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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褲子里,帶著某種明顯意圖揉捏著我的臀瓣。我沒想到他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想這種事情,又羞又憤的輕咬了下他的唇,警告他注意場合收斂點。他反吸允住我的唇,把我拉向他的懷里緊貼著他寬厚的胸膛,他的手指還向下游走----四周不時響起喧鬧的聲音,讓我的神經緊繃到極點,卻也更敏感。我身上被他撫摸過的地方涌出一股股熱流,慢慢匯進了他手指探進的地方。他的唇堵住我的嘴,手指在已經分泌出粘液的腸壁里探索;直到我的喉間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輕響,軟在他懷里,他才抽出來滿意的附在我耳邊用只有我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這里這么饑渴,看來這段時間沒有人滿足你?!?/br>他說話間呼出的熱氣撩撥著我極度亢奮的神經,我覺得我都快有反應了。我恨恨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低聲罵道:“于澤深,你個混蛋!”于澤深輕拍我的背示意我安靜,他低聲說:“再等五分鐘,武警就會沖進來占領整個院子,蕭家氣數已盡。到時我安排的人首先占據我安排的地方,把我們偷偷轉移出去?!?/br>我一怔,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就這樣結束了?這么簡單?”他聽出我的難以置信和不甘心,帶點寵溺的捏了捏我的腰:“小混蛋,就為這場行動,多少人不眠不休策劃了幾天,全被你一句話抹殺了?!?/br>我在黑暗里朝他做了個鬼臉,于澤深發出一個無聲的輕笑,再次虜獲了我的唇。一切按照他說的那樣有條不紊的進行,直到我們坐上了停在蕭家大院外的一輛黑色轎車。一上車,于澤深就開始脫身上的黑衣服。我有點奇怪的望著他。他伸手在我腦門上彈了一下:“獨行俠的時代結束了,現在是正義的警察叔叔登場的時間了?!?/br>“那要多久?”放松后的我坐在車上覺得有點累,我斜斜的靠在于澤深身上,呼出一口氣:“好想安穩的睡上一覺啊?!?/br>于澤深捏捏我的鼻子,言語間是顯而易見的寵溺:“累了嗎?我叫他們先送你回去,有很多后續工作要安排,可能要很久?!?/br>我揉揉眼睛,固執的搖搖頭,很自然的脫口而出:“沒關系,我等你。我想和你在一起?!?/br>聽到我的話那一瞬于澤深露出一個有發點驚喜的表情,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很用力的抱了我一下。我突然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好像無意中說了什么,臉“轟”的熱了起來。我尷尬的從他懷里掙了出來,垂著眼不敢看于澤深的臉說:“你怎么這么婆婆mama的??熳呖熳吡??!?/br>于澤深笑著下了車。我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突然搖下車窗探出頭叫住他:“于澤深?!?/br>“怎么?”他回首看我。我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搖了搖頭,把想詢問陸蕭煵情況的話吞拉回去?!拔依哿?,你還是先送我回去吧?!?/br>于澤深點點頭,他朝附近一個人招了招手,說:“飛鷹,你先送他回去?!?/br>我把頭縮回拉車里,突然前方眼前晃起一陣刺眼的強光,伴隨而來是轟鳴的輪胎摩擦地面發出的尖銳刺耳的聲音。我抬頭之間,透過車窗的玻璃看見一輛吉普瘋似的朝我和于澤深這里撞過來。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頭,快閃開??!”“景颯?。。?!”“&*…………&%?。。?!”周圍響起吼叫聲,還有震耳的槍聲,可是我奇跡般的只聽見和看見車外于澤深滿是驚慌的臉還有他的吼聲。真沒想到他也會有這種表情。下一秒,我和我的新發現隨著坐著的車子被劇烈的撞了出去,滑行了好幾米遠。真正的天旋地轉。我狠狠撞在了車子座椅的背上,又被反彈滾到了座椅下。我蜷曲著身子滿頭冷汗,因為我的肚子這個時候突然痛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二章渾身都疼,但都可以忍受。只是肚子的疼是不一樣的,像是從身體內部傳出來了,那疼痛彷如一只無形的大手,要把什么從我體內拽出來一樣。我聽見車門被打開,于澤深的聲音傳來:“景颯。景颯?”疼痛讓我蜷曲著不敢動彈。于澤深叫了兩聲沒有得到我的回答,等他再開口,聲音里的緊張已經變成了明顯的恐懼:“回答我!景颯,回答我!”我估計我再不吭個聲他估計要發瘋了。我咬著牙,很勉強的應了一聲:“----哎,活,活著呢?!?/br>身后傳來于澤深松了口氣的聲音。他爬進車里,小心翼翼的想辦法把我抱了起來,然后再慢慢挪到車外。我難受的忍不住哼了一聲。“有哪里受傷?”他拂開我額前被冷汗潤濕的頭發,指尖帶著些許顫抖。抱著我的手臂不由自主加大了力度。我疼得抓住他胳膊,用力的指甲都嵌入他的rou里,我深吸口氣才能出聲:“肚子好像有什么在下墜”我斷斷續續說完,于澤深的臉色跟著變得無比難看,他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晦暗不明。他手臂把我緊緊抱進懷里,吻著我汗濕的臉頰,低聲說:“沒什么,景颯。你們都會沒事的?!?/br>他轉頭向身后的人說:“飛鷹,把五號車開過來。你開車,要快,直奔XX醫院?!?/br>那是程銘景的醫院。我知道自己被他抱了起來,上了一輛車。路上,于澤深給程銘景打了個電話:“程銘景,你趕快安排好病房,是景颯----,剛才景颯坐的車受到撞擊?!闭f到著,他低頭看了我一眼,然后繼續說:“我懷疑,他很有可能會流產----”我驚得連身子都僵住了。直到我們到了醫院,我躺在病床上都還沒有回過神。疼痛持續到程銘景叫護士給我注射了幾針之后開始緩解。睡意迅速襲來,我的注意力逐漸模糊。“我給他注射了鎮靜劑,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必須要好好休息?!边@是我沉睡前聽見程銘景對于澤深說的一句話:“情況不太樂觀,澤深?!?/br>不樂觀?是什么意思?我無力思索,沉沉睡去。沒有了疼痛的困擾,這一覺其實是我這近一個月來睡的最安穩的一個覺了。我很安心,因為在我入睡前,于澤深就一直待在我身邊,握著我的手沒有松開過。不管會面臨什么情況,有一個人會在你身邊和你一起面對,有了他的存在,你就會像有了主心骨。我不知道我對于澤深的這種依賴,算不算是,愛情的開始呢?所以當我睜眼看見守在我床邊的是程銘景而不是于澤深時,我心里竟有一絲小小的失落。是不是我的表情太過直接,程銘景半開玩笑的露出一個受傷的表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