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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一起演奏是最基本的,問題是,他和誰配合?四周人各做各的事情,蘇映糾結了一會兒,就不管了,先熟悉曲譜再說。他低頭看著曲譜,這首曲子需要笛子的地方很少,而且很簡單,蘇映吹了幾遍就會了。蘇映將曲譜放在一邊,繼續和極光溝通。他第一次接觸樂器,精神力也第一次和樂器溝通,十分不穩定,時強時弱的,而且一邊溝通還要一邊吹曲子,這三天里,蘇映感受良多,同時也才明白當初在樂師公會遇到的那個樂師是何等強大。一邊與樂器溝通一邊吹曲子,本身已是一種一心二用,而那個樂師在這個基礎上,還能一邊給特定的人群治愈,一邊攻擊蘇映,要知道,他吹的可是同一首曲子,就像鴨子曾說的,這個樂師已經做到攻擊和精神治愈的自由轉換,以他六階的實力,本來是絕無可能的。每個樂器多少都具備一些靈性,極光本身品質頗高,蘇映雖然是個初出菜鳥,但極光似乎挺喜歡蘇映,這幾天蘇映一有時間就鍛煉自己的精神力,和極光也開始漸漸有了些默契。蘇映有些好奇,繼續發展下去,也許他也會誕生一個屬于自己的樂魂也不定。那到時候鴨子會怎樣……蘇映在腦中腦補鴨子欺負新生樂魂的畫面……下班的時候,在蘇映即將離開之時,突然有人叫住了他。蘇映回身,見是一個年級頗大的中年大叔,他的身旁跟隨著幾個年輕人,他將蘇映叫到身邊,然后開始細細講解起上臺演奏的細則。他們需要共同演奏一首曲子,每個人負責不同的部分,配合出不同的效果,這首曲子的至于要目的是點燃酒吧的氣氛,帶著幾分精神輔助的功效,讓酒吧內更加熱烈而已。而蘇映的笛子,只是其中非常微小的部分,最大的作用是作為銜接的過渡,有一段由他單獨演奏的過程,時間不超過二十秒。所以蘇映是幾人當中最不重要的,要注意事項也是最少的。蘇映明白這點后,卻沒有絲毫放松,他認真聽著大叔怎樣指導別的樂手,而他要做的,則是更好的配合大家。這算是他工作的第一步,盡管再微小,也要做好。從大家的交談中,蘇映也明白,同他一起上臺的人,除了他之外,別的都是有經驗的老手,怎么站臺,怎么開場,在什么時候調動大家的情緒,遇到突發事件該如何處理……這些人都比他有經驗的多,大叔例行公事地交代了幾句后,這才散會。因為這個原因,蘇映比往常要晚回去不少。走進他所居住的大樓時,蘇映隱約感覺有個人在看著他,他回頭一看,卻沒發現任何人,鴨子也沒什么反應,蘇映便不再多想,回去像往常一樣伺候完白夜,立刻躺在沙發上睡覺了。而在樓下不遠處,一個少年站在那里,仰著頭,看著房內的燈全暗了之后,這才慢慢轉身離開。接下來的三天里,蘇映都在和那幾名樂手在一起。這次和蘇映一起演奏的人性格似乎都十分冷淡,平常在一起就只是練習而已,幾人之間幾乎沒有交談。不過還好他們可以用音樂溝通,一個人演奏音樂的細微舉止,演奏出來的音樂隱含的情緒,是可以感應到的。這幾人雖然話不多,但看得出十分確實熱愛音樂,并且十分珍惜手中的樂器,每天練習的時間,只多不少,而且嚴格要求自己。和這樣的人一起,蘇映感覺十分舒適。短短的三天下來,雖然沒有明言,但幾人之間頓時感覺距離進了不少,偶爾的時候,也有人指點一下蘇映。準備上臺的這天晚上,蘇映提前到酒吧,換上酒吧為他們配置的衣服。深藍色的長褲緊緊裹住雙腿,褲腳塞進黑色的皮靴中,上身穿著一件雪白的襯衫,領口和袖口繡著蕾絲繡紋,套上合身的黑色外套,袖口和胸前的口袋都有精致的銀扣,純黑色的頭發松軟地垂下,襯托蘇映溫和俊雅的容貌,造型師看著看著,決定在蘇映的左耳帶上了個銀色的耳釘,頓時平添幾分風流痞氣。好不容易折騰完了,蘇映看著鏡子里頭的自己,幾乎都不認得了……這件衣服太合身了,完全將蘇映的身材展現才出來,領口可以解開的扣子將鎖骨若隱若現地呈現出來,胸前的銀扣在燈光下閃著亮光,柔韌的腰,筆直的雙腿,簡直就是……充滿復古風味的制服誘惑,連蘇映自己看著都想把這身衣服給扒了……他轉頭看向今晚和他搭伙的樂手們,頓時就心里平衡了。他只是換上一套衣服戴了個假耳釘而已,而其中有一名頗為清瘦的樂手,居然被要求化妝,蘇映看著他涂著粉色唇蜜的嘴唇,以及那雙妖艷的雙眼,打了個巨大的寒顫。這三天,趁著有空閑蘇映看了不少樂手的演出,今天輪到他上場,雖然有些緊張,但跟著大家一起上臺,學著身邊人的動作,走到臺前,微笑著先想客人們鞠躬。臺下突然爆發出不少尖叫聲和口哨聲,不少人對樂手評頭論足,內容十分露骨曖昧。這個陣勢蘇映是見過的,調情酒吧里頭的樂手大多外貌不錯,而且穿著十分露骨,客人們很喜歡和樂手搞曖昧,難得今天來了一場制服誘惑,不少客人頓時覺得新鮮,兩眼放光的看著臺上的樂手。在各種視/jian下,臺上的樂手的演奏開始了。蘇映站在偏為角落的地方,看著樂手演奏,隨著精神力調動,臺下的客人慢慢安靜下來,這首曲子的曲風十分曖昧妖冶,隨著音樂漸漸進入佳境,精神力的傳遞,讓大家仿佛可以讓人看到一朵怒放的薔薇,在風中妖冶的飄搖,妖嬈多情,血一樣的鮮紅,帶著禁欲的誘惑。但花朵再美,也有凋零的一刻,隨著音樂漸漸低下去,蘇映拿起笛子,放在唇邊輕輕吹奏起來。這首歌的后半部分主要體現的是死亡的野性,即使凋零也有絕望的美,突破生命的束縛前一刻最后的掙扎,是這首曲子后期主要表達的意思,而它傳達給客人的訊息,則是死亡一樣的快感,在絕望中釋放野性和欲望。由于蘇映堅決不答應,最終只好站在蘇映肩膀上的鴨子,此時突然抬起頭,盯著一個方向。演奏中的蘇映也似乎有所感應,精神力略微有些不穩,鴨子用翅膀點了點蘇映的肩膀,表示它可以解決。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精神攻擊迅速朝臺上襲來,絲毫沒有準備的樂手渾身一僵,除了蘇映之外,全部陷入了精神幻境的攻擊當中,表明麻木地站在臺上。而臺下的客人卻絲毫沒有發現臺上的異樣,沉浸在剛剛樂手們制造出來的氣氛當中。此時是蘇映一人的獨奏,鴨子站在蘇映的肩膀上,他能夠為蘇映抵擋來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