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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別叫的像是你被非禮一樣。在游熙的尖叫聲里,電梯停了,門徐徐打開。我驚訝的發現,電梯門外站著的居然是于澤深。他眼神似刀,緊盯著我,不對,是我后面的那個男人。“景颯,過來!”于澤深幾近嚴厲的喝道。抱著我的手松開了,我松了口氣,抬腳就往外走。走到于澤深身邊時,他一個猛拽,就把我拽入懷里。于澤深攬著我的腰霸道的抱著我,卻不準我回頭,把我的臉按在他的肩上。我莫名其妙,但是沒有反抗。等我回頭,電梯門已經關上了。整個樓層只剩下我們三人。我一頭霧水。旁邊的游熙卻嚇得臉色都有點白,他問于澤深:“剛才那人眼神好恐怖,你認識他?”“那人好奇怪,我還以為要打起來。沒想到他一聲不吭的就走了?!庇挝踹€在驚魂未定的喋喋不休?!澳銈冋J識吧?于澤深?!?/br>于澤深沒有回答他,只是深深的看著我,眼睛里閃著我不懂的情緒。我抬起臉一臉茫然的和于澤深對視。突然,他的唇就壓了下來,很暴躁的吻住了我。于澤深把我壓在墻上吻得嘴唇紅腫了才分開。“你突然發什么神經?”我氣喘吁吁地的罵他。“景颯。剛才抱你的那個男人,是陸繼志?!庇跐缮羁粗?,清楚的說。我呆住了。作者有話要說:☆、第十三章以前大院里的人都知道,景颯最好的朋友是陸繼志。對于我來說,最好的朋友也就是除了我媽之外最在乎的人。可是對于陸繼志來說,他最好的朋友太多了,我只是其中一個而已。我比別人特殊一點的地方,可能就是我在他的好朋友里,是唯一一個在大院一起長大的。說來也奇怪,其實按家里的關系來說,我和于澤深接觸還多一點。我卻和陸繼志走得最近,幾乎如影隨形。后來陸家的沒落,成為梗在我沒心沒肺的童年里的一根刺。四年沒有任何聯系,卻在這猝不及防再次遇見陸繼志,這根刺狠狠的扎了我一下。“你們現在還有聯系?”我從回憶里掙出來,壓住心里的情緒,問于澤深。于澤深看著我,他眼眸里滿是冰冷的寒意:“你想找他?”我點點頭:“是的。他畢竟是我最好的朋友?!?/br>于澤深眼里的寒意慢慢溢了出來,讓他英挺的臉龐如雕像一樣冷硬,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說:“僅此而已?”他說這話的時候離我很近,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不悅。我嘆口氣,說:“如果你不想告訴我就算了?!蔽乙呀浄艞壛藦挠跐缮钸@里得知消息的打算了。可是沒想到于澤深看著我垂頭喪氣的模樣,居然主動開口:“景颯,我想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因為陸繼志現在很危險?!?/br>我的心被他的話一下就揪了起來,我緊張的問:“他怎么樣???”于澤深瞇了瞇眼睛,形狀優美的薄唇微抿,“我可以全部告訴你,不過我是有條件的?!?/br>我有些心急,沒察覺出于澤深流露出的危險氣息,連忙說:“好的,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br>我說著話的時候于澤深的臉僵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恢復成平時優雅的姿態朝我勾勾手。我乖乖走到他身邊。他伸手攬住我的腰,把嘴湊到我耳邊輕聲說:“我要你今晚好好陪我?!闭f完他咬了咬我的耳垂,意圖昭然若揭。我的臉一下紅的發燙,連忙別扭的推開他。這時旁邊傳來游熙“吃吃”的笑聲:“于澤深,你還是這么惡劣。連自己的寶貝也不放過?!?/br>我才記起旁邊還有個看戲的游熙。于澤深轉過頭涼涼的看著游熙說:“你還在???”游熙一驚,夸張的拍拍胸脯故作悲傷:“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虧我還送了景颯這么多衣服?!?/br>于澤深說:“謝謝你了。今天景颯全部的花銷記在我賬上?!笔阙s人的架勢。游熙撅著他漂亮的嘴笑了起來:“好呀。那作為消費回饋,你經常去的那套頂樓的豪華套房今晚算是我送你們的?!闭f著,他很是意味深長的沖我眨眨眼,說:“景颯,好好享受,下次再來玩啊?!?/br>說完,腰一扭,風情萬種的揚長而去。我的臉更紅,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我連忙對于澤深說:“我收回剛才的話可以嗎?”于澤深一臉受傷的表情:“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喜歡的人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事來求我,我放下了男人的自尊答應你,你現在居然要反悔?”我明白自己真是掉陷阱了,只能硬著頭皮說:“不就陪你嗎?有什么大不了的?!狈凑跐缮钜膊辉S我離開他的身邊,我自暴自棄的安慰自己。于澤深鉗住我的下巴,低頭含住我的嘴唇一聲輕嘆:“景颯,我該拿你怎么辦?”一種有點悲涼的情緒從于澤深的舌尖傳遞過來,讓我一陣心悸。我的目光從于澤深的肩膀越過,看見那緊閉的電梯門,一時恍惚了。于是在我的恍惚中,于澤深拖著我來到了這座大廈頂樓的豪華套房。我看著臥室那張大的離譜的床十分的無語。“傻瓜,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種只想著做那種事的人嗎?”于澤深輕笑道,拖著我來到外面的露天陽臺,這里居然有一個爬滿花藤的花架?;ㄖu曳的花架下擺放著一張精致舒適的雙人躺椅。讓人更意外的是,這里將城市的喧鬧浮華都踩在了腳下,抬頭就是都市難得一見的星空。于澤深拉著我在躺椅上坐下,指著陽臺邊上說:“那是天文望遠鏡,可以看星座?!?/br>我平時很喜歡看星座,但是我今天心里有事,提不上興趣。于澤深也不太說話,他情緒明顯不好。他從房里拿出紅酒和幾種吃食擺在花架下的小茶幾上,然后靜靜的看著我。我有點心不在焉的坐在躺椅上透過花藤看星空,問于澤深:“你好像很熟悉這里?!?/br>于澤深倒了一杯紅酒遞給我,說:“來過幾次。因為發現了這架天文望遠鏡,我知道你很喜歡星空。一直想帶你來?!?/br>我完全沉默了。我把手里酒杯的紅酒一口就喝完了,皺著眉說:“好苦?!?/br>“這瓶柏圖斯的干紅讓你這樣喝真是浪費?!庇跐缮钣行o奈的說,拿過我的酒杯又幫我倒了一杯,耐心的教我:“紅酒是一種很---曖昧----的酒,你應該慢慢用舌尖來感受酒的醇香。由舌尖到兩側,再到中間,然后是舌根,再緩緩進入體內,在不同部位,會給你不同的感覺,是看不到,摸不到,卻能感受的東西----”于澤深悠閑的撐在我的身邊,側著臉,低語時溫熱的呼吸撩撥著我的耳廓。我的心一陣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