走了大概一刻鐘終于到了一處寬闊的地方,除了種著稀奇古怪的花之外沒有其他地方。而呈現在他們面前的,還有三條通往不同方向的道路。“這是為了防止被跟蹤嗎?”原幸年郁悶了,他現在又進入不了靈識的探查狀態,根本不知道喬月弦進的是哪一條。費樺多陰險的建議道:“不如我們兵分三路如何?!?/br>原幸年白了他一眼,堅決的抓住了君政的手道,“我和師兄一條,你自己隨便選一條?!?/br>費樺多呵呵冷笑了兩聲,轉而看向了那些花。這些花不但長得丑,花瓣像人臉,還各種形狀都有。他不感興趣的隨意瞥了眼就遠離了那些花,在他看來這挖出密道的人也是無趣的很,種了這些莫名其妙的花還來通道三選一。“君兄不是很聰慧嗎,不如你來選一條如何?”費樺多閑閑說道。這個密室除了兩側種著花之外還在一側放了一張石桌子和四個石凳子。石桌子上面還刻著像是九宮格一樣的東西,原幸年看過去,發現九宮格上面只有三個空格沒有數字,其他的都用花瓣疊出了數字。他內心計算了下,從上到下得出的字數分別是二三一。難道這和三條通道有關系嗎?君政踱步過來,對于費樺多的提問也只是淡淡一笑,他走到了右側的那些奇花面前,停了一會就摘下了兩朵藍色的是猙獰著臉的花瓣。“走吧?!?/br>“誒?師兄你摘那些花干嘛?哇,竟然是人臉?!痹夷暾酒饋碓儐柕?。“去找喬月弦?!本叩接覀鹊哪菞l通道,隨即進去了。原幸年并沒有懷疑,跟上去還問了句:“師兄不走中間那條嗎?”他將自己在桌子上算出來的數字說了出來。“沒事。不會有事的?!本矒岬?。費樺多躊躇了下,眼看著他們都要走沒了人影,還是跟了上去。而就在他們走之后,密室里又進來一個人,看到被采摘掉的兩朵花,頓時臉色微妙的變化了一下,隨即想也沒想的就往中間那條道路追趕過去。他們走了大概半個時辰多,就在費樺多的懷疑中終于泄露出了一絲微弱的光芒。三人加快了速度,結果走出來才發現他們竟然在森林里,而他們走出來的則是一個渾然天成的山洞??上攵?,這條通道延綿到的是山腳不遠處,若是有人從這里潛入煉心宗可謂神不知鬼不覺。費樺多臉色陰沉,一言不發的盯著那個山洞,遠處似乎隱隱約約有妖獸的低吼聲。君政將手中已經枯萎的藍色花朵隨意的扔掉,微笑著好心提醒道:“費兄,看來你要和宗主稟報一聲了?!?/br>“不用你說?!辟M樺多冷哼了一聲,想要重新回去卻被君政阻止了。“山洞有瘴氣,若不是這花我們不可能平安無事的出來?!?/br>原幸年頓時恍然大悟,隨即又不解,師兄怎么會知道這么多呢。君政祭起飛劍,“幸年,我先送費兄回去。你一個人沒事嗎?”他們雖然在森林內部,不過里面最厲害的妖獸也不過才筑基前期,所以原幸年點頭,讓君政先送費樺多回去。畢竟這事事關重大,若是真有人想以此潛進煉心宗,后果可是不堪設想。君政囑咐他的伴侶凡事小心之后就cao控著飛劍飛上高空,破空前往煉心宗。第111章賞劍大會(十六)原幸年等在山洞外,紙人百無聊賴的爬出來,輕飄飄的就落在了那些藍色花瓣上面,正好對上了那兩張可怖的臉,沒出息的尖叫的喊了兩聲。原幸年看它反應著實有趣,原本在練習水風暴的法訣也停了下來,蹲下身來想要將紙人拎起來,突然表情一稟,撕下了一瓣花瓣。紙人手腳干凈的爬到了原幸年的肩上,不明所以的問道,“你在看什么?”“我剛好像看到這臉動了下?!痹夷暌苫蟮恼f道。紙人打了個寒戰,不自覺地抓緊了原幸年的道袍,都要口齒不清了,“你、你別亂說啊,說不定是看錯了呢?!?/br>原幸年自己也弄不明白,緩慢的搖頭,他確實是看清楚了,那張扭曲的臉雖然只是輕微動了下,可他真的眨眼了。他心里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只覺得寒意入骨,連忙將他扯下來的那一瓣給扔在了地上。若是那密室的主人真將人類制成了花瓣,這種可怕的做法簡直是殘忍至極。紙人咽了口口水,決定還是溜進儲物戒指里好了。“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紙人停了下來側耳傾聽。原幸年站起身來,遠遠看到厚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