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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紅旗抬眼,又說:“你看著我做什么,還不快打???要我教你嗎?” 楊瑩瑩愣了下,不敢得罪這位祖宗,只好依言打了電話,按照對方的話說了遍。 李紅旗這才笑了起來:“對,就是這樣,做得好?!?/br> 他臨走又說:“要是有人問你,你就把知道的都說了,我這不是威脅你,只是個建議,你要好好把握?!?/br> 楊瑩瑩點了下頭,心里更緊張到不行。 李紅旗拍了拍人肩膀,走了出去。 他覺得自己模仿李靜楠的神態很成功,瞧著把人嚇得,很有成就感啊。 李紅旗是家里幼子,從小父母各種溺愛,予取予求。也幸好是有個大哥壓著,所以現在雖然浪了點,但是整體沒有長歪掉。 其實這件事,不要說楊瑩瑩不太明白,李紅旗也費解啊。 夏幼薇讓他這么做,他就做啰。 夏幼薇昨天去了警察局,他想去湊熱鬧的,但是對方不讓,只好作罷。 不過,應該馬上就能水落石出啊。 應該是出大戲,想想還真是戲興奮。 ——— 夏燃問:“你們來我家做什么?” 夏任青說:“做什么,你問你媽做了什么?她居然想綁架夏幼薇,還拿了季家給夏幼薇的手鐲,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br> 他不敢對警局的人大呼小叫,也不好罵夏幼薇,現在夏燃就撞到了槍口上。 夏任青平素最愛面子,大約是現在的事業都不是他自己打下來的,就更在意別人的看法。 而現在這件事如果說出去,更是丟臉。 何曼曼依然不說話,她心里知道多說多錯,正冷靜下來想有效的應對方法。 一定是有的。 夏燃卻是一怔,他是知道這個計劃的,可是卻并沒有拿手鐲這個環節。 他盯著夏幼薇,語氣嘲諷的說:你又想耍什么花樣?故意栽贓嗎?誰稀罕你的破鐲子?!?/br> 夏幼薇抬起頭,聲音有些薄涼,仿佛今天的一系列事讓她已經徹底失望,從而醒悟了過來。 “夏燃,你會不會過分了些,你不要以為我沒有脾氣,你深夜喝醉回來踢我的門,我可以搬出去。不是因為怕你,你可以無所顧忌,但是我卻要臉的?!?/br> “我哪里得罪了你,你不要以為你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而且這是我外公的房子,說句不好聽的,你們是借住而已?!?/br> 夏燃一梗,擔心夏幼薇把他車禍肇事的事現在說出來,沒有說話。 幾個來辦案的人一臉駭然,深夜踢門?還是別人的家? 畢竟和案情相關,孫韻讓人去樓上取證,夏幼薇的房門果然有別人暴力破壞的痕跡。 取證回來的兩個人闡述出來,其他人眼神就更深。 這家人……現在真的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好歹也是親戚關系,竟然發生這件事,一個成年男人深夜去踢女孩子門,把人逼走? 夏任青連忙開口說:“不是你們想得那樣,夏燃他只是脾氣不好而已,沒有想真的做什么?!?/br> 夏幼薇苦笑了下:“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丟臉,也許吧,我也一直對自己這么解釋?!?/br> 夏任青說:“夏燃他沒有惡意的?!?/br> 夏幼薇看著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開口又說:“如果這件事他沒有惡意,那么另外一件呢?他為什么會知道我高考那天不能去參加,提前和媒體記者打招呼?!?/br> 頓了下又說:“我順利參加了考試,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當初是伯母讓我退賽去考試,我才會去,因為不想讓你們失望,沒想到你們根本不是這么想的?!?/br> 何曼曼瞪著人:“我什么時候讓你退賽?” 夏幼薇卻自顧的又說:“你去學??戳宋覂纱?,其他的長輩大多是鼓勵,你和班主任說了什么?你說我只是隨便考考,上不了大學的,連著我們班主任都很震驚,怎么會有不希望考得好的長輩,可就是有?!?/br> 何曼曼說:“我不是那個意思?!?/br> 她的確這么說過,卻沒想到夏幼薇這個時候把翻了出來,這么巧妙的時機。 夏幼薇說:“我也希望不是這個意思,大概那時候你就有不讓我考試的打算?!?/br> 頓了下又和孫韻說:“孫警官,你可以去和我班主任核實一下,我有沒有說謊,其實我外公的故友在我一歲還送了一個掛墜給我,被夏燃一直戴著。他說掛墜他戴著,手鐲當然他也有資格拿,我沒想到退讓換來的是得寸進尺?!?/br> 夏燃:“你胡說八道!” 夏燃和何曼曼知道對方在說謊,可是一時間既然不知道怎么反駁。 那個掛墜在夏幼薇參加晚宴的那天,何曼曼就讓夏燃就把拿了下來。 但是三百多萬的掛墜,夏燃以前了沒有少炫耀,社交網站也有他帶項鏈的照片。 這些都可以作為證據,不能抹去,夏幼薇多會挑時間啊。 孫韻到了現在,也理清了這件事。 這么無恥突破下限的一家人,也是少見了。 孫韻他對手下說:“把夏燃也帶回去,他也有涉案嫌疑,需要接受我們的調查?!?/br> “好的?!逼渌麕讉€人齊聲答應道,可真不要臉,這么欺負一個小姑娘。 夏燃自然用力的掙扎,不肯束手就擒,不過他很快就被訓練有素的警察按住了。 因為這個插曲,也給他和何曼曼戴上了手銬,這下老實了。 夏任青看著手銬反射的光,整個人怔了下,心慢慢往下沉。 自己的妻子難道會變成階下囚嗎? 這個時候,夏幼薇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季夫人打過來的。 她也聽聞了這件事,詢問人有沒有事。 季夫人說夏幼薇一個人不安全,然后邀請對方來自己家做客,來接的車已經到了別墅門口。 夏幼薇和人道了謝,接受了好意。 掛斷電話后,她聲音冷清的說:“我現在腦子很亂,我走了,伯父你自己保重?!?/br> 夏任青想要留人,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 他只能看著房子里的人慢慢的都離開了,重新又變得安靜了起來。 夏婉姍姍來遲,只剩下頹然坐在那里的夏任青。 他整個人像是老了好多。 夏婉在路上就了解了事情的經過,她走過去說:“爸爸,你要振作一點,媽和夏燃還等著你去救他們,不然我們這個家就完了?!?/br> 夏任青看了人一眼:“你以為我想這樣嗎?” 夏婉說:“不管怎么樣,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了,我們先去警局了解情況,你不是有熟人,托人去打聽一下,總是會有辦法?!?/br> 夏任青突然被點醒了,自己不能就這么頹下去,他站了起來說:“好,我們現在就去?!?/br> 去警局的路上,夏任青把手機里,可能有用的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