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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下意識的抓住了她兩只細弱的手腕,尷尬的扯了一抹笑,快速的往后退了一步。“師姐,這事我們就不提了?!?/br>“嗯,既然這樣我先走了?!睖睾脱凵聍龅讼?,不過還是很快淺笑,說道就離開了。原幸年其實還是很高興的,雖然不知道為何溫和想通了。雖然不知道趙沈心里想法,不過平日里聊時總是不自覺說到溫和,想來是在乎的吧。就是不知道趙沈的父親……他看來是一心想要有個好女婿照顧趙沈。“這溫和也是個悲劇的女子啊?!奔埲伺莱鰜頃r感嘆了一句。原幸年“嗯?”了聲,不明所以的看向晃悠悠趴進糖塊堆里的紙人,“把話說清楚?!?/br>紙人一張臉看來黏糊糊的,它含糊的開口道,“你應該也清楚啊,上一世趙沈死了,水十樓殺死的?!?/br>“……”之前確實想起來,他們擦肩而過時,原幸年看到那張臉確實是趙沈的。原幸年心里一沉,猶如巨錘在敲擊他的心臟一頓一頓的。他好幾次張開嘴,卻好像不知道怎么開口。“水十樓為什么……”原幸年說到一半苦笑了一聲,答案不言而喻,“我能夠阻止趙沈的死亡嗎?”紙人將滿是糖末的手輕輕一拍,頓時又恢復了干凈。它搖晃著腦袋,才慢悠悠的回道,“我也不清楚啊……你都自身難保,還有心情管別人生死?”離第二命還有一年,一年之后君政前往北息森林中間歷練,為了突破久久沒有動靜的凝脈。這之后他會遇到宮案仇和華斂……以及他這個炮灰攻三。原幸年臉聳拉下來,埋怨的看了眼紙人,“要這樣溫師姐也太可憐了?!?/br>“唉,你要是想管還是旁敲側擊一下主角,把他拉進來改變劇情的可能性就增加了?!奔埲耸懿粊硭强蓱z樣子,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道。原幸年臉上頓時展露笑容,又和紙人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之后就開始沉下心來修煉。第二日下午時分,原幸年帶上自己做的一些小糕點前去君政那里。他還沒靠近的時候,就已經遠遠聽到少女輕靈愉悅的笑聲,在臉上閃過一抹陰沉。他不自覺的攥緊裝糕點的袋子,只看到君政正滿臉笑意的揉了揉少女的頭發。紙人之前的話猛地又想起來,君政從來都不是對他特別的。他心里微微抽痛,可仍舊是裝作若無其事的走上前和他們打招呼。那少女看到原幸年,臉上露出了驚艷的表情,頓時雙頰紅暈害羞的低下了了頭顱。少女是新收的內門弟子,師從天門宗宗主之下。“師兄,這是我做……”原幸年話還未說完就被戊戌扒拉住手臂,他看向戊戌雙眼放光口水都要流下來的表情忍不住噗呲一笑。君政輕聲喝道,“戊戌?!?/br>戊戌可憐兮兮的放開了手,乖乖的蹲在了旁邊雙眼緊緊盯著原幸年。那糕點最后還是大部分進了戊戌嘴里,君政嘗了一塊只是贊賞了幾句,倒是那少女滿臉幸福的表情一連說了好多夸贊的話。原幸年微笑著聽著,心里卻冷了幾分。君政的態度他從一開始就該明白,如紙人所說其實他們都是一樣的,只是他誤認為自己是特別的。原幸年再也呆不下去,他覺得看著那兩個人的交流自己坐立難安又傷心又憤怒,可偏偏沒有任何理由指責。心不在焉的和他們說了幾句話,他也忘了要和君政說溫和的事情,失魂落魄的離開了。一直到回到自己的房舍,他抱著被子將臉埋在了里面。紙人擔憂的看著他,躊躇了一下才敢開口勸解道,“阿年……其實主角對你確實也很好了?!?/br>縮在被窩里的人沒有任何反應。紙人撓了撓頭,它對勸慰人什么的真的沒有任何經驗,它不確定它會不會越勸越糟心??煽偛荒苓@樣不管他吧……雖然它真的很想這樣做。“……阿年你不要這樣,你想想你現在最需要的是活下來,一年后就是第一命了。而且你不是還要救趙沈嗎?”原幸年移過臉,他哽了下無奈笑道,“你真的很不會安慰人誒?!?/br>見原幸年理它,紙人連忙貼近他,可憐兮兮說道,“你這樣會嚇到我的,不就是一個君政嗎,我們聯手還搞不定是不?”原幸年眉眼彎了彎,對方這樣笨拙的安慰讓他心情好了點,只不過還是免不了的傷心。以前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對君政而言是特別的,甚至還苦惱過,如今當初不屑的特殊現在卻巴不來,總有種諷刺的感覺呢。“萬一搞不定怎么辦?”原幸年問道。紙人頓時被難住了,想破了腦袋也是對這情愛一事一竅不通,根本想不出來什么好的方法。“唉……先不想了?!?/br>原幸年又是蒙頭陷入一片黑暗中,他現在非常需要冷靜的思考。以君政的天才說不定早就看出來自己喜歡他了,可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時候喜歡上的,簡直是無奈了??磥砣缃袼斜匾柽h下來,不再主動找他看看好了??嗫嘞肓嗽S久終于只能如此的原幸年從被子里出來,閑閑和紙人說了幾句就又開始了修煉。紙人說得對,第二命也快到了。一年時間對他們可言如白駒過隙,他也必須好好修煉,唯一讓他放下心的就是秦光劍在蕭壹謙手里,至少他不會被宮案仇一劍宰了就是了。這大概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其實原幸年原本還心存希望他沒有去找君政,也許君政會來找他。只是讓他越發失落的是七天過去了,就連戊戌都沒有來找過他。第51章命案(四)原幸年頓了頓,還是將莫名漂浮在他眼前的細嫩花朵給抓了過來。心情失落的他一連好幾天都窩在自己房間里,饒是紙人也勸他無法只好任他沒日沒夜的修煉。結果在第八日的時候,飄來了一朵奇怪的花朵。這朵花在原幸年面前飄來飄去,他沉默的看了好幾眼終于猶疑的將它抓了下來。原本收攏起來的花朵變成了一瓣瓣花瓣,顏色也暗下來。原幸年還想詢問坐在一旁事不關己的紙人時,房舍中突然傳出了聲音,“幸年?!?/br>是師父的聲音。“額……”原幸年起初還反應不過來,默默地又看了花瓣一眼,不確定的喊道,“師父?”木空青的聲音依舊冰冷毫無情緒,“這是傳音花,昨日宗主講課你也沒過去聽?”原幸年頓時想起來,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算了,不提這事?!蹦究涨嗖]有責罰他,而是轉了話題道,“酉時正點你去大堂,宗主有事交代?!?/br>花朵慢慢枯萎變成了碎末。原幸年心里惴惴不安,不會因為他逃了宗主的講課就特地叫他過去吧?他惱怒的瞪向幸災樂禍的紙人,焦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