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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致大唐崩盤的人,就是你兒子呀!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關于吐蕃、節度使、高句麗等內容,引用摘抄自軍事卷相關部分和林語堂的。 雖然是放飛寫的,但是軍事上還是想盡量貼近史實一點,所以引用了資料,以后如果有引用摘抄的內容,會在內容提要寫明,大家買之前看一下內容提要,可以斟酌著看還是不看O(∩_∩)O哈! 隋、唐兩個朝代都想滅掉高句麗,原因比較復雜,簡單一點說,因為之前漢末時天下大亂,接著魏晉紛爭,五/胡/亂/華,中原無暇東顧,高句麗漸漸發展強大,隱隱有屹立東亞的架勢,而且高句麗不像當時的日本那么聽話,對唐朝抱有很強烈的敵意,唐朝皇帝如果想要坐穩江山,必須除掉高句麗這個威脅,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所以李治堅持要滅高句麗。 另外文里還是把軍事方面的內容寫簡單了很多,文里的敘述粗暴幼稚,事實上安史之亂的爆發原因很復雜,史學家們意見不一,只有一點:絕對不是楊貴妃的鍋~她的兄弟是真禍害沒錯 還有由于涉及到民、族、和、諧,后文會虛擬出一個異族國家……不能寫真民、族 第54章 五十四 不管武皇后心里怎么想, 執失云漸的歸期還是一日日近了。 為了親自迎接凱旋的將士, 李治決定端午前返回長安。 明明還有幾個月,李令月已經開始迫不及待收拾箱籠行禮。 離宮并不冷清,每天都有馬球、百戲、宴飲、歌舞。為了討李治和武皇后高興, 程福生選出數千名才藝絕佳的教坊歌姬伶人, 陪侍帝后左右。 離宮的宮婢差事輕省, 賞賜豐厚,不用勾心斗角, 遠離爾虞我詐,還能每天陪著帝后游樂, 一個個高興得合不攏嘴, 殿宇樓閣內外,處處是歡歌笑語。 李令月也很享受在離宮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成天對著翠微青山, 縹緲水色, 實在單調乏味得很。李治如果再不提起回長安的話, 她也會和李賢、李顯一樣, 偷偷溜走。 只有裴英娘是最不想遷回長安的。 李治在溫泉宮調養兩年, 成效不錯, 等回到蓬萊宮,不知他的頭風是不是又要頻繁發作。 而且溫泉宮遠離朝堂, 即使武皇后和太子李弘有矛盾,也是在書信奏折間你來我往,刀光劍影化成筆墨文章, 殺傷力有限,母子關系依然緊張,但不至于當面撕破臉。 回到長安,就不一樣了。 這一次,武皇后不會手下留情。 溫泉宮的平靜歲月,給裴英娘一種現世安穩的錯覺,如今該到夢醒的時候了。 她不能改變什么,只能做好準備,等著武皇后和李弘爆發沖突的那一天。 新年前后降下幾場大雪,山下累起幾尺厚的積雪,幽幽山谷,莽莽群山,早已是千里冰封,一片冰雪琉璃世界,驪山溫泉宮照舊翠柏青青,繁花似錦。 李旦每天來回往返于冬宮和山下城鎮,眼看著瘦了不少。 這天雪后初晴,五彩斑斕的朝霞映著潔白的新雪,燦爛奪目。裴英娘攔住剛剛跨上駿馬的李旦,“阿兄,我和你一道下山去?!?/br> 她頭梳螺髻,穿一身青地花樹對鹿紋翻領宮錦胡服,腰束玉帶,腳踏長靴,站在臺階前,仰起臉,雪光和霞光映在她光潔的臉龐上,黑亮的眸子里仿佛摻有揉碎的星光,嫣然道:“阿兄放心,我不是溜出去玩的?!?/br> 李旦松開韁繩,回首示意楊知恩,“把公主的帷帽取來?!?/br> 楊知恩沉聲應喏,轉身去楠竹院。 裴英娘見李旦同意自己隨他一起下山,先是喜笑顏開,等聽到他讓人回去取帷帽,笑容立刻隱去,忍不住小聲嘀咕:“我都穿上男袍了,還要戴帷帽?” 聲音輕輕的,軟而嬌,不像抱怨,反而有種撒嬌的感覺。 裴英娘很少撒嬌,因為心底確信李旦真心疼愛她,才會在不知不覺間流露出小女兒態。 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是一個知道分寸的人,□□歲時就老成早熟得讓人心疼,長大后,更加懂事體貼,絕不會仗著身份的改變而任性。 唯有在李治和李旦面前時,她才真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娘子,像只乖巧聽話的小貍貓,天真嬌憨,溫婉和順,偶爾也恃寵而驕,伸出貓爪子撓一撓別人,然后彎起眼睛,得意地蹲在高處舔爪子。 裴英娘自己并沒有發覺這一點,但李旦自從對她有了一些異樣的綺念之后,幾乎時時刻刻關注她的一言一行,怎么可能錯過她態度的悄然轉變。 英娘對他是不同的。 李旦明白這一點的剎那間,仿佛鋪天蓋地的潮水洶涌而來,將他徹底淹沒。那一瞬間,他思緒紛亂,五臟六腑內涌動著激烈尖銳的情感,連他自己都說不清,到底是狂喜居多,還是后怕居多。 狂喜的是裴英娘待他和別人不一樣。 后怕的是假如裴英娘真的只把他當成兄長看待,他依然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打破阻隔在兩人之間的障礙。裴英娘遲早會發現他的真面目,他怕自己會傷害到她。 狂喜只是一瞬,很快轉化為沉著和隱忍。李旦知道,他暫時不能暴露自己的心意,否則會給裴英娘帶來麻煩。 別的不說,李治和武皇后肯定會堅決反對。李治不愿把裴英娘留在宮廷,而武皇后手段更利落,她很有可能會毫不猶豫地除掉裴英娘。 李旦不想拿裴英娘的性命去賭武皇后對他有幾分慈母心,他舍不得,也賭不起。 上窮碧落下黃泉,只有一個裴英娘而已。 不過即使希望渺茫,李旦依然堅信,等裴英娘長大那天,誰都搶不走她。 因為她只能是他的。 他微微一笑,看著裴英娘上馬,淡淡道:“山下鄉民粗野,還是戴上的好?!?/br> 裴英娘脾性溫和,從不在小事上反駁李旦,老老實實戴上帷帽。雖然頭頂艷陽高照,是個難得的大晴天,但雪后北風凜冽,像尖刀子一樣刮在臉上,不僅冷,還疼,戴帷帽也好,可以擋風。 她的騎術已經練得很好了,上鞍的動作利索熟練,李旦似乎還是不放心,放慢速度,和她并轡而行。 護衛甲士不遠不近的跟隨在二人身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