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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申時是決定對手的時間,散修則是要提前一個時辰排隊拿到自己的號碼。至于那些有名望的宗門,早就已經有了號碼了。君政是14號,原幸年則是109號,趙盼27號,邵倚簾297號。至于伊堪酒,被原幸年勸住了沒有去排隊領號,他怕到時候他心急又往外扔一堆法寶會被有心的人注意到。因為蓮宵也同樣可以進入妙靈之境,所以在原幸年這段時間不方便進去的時候則是由它幫忙澆灌靈植。原幸年和師兄小憩了一會兒,便和其他人一同前往擂臺。也只有寬闊平穩的地方才能夠站這幾千人。因為宗門限制了人數,再加上實際上還是規定了修士的修為,凝脈期以下的才真正被允許加入比賽。還未到申時,擂臺邊就擠滿了人,前去領號的也是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一眼望過去可是壯觀了。伊堪酒看著那么多人,都有點頭昏眼花了。他有點慶幸沒頭腦一熱就也去排隊了,這到申時都不一定能完吧!沒想到,這個賞劍大會規模還挺大的。他想到師父不屑的說是過家家就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師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申時一到,煉心宗的宗主費沢就出來了,他身形高大,不怒自威,一張剛毅的臉看起來就很剛正不阿。他也沒多說廢話,虎目一抬,站他身邊的修士就將擺在他們面前的巨大的桶打開了木蓋,將一根根竹簽倒了進去。“這是在干嘛?”伊堪酒看著好幾個人在倒竹簽,小聲的詢問原幸年。原幸年也是第一次參加,默默地搖了搖頭。君政笑,湊到原幸年耳邊低聲說道,“他們這是要等下讓宗主抽簽?!?/br>“這么多?”“很快就會完成的?!本罅讼滤氖直?。確實很快。原幸年原本以為要一根根抽,但他顯然忘了他們這是修仙世界,靈力足夠強大起死回生都行,何況這小小的抽簽。只見費沢雙手做了個環抱的姿勢,然后隨意的撥劃了兩下,那個巨大無比的木桶就浮了起來,而那里面的竹簽則是猶如被劇烈的風cao控著一樣,全都往同一個方向旋轉了起來。隨后那些竹簽就像是有意識一樣成雙成對的和別的竹簽重疊在一起,緊接著飛到了他們實現放置的長桌子上。這些就是已經分配好的第一場要進行的名單。伊堪酒忍不住小聲的哇了一聲,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來選取對戰角色的,真是有趣。對戰榜前擠滿了人,原幸年他們也不著急,反正后面還有會人通知他們的。因而他們決定先回客房,李荃倒是按約定來邀伊堪酒下山玩。他們這一日最為輕松,因為陸陸續續的前來賞劍的修士弟子眾多,若是混雜進魔修就有失他們名門正派的顏面了,所以修煉也暫停了,算是放了那些神經緊繃的弟子一天假。伊堪酒顯然也想借機舒緩下自己的情緒,于是同意了之后就跟著李荃走了。他們前腳剛走,前來送對戰帖的弟子就來了。原幸年接過自己和師兄的對戰帖,也沒翻開來看,只是略微嘲弄的笑起來,“宗主的繼承人特地送過來,真是不甚榮幸嘿?!?/br>費樺多懶散的抬起眼皮,似笑非笑的模樣,“酒酒不在房?!?/br>“對啊,你那師弟看起來不錯。他們一同下山了?!?/br>“李荃?”費樺多笑的莫名,“你怎么看出來他人不錯了?因為他沒騙你們?”原幸年不贊同的皺眉,剛想要反駁的時候君政捏了下他的掌心。“師兄?”“雖然費兄之前欺騙了我們,但是他好歹沒有惡意?!本眯Φ目粗夷晗胍f話又隱忍著的模樣,繼續說下去,“至少他沒有動過殺意不是??赡莻€李荃就不一樣了,他修為才不過煉氣期,離筑基都遠著,然而卻受那個費韻的看重。不管他們之間有什么交易,李荃的接近都是不懷好意的?!?/br>原幸年沉默半晌,又擔憂的說道,“堪酒不會有事吧?”費樺多扯起嘴角,淡淡說道,“他既然光明正大的邀請酒酒下山自然不會這個時候動手,第一個懷疑的肯定就是他了?!?/br>“那你想干嘛?”“哦沒啥,只是來看看你是不是撕下面具,不過看來你還挺會裝的?!?/br>原幸年不明白為何費樺多認為他是假好心,“我當堪酒是朋友,自然會關心他。你憑什么認為我是虛情假意?”費樺多嗤笑了兩聲,轉過身來隨意的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就走了。他就拿了原幸年和君政兩幅對戰帖,其他的自然有別的同門樂意效勞。他父親自以為自己建立了一個單純一心修仙的宗門,可他活了這么久竟然還是沒認清這個世界,它只會是強者的世界,弱者不是誠服就是死亡,除此之外別無第三條選擇。事實上,費樺多對于宗主之位并不感興趣,他從來自在懶散的很,只是這外界傳聞最可怕,如今他已經變成了和費韻兩足鼎立的對峙局面,偏偏他還戀著自己的小師妹。原幸年多少還是有些擔憂,一直到煉心宗懸掛于高峰之上的大鐘敲響了第三次,玩的十分盡興的伊堪酒終于姍姍而來。“阿年你在我房門面前站著干嘛?”李荃陪同伊堪酒走到客房,沒辦法他才剛來不久根本不熟悉這到處都相像的地方。原幸年不著痕跡的瞥了眼站在伊堪酒旁邊的李荃,輕輕開口,“夜深了,早點睡吧。剩下的兩天你陪我對練下如何?”伊堪酒頓時苦著臉了,“不是有你師兄嗎?那幾個冰塊臉也可以啊?!?/br>說來也是巧,趙盼他們無一都冷臉寡語,各自回房之后就沒再出來過,想來應該是在閉關修行。無論何時后,修士都不能斷下自己的修行。唯有不斷前行才能夠不被后人追上。就是霖姜也懂得這一點,路上也有向林厚樸討教一番。林厚樸雖然不喜說話,但實際上認真負責,雖然常年在外尋找不為人知的秘境,但一回到宗里也是盡職盡職的教導他的徒弟。宗主想來也是有意讓林厚樸成為霖姜的師父,好好教導這個極具天賦的弟子。天門宗接二連三失去金丹修士,可是對宗門的慘痛損失,宗主雖然沒讓蔚雪裳負責薛石的死,可心里多少還是不痛快。那可是他們為數不多的金丹,就這么被殺了能高興起來嗎?好在有君政這個妖孽,又有原幸年一行人,而且久久修為都沒有任何精進的陸茯苓也馬上要結丹成為新的一名金丹修士了!已經七八十年都卡在凝脈后期,陸茯苓比任何人都著急,結果現在竟然要突破了,她比誰都高興。這個時候,李荃躍躍欲試,“原兄,我可以嗎?”原幸年剛好可以認真打量李荃,他眉眼輪廓深,看起來憨厚無比,怎么也想不到這人包藏禍心。又看向他旁邊什么都不知單純如白紙的伊堪酒,心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