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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實在是有點失職。話雖這么說,他也知道想要在漢尼拔手里套情報難度有多大,和藍瑟星將不同,漢尼拔在軍事管理方面極具天賦,十幾年來把第一集團軍鑄造得像鐵桶一般,金轍在NTU時期就一直努力滲透,迄今為止尚未把一個特工送進他的核心幕僚團。巫承赫對此也十分無奈,但他對金軒的直覺力還是比較相信的,蹙眉道:萬一他們在我們巡航的時候偷偷越過阿爾法防線怎么辦?擒殺成立以來最大的任務貌似就是和我們對著干,如果他們有秘密任務八成和我們的轄區有關。應該問題不大,天槎留守的艦隊會看好咱們的老家,再說還有月槎,他們一直在星際巡航,一旦有其他番號的艦隊進入獨立縱隊領地,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嚴令星將。金軒道,正好金轍也在這邊視察,如果我們能在回航的時候試探出真相,正好抓住漢尼拔的把柄,再把他老人家捅上軍事法庭站一次,打一打他的臉。巫承赫就喜歡他這種狠呆呆的腹黑臉,嘿嘿一笑,道:你是老大我們都聽你的。那必須。金軒繼續搓毛,還有十八個小時起航,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下,回程路上不好走,大概要要頻繁地休眠和喚醒,你身體弱,別弄出病來。自從上次接到天槎醫院的公函,巫承赫就開始生病,低燒,腹痛,還吐了幾次,原本消瘦的身材越發弱不禁風,令金軒心疼的要命。沒事我都好了。巫承赫不愿意讓他在這種時候分心,一臉無謂地道,輕微的時差病而已,用了航醫給我配的藥已經好多了。行了別提那些航醫了,以后不許理他們。金軒提起這個就不高興,到底你是航醫還是他們是航醫,病例搞不定的話引咎辭職就好了,老拉你去會診算是怎么回事?我是不是太好說話了,別人家的全職軍醫也會被這樣借來借去一個人當八個用嗎?巫承赫連忙給他順毛:沒有的事啦,都是我自愿的,嘿嘿,我是巫圣母你不知道嗎?去休息去,起航之前不許出旗艦。金軒伸手摟了一下他的腰,發現原本合身的軍裝居然有些松了,眉頭立刻蹙了起來,叫勤務兵:告訴他們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巫中尉使用穿梭機,也不許其他艦艇的航醫來旗艦,我的全職軍醫需要休息!巫承赫拿金軒沒辦法,再說他也確實挺累的,便沒有反駁,將軍帽夾在腋下去內艙休息了,只在離開的時候給了金軒一個鄙視你的手勢。金軒挑眉,一臉就是這么炫酷你要把我怎么樣的表情。勤務員和導航員表示他們什么都沒看見,默默退散。接下來的五天,他們沿金軒確定的航線一路進發,經過一次小規模的曲率推進,到達第一個測試點。這個點離貝塔陣線已經非常近了,往常天槎要是敢這么接近擒殺的哨卡,早被攔住了,炮轟示威都是輕的,遇上個辣手的,直接能和他們干仗。但這次哨卡上的人只派了兩艘小型戰艦出來和他們接洽,警告他們立刻撤離,不要越過貝塔陣線挑釁。金軒接到他們的通知,沒有多做停留,立刻通知艦隊偏移角度,往阿爾法陣線方向回航。主控室里,金軒臉色十分凝重,導航員站在一旁調度航線,他接通多角通訊,將艦隊幾個主力戰艦的艦長召集到一起,嚴肅道:我剛剛收到哨卡的回音,恐怕事情有些不對,我懷疑擒殺艦隊主力已經撤出貝塔防線,不樂觀地想,他們可能已經躍遷進了我們獨立縱隊下轄的星域。幾名艦長都是神色一凜,一名少校遲疑道:我們并沒有收到留守艦隊的預警,如果擒殺越過陣線,他們怎么可能毫無察覺?阿爾法是立體陣線,我們艦隊再大,撒開以后防御網也會變得稀薄。金軒道,兩年來我們和擒殺都在研究對方的防御陣型,我們能找到他們的巡航規律,他們也能找到我們的,凡事不可能十全十美,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其實更嚴重的話他還沒有說出來,阿爾法陣線百分之九十都是天槎的防區,但也有一小部分屬于月槎,而月槎的艦隊長拉蒂卡準將,曾經隸屬于第二集團軍,漢尼拔轄下。在來到獨立縱隊以前,金轍就告訴他要密切監視拉蒂卡準將的行動。當初嚴令接管第二集團軍一半的勢力,不可能把原本的老人全部換掉,必須留下幾個相對忠誠度較高的人做緩沖,拉蒂卡就是其中之一。金轍對這位印度裔女準將并不完全信任,所以一直提醒他注意對方的動向。一年前漢尼拔的兒子馬洛申請加入獨立縱隊,最后落在月槎艦隊,金轍一直懷疑是漢尼拔私下運作,因此在上半年的時候就安排人滲透進了拉蒂卡的幕僚團,只是一直沒有得到確切的證據,證明她和漢尼拔有所聯系。之前預定的航線要改。金軒對艦長們道,我懷疑轄區內部有其他番號艦隊進入,我們必須聯合留守艦隊做詳細巡查,所以從現在開始進入高速曲率推進,我們必須盡可能快地趕回星核!眾艦長紛紛領命,沒有人對他的命令提出質疑,金軒的軍事直覺非常出色,過去的兩年中他們已經充分領略到了他的機敏果斷,這種時候更是毫無異議,紛紛聯系導航員制定曲率推進航線。金軒關閉多角通訊,給天闕那邊駐防的嚴令發了一封戰報,請他問詢月槎艦隊的情況,之后又單獨給金轍寫了封信,將自己的懷疑與推斷詳細告訴了他,讓他在天闕多加注意。安排好一切,金軒回內艙去看望巫承赫,結果一進艙門就看見巫承赫有氣無力地橫在床上,手邊丟著一袋沒開封的營養素。怎么樣,想吃東西嗎?金軒心疼的不行,柔聲問,還是沒胃口嗎?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得了什么輻射???我這是懶癌。巫承赫蔫蔫道,我想吃,可是我連手都懶得動。金軒黑線,拿起營養素打開,給他擠到嘴里,又扶著他的下巴動了幾下,問:大人,要我用舌頭幫你捅進嗓子眼嗎?不用了,你舌頭太長,我想一想就飽了。巫承赫掙扎著坐起來,頂著一頭亂毛道,我覺得不大對,他二爸。怎么了?金軒繼續給他擠營養素,巫承赫扭頭不吃了,道:我怎么覺得我好像又懷孕了。金軒倏地等大雙眼:你不是說真的吧?叫航醫來看過了嗎?還沒有你別給我喂了我不想吃,一會我想去醫務室做個驗孕。巫承赫道,不用叫其他航醫來,我們沒有擅長男-科的航醫,我能照顧好自己。金軒仔細看他的表情,確定他沒有崩潰沒有發怒也沒有害怕,稍微松了口氣,道:你別怕,有了就生,我會陪著你的。我沒有怕。巫承赫道,我就是有點擔心回去這一路上,頻繁休眠喚醒對胚胎不好。經過兩年和雙胞胎的相處,經過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