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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不舒服,他慢慢地蹲在地上,想要借此緩解自己的惡心感。 “我們現在去醫院?!?/br> 傅呈洲見小少爺這樣,心里面一陣抽痛,更是惡狠狠地看向一旁似乎很是焦急地江宏,江宏被這狼一般的眼神看得心里一跳,整個人都有些虛軟。 “不……不去醫院?!苯再膺B忙拒絕道。 傅呈洲快要手無足措了,這時工作人員已經小跑著拿著清涼的漱口水以及毛巾過來了,跟上來的還有皇城的負責人,“先生,您要的東西?!?/br> “放在地上?!?/br> 傅呈洲連個眼神也沒有給這些人,將漱口水遞給江言兮,“來,先把嘴漱一下,壓下這股酸氣?!?/br> 江言兮忍著虛弱感,接過水杯,咕嚕咕嚕地漱了幾次口,方才將口中的惡心感給壓了下去,只是臉上蒼白得讓傅呈洲心疼,眼睛也紅紅的,看上去十分可憐。 這時,皇城的負責人儲明走了上來,對傅呈洲提議,“傅先生,不如帶江先生去樓上套房休息一會兒?!?/br> 傅呈洲還沒有說話,江言兮就可憐巴巴地說,“洲哥,我想躺著?!?/br> 整個人都可憐兮兮的,像是一只小動物,江言兮被傅呈洲一下抱起,儲明連忙引人上樓。 皇城的設計范圍很廣,下面三層是餐廳,頂上全是各種套房,給你極致尊貴的樂感。 江言兮就這么被傅呈洲一路抱著,乘著電梯上了二十五樓,大套房,他的手抓住傅呈洲的衣服,帶著小獸般的脆弱。 第20章 傅呈洲心疼地看著江言兮這幅脆弱的模樣,伸手探向江言兮的額頭,上面有些冰冷,還有些汗漬,寡淡的臉上帶著不健康的蒼白,原本紅潤可愛的唇瓣也染上蒼白。 傅呈洲知道江言兮沒有睡著,伸手將江言兮的腦袋調轉了一下位置,讓他能夠睡得舒服點,江言兮配合的讓這只溫熱寬厚的大手調整自己的位置,胃里面的翻滾似乎因為傅呈洲的觸碰,變得舒服了一些。 傅呈洲手臂微微撐著,露出被白襯衣勾勒的好看線條,他蹙著眉頭低聲詢問,“言兮,不然我還是叫個醫生來瞧瞧?” “不……不要?!?/br> 胃里還翻騰著惡心感,只是現在這個蜷縮的姿態能讓他更好受一些,腦袋里面僅剩的清明讓他咬著牙再一次拒絕傅呈洲的提議,眼角似乎擠出了一滴不甚分明的淚水,順著他的臉龐,滑落出一道透明的痕跡,整個人顯露出的脆弱感讓傅呈洲心里都在發抖。 江言兮根本不敢隨便看醫生,他肚子里面肯定有了崽子,他根本不敢再冒任何危險,那些醫生他一個也不敢相信。 上一世,那個來給他檢查的醫生就是被傅呈洲找來的,結果轉眼間就把他的有崽子的消息透露給那個人,拿了一筆錢遠走高飛。 傅呈洲不知道江言兮這是因為吃壞了肚子,還是因為看到了江宏產生的排斥性反應。 他擔心江言兮會連他一起厭惡上,江宏雖然是下藥的人,但是傅呈洲卻是執行的人。 傅二爺,親自開口要的人,哪有不敢給的道理? 這句話,在商圈里面流傳甚廣,傅呈洲也不否認,他對江言兮有別樣的心思,看到江言兮那種純凈的帶著點傻氣的笑,就想把人拘在身邊,哪兒也不讓去,可是獨獨不是用那種齷蹉的手段將人弄到手。 傅呈洲承認自己很無恥很卑劣,明明知道江言兮不是自愿的情況下,還把小孩兒給辦了,將人威逼般地留在自己的身邊。 傅呈洲手無足措的看了片刻,干脆從大-床上起身,褲料摩擦床面時,發出聲音,窩著的江言兮實在沒有那么多力氣與心思開口說話,但是熟悉的氣息離開后,他的眉頭明顯蹙成了一團,額心幾乎要皺成了川字,但是只要一開腔,酸氣就止不住地往外冒,干脆又閉緊了嘴巴。 傅呈洲沒有注意到江言兮的小動作,他往衛生間走去,接了一盆溫熱水,試了一下溫度,端了出來,放在一旁,將人從被窩里面輕輕地往外面挖了一點,有些手無足措的感覺。 “別動,我給你搽搽?!?/br> 溫熱而舒適的布料,在傅呈洲手里,用得還不是非常熟練,傅呈洲明顯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動作很輕很慢也很溫柔,生怕把這個嬌貴的像一個娃娃似的小少爺給弄傷了。 靜謐的只有兩個人的房間里面,傅呈洲擰著眉,一點一點擦著江言兮身上被冷汗打濕的部分。 被溫水搽過的肌膚,明顯暢快了許多,就連那略顯急促的呼吸都顯得輕緩了很多。 江言兮暗自舒了一口氣,傅呈洲溫熱寬厚的摸上他額頭時,熟悉的香水味,讓江言兮忍不住側著腦袋,用那毛茸茸的頭發,蹭了蹭。 沾到枕頭,本是閉目休息的江言兮腦袋早就有些昏昏沉沉,要睡不睡,現在熟悉的觸碰感一上來,就條件反射般地上去蹭了幾下。 傅呈洲眸光溫和,順著江言兮的頭發,往下順了順,讓他能夠舒服點。 傅呈洲下午本來安排了溫泉之游的,但是突發情況太多,那邊也沒有去成。 溫泉會館那邊還專門打電話來詢問,傅呈洲自然給推了。 不過江宏那邊確實應該警告一下了,不要以為自己從指縫間漏了一點給他,就能在他面前蹦跶得這么厲害。 以前,他顧念著江宏是江言兮的父親,沒有下狠手;但是若是以后江家人還敢招惹他的小王子,就不要怪他出手狠了。 一抹極強烈的戾氣從傅呈洲眼中射出,傅呈洲甩了甩頭,腦袋有些昏沉。 最近忙著拓展新業務,他也感覺到了一點疲憊,最后躺到江言兮的背后,將人以一種擁抱般地保護姿態虛攬著。 溫熱的氣息從兩人身體中傳出,然后交-纏在一起…… 傍晚的余暉,透過落地窗照了進來,寬大舒適的奢華床被下,兩團身影微微起伏。 江言兮睜開言,腹中的酸意已經褪去,眼角還帶著困乏的淚水,腰上搭著一條溫熱的手臂,手掌虛虛垂下,剛好攏在他的腹部。 溫熱從后面傳來,江言兮感到了一絲安心。 江言兮醒的時候,傅呈洲就已經醒了,而且醒的很快,光從那張俊朗深邃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才睡醒的疲倦,只是當他開口時,聲音還有微微的澀意與沙啞。 “還有惡心的感覺嗎?” 垂在腹部的手自然而然地往上面探索而去,直到摸上江言兮的額頭,帶著正常的溫熱。 傅呈洲整個人都撐了起來,虛影將江言兮整個人籠罩在其中,傅呈洲低頭檢查了一下江言兮的面色,臉上明顯還帶有嘔吐后的虛弱感,但是明顯沒有中午的時候那么令人擔心了,傅呈洲提起的心才慢慢落入實處。 江言兮與傅呈洲瞬間的清醒不同,他是有點緩慢地,帶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