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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陛下,您還想不通嗎?這些人都是我的?!笨吹交实垭y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庫塔斯有種一切盡在掌控中的快感。“怎么會是你?我一直以為會是陸希的,所以我開始削減他在軍中的勢力?!?/br>“為什么不呢?雖然不是陸希直接導致的今天的局面,但是他也間接的發揮了作用。我并沒想做的這么絕,是他讓我破釜沉舟,如果除掉了他這個元帥,那么陛下您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不如我一并取而代之吧?!彼f這話的時候,一臉的狂妄。和他這十幾年來溫和精明的形象很不符合,他積壓了許久的野心終于顯露出來。“您看,您其實也是有責任的。是您選擇相信我,將從陸希那里削減的權力交給我,才使我壯大到了如今的地步。我本來是想,扳倒了夏蘭奇后,陸希會向我投降,可誰知道他只是暗地里頭和我抗爭,當陸寧這個礙眼的東西出現,我們之間的沖突就不可避免的搬到了臺面上。我想陸寧是在他父親的身上裝了什么監視的東西,這讓我不得已出了最后一張牌。這個時候,我還是想說一句,陸希,不論如何掙扎,輸的永遠是你?!?/br>此時江夏的光腦震動了起來,看著里頭的訊息,他臉上緩緩勾勒出一分笑,“庫塔斯,你錯了,輸的是你?!?/br>突然間,門口又涌進來很多的人,至少從門向外看去,穿著貼身軟甲裝的士兵黑壓壓的看不到邊。里頭原本的幾十個人也被兩倍的人數給包圍,大殿頓時擁擠了許多。夏邑從外頭走了進來,他聽到了事情的經過,此刻,他用手中的劍指著庫塔斯說,“你的人都已經被控制住了?!?/br>“輸的人是你?!?/br>“夏邑,怎么會?”庫塔斯的臉上露出幾分驚愕的神態,顯然是沒想到夏邑會反水。“早在和你的兒子訂婚之初,我父親就已經和他商量好了對策,混入內部,打探消息,瓦解你的勢力。你說為什么他對你兒子不冷不熱,因為他根本不愛你兒子啊?!苯膰@了口氣,有幾分惋惜的看著庫塔斯,“其實如果不是你選擇了夏邑,你差一點就成功了?!?/br>“一開始我答應陸希,只是因為不想陸寧嫁給海因這個虐妻的男人,見機行事。后來我從陸寧那里得知了這一切,我手中的劍就已經為他所指的方向而戰?!毕囊刈呦蛄私?,“你知道嗎,對于傷害了他我很愧疚。你卻一直抓著他早已經不是個omega的身份來布局,可他會變成這樣,是我導致的,是我害他的,而且,庫塔斯,你知道嗎?”夏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江夏。從別人的角度看來,那是一種極為專注而深情的眼神,仿佛眼前是他的整個世界。“什么?”庫塔斯驚愕的問。“我愛他啊,很愛很愛,這句話我藏在心里很久,卻被你耽擱了這么長時間,你就為我還有我父親贖罪吧?!彼难劬σ恢睕]有離開江夏,看的后者的耳朵都忍不住動了動,泛起了紅色。門口進來一個首領打扮的人,正要行禮復命,突然看到危急的一幕,大喊了一聲“注意身后”!可是來不及了!怒極跳墻的庫塔斯一見退路被堵死,立刻絕地反撲!他覺得既然眾人都這么看中這個陸寧,那么他就是最好的把柄!控制住他就好!可惜他沖刺的路上改變了主意,他想要殺了他!即便是身體在退化,一個上將的能力還是很可怕的。夏邑充分的感受到了這一點。“不——”被推到一旁的江夏發出了一聲慘烈的驚叫,就看到夏邑被庫塔斯手上的光刃給貫穿,然后殘忍的旋轉,攪動。血,不斷地鮮血,刺痛了江夏的眼睛。等到他沖上去的時候,庫塔斯已經被重傷的夏邑給掏中了心臟,但即便如此,也還是沒死成,強大的生命力和*防御能力,讓他即便是心臟被破壞,也還能有一小段時間看看這最后的世界。于是他承受了江夏暴怒的一擊,將要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眼前血紅一片的他只來得及將手伸向陸希的方向,就被旁邊的士兵給射成了篩子。然后,陷入了徹底的永眠。雖然他們現在是敵人,但也曾經是極為親近的好友。陸希嘆了口氣,上前為他合上了眼睛。“將他帶走吧?!?/br>“來人!來人!快找醫生——”江夏一把抱起夏邑,焦急的沖了出去。……“你怎么樣了?”江夏將手中新鮮的花束插-在一旁的瓶子里頭,笑著對還躺在病床上的夏邑說到。那天夏邑被傷得重,幸好救得及時。醫生說,只好多花些時間養著也就好了,不會有什么后遺癥。“還是痛?!毕囊匕欀碱^,一聽此話,江夏臉上就帶了緊張,連忙想要招呼醫生。躺在床上的某人就連忙拉住他的手,“醫生很忙,我躺著就可以了,你多多來看我,也就不痛了?!蹦橙司珰馐?,面不紅氣不喘的說著這番話,如果他站起身,這身體素質都可以打一套軍體拳了??上в腥岁P心過度,蒙蔽了自己的眼睛。一旁路過的護士捂著嘴笑著離開了。“我跟你說啊,這里頭的病人可搞笑了,明明好了還賴著不出院,等著里頭的那個人來照顧他呢?!?/br>另一個笑了幾聲,接口道,“估計他們是情侶吧?!?/br>“嘻嘻,都長得好帥啊,如果我也有一個該多好?!?/br>“做夢吧你……”她們不知道江夏精神力有多強,這話隔著一堵墻根本隔絕不掉江夏的精神探測,于是清晰的、一字不落的落到了他的耳朵里頭。等他回過神來,就看到夏邑有幾分討好的笑容。他聽得到,夏邑自然也可以。于是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上s被立馬一躍而起的夏邑給抱住了腰,“我不讓你走?!苯挠袔追謵琅?,怎么以前就沒感覺到他這么的死皮賴臉呢,他怒而轉身,可卻被人吻-住了雙唇。他想開口說什么,卻自動開了門戶,放了對方進來。像是脫韁的野馬,沒有經驗又恍惚的他只能夠被動承受,這如狂風暴雨一樣的——吻。“嗚……你……”他想說你放開的,可后來,他忘了。因為他反手摟住了對方,慢慢沉醉其中。這一個吻,兩個人經歷了漫長而曲折的時光。那天,在生死存亡之際,兩個人幡然醒悟:原來自己需要的,就在身邊,已經陪伴自己度過了這許多的時光了。“陸寧,嫁給我好嗎?”江夏的身上泛著淡淡的omega信息素的甜香,唇舌剛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