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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之后,戰后嘉獎會召開,金軒作為第二集團軍平叛戰爭先遣特工組負責人,在塔爾塔羅斯之戰表現突出,被授予藍星和鷲羽勛章,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有三十歲以下的軍官同時得到這兩個勛章,可謂奇跡。而作為圣馬丁研究中心顧問、向導學校學員,巫承赫也因為在這一戰中表現出色,得到了一枚由軍部頒發的藍十字勛章,這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有向導學員得到這個勛章,以往只有全職軍醫才有機會參戰,獲此殊榮。除此之外,特工組其他成員也分別被記功,尤其是音波和小山一美,因為深入敵后,不惜犧牲自身健康甘為誘餌,更是得到額外嘉獎。半個月后,金軒的晉升獲得批準,在NTU組織的晉升儀式上被總司令嚴令授予上校軍銜。晉升第二天,他立刻向上級遞交了參加向導學校畢業舞會的申請,在兩周后獲得審批,拿到了合法的相親權。在他申請還沒批下來的時候,巫承赫任務期滿,被向導學校召回通古斯,繼續他短得可憐的向導學業,并準備參加最近一期的考試。回到闊別一年的通古斯基地,巫承赫居然有點奇怪的親切感。伊達星的綠潮還沒過去,從兩棲飛船上下來,他立刻嗅到了綠潮特有的澀澀的氣息,路邊栽種的熒光幽蘭在微風中搖曳,空氣中飄蕩著閃亮的花粉,星星點點,十分漂亮。歡迎凱旋。巴隆夫人親自在通古斯之門接他,塔爾塔羅斯之戰以后,她已經收到了NTU的密信,密信中除了提到巫承赫在戰斗中的優異表現,還附帶著一封關于他和金軒的豁免書。巴隆夫人早就有所預料,巫承赫的異能者身份可能不會那么簡單,但萬萬沒想到會是總統的弟弟。按理金軒晉升在后,巫承赫被標記在前,他們的情況違反了現行的向導保護法。但現在金軒已經是上校,確實附和參加畢業舞會的資格,再要將其流放,顯然有些不大合適。向導學校建立近百年,還從沒有出現過他們這么奇葩的案例,巴隆夫人就是有心和軍部對著干,也找不到可以參照的法規或是先例。再說金軒現在風頭正勁,巫承赫身上又背著戰功,她的丈夫巴隆先生在前線和漢尼拔吵得你死我活,總統有意讓聯邦軍團在芝罘鏈星云駐守,最終可能還要這倆人頂到前線去扛雷。于是真要把這倆給處理了,她全家都會面臨巨大的麻煩。權衡之下,巴隆夫人選擇了裝聾作啞,無視這倆人先上車后買票的無恥行為,親自來通古斯之門迎接自己的學員無論如何,這還是第一次有學員獲得藍十字勛章,對向導學校來說,是無上的殊榮。謝謝你,校長。時隔兩年,巫承赫對巴隆夫人當初那種刻骨的仇恨已經逐漸淡去,也許是向導天生圣母,也許是這兩年來巴隆夫人在向導保護法改革方面確實做出了積極的努力,他面對她的時候已經相當平靜。辛苦了。巴隆夫人也在感嘆他身上巨大的氣質變化,當初在阿斯頓捕獵他的時候,巫承赫還是個十□□歲的少年,雖然倔強,但到底稚弱懵懂。塔爾塔羅斯之戰仿佛給他身上烙下了某種不同尋常的烙印,現在的他看上去成熟而冷靜,眼神堅定,頗具軍人氣場。為了聯邦。巫承赫淡淡道,向她欠了欠身,也是為了學校。盡管他可以平靜面對巴隆夫人,但并不意味著他已經原諒了她對沐院長的傷害,也只能做到公事公辦罷了,和她客套地寒暄了兩句,便靜靜站著,不再開口。巴隆夫人也不尷尬,道:你的宿舍已經有專人打掃過了,孩子們在路德醫生那里,如果你愿意,可以把他們接到你宿舍里住幾天,不過我的建議還是繼續把他們留在醫院,他們還太小了,要花很多工夫照料,你要參加一個月后的畢業考試,需要安靜的環境復習。巫承赫沉吟了一下,到底想念兩個孩子,道:我想先接他們過去住一晚,如果應付不來,再送去路德醫生那里。也可以。巴隆夫人對即將離開學校的學員總是分外寬容一些,再說巫承赫和金軒還是她老公未來的得力干將,立刻就點頭答應了,我會讓人給你添兩個智能保姆,今天讓路德派個護士過去幫你。謝謝。半小時后,巫承赫到達向導醫院,路德醫生得知他回來的消息,親自出來接他,將他帶到頂樓角落一間頗為寬敞的育嬰室,指了指半透明的自動門,道:你可算是回來了,進去瞧瞧吧,他們倆長得多可愛。巫承赫站在育嬰室門口,竟有些惴惴不安,說起來他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這倆孩子一生下來他就走了,長到現在都快九個月了,還是第一次回來。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吧?巫承赫深吸一口氣,推開育嬰室的大門,房間里鋪著溫馨的淺黃色地毯,并排放著兩個木質嬰兒床,床頭掛著伊達星特有的熒光種子做成的風鈴,空氣中飄蕩著甜甜的奶味,還有小孩身上特有的清新的味道,非常好聞。一個胖胖的小嬰兒趴在左側的嬰兒床上,穿著淺綠色的連體服,撅著屁股,臉扭在一邊,大臉蛋被擠得扁扁的,大拇指塞在嘴里,口水滴滴答答從淡粉色的嘴角滴下來,呆萌呆萌的。闊別大半年,巫承赫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巫成功先生,這貨生出來就略大一點,胃口又出奇地好,什么都不cao心,一天光知道吃吃吃吃,這不,八個月的工夫,足足長大了兩倍,體重估計都有十公斤了,皮膚雪白,小奶rou一圈一圈的,像米其林娃娃。真不愧他沒頭腦的諢號??!他右側的嬰兒床上,側躺著一個略瘦小一點的小嬰兒,那是金勝利先生。金先生穿著與哥哥同款的淺綠色連體衣,右腳翹在嬰兒床欄桿上,左腳搭在左腳膝蓋上,居然睡覺還翹著二郎腿!他秉承了自打出娘胎一來便憂國憂民想太多的模樣,即使睡著,也是一臉沉思的表情,淡淡的眉毛輕輕蹙著,像是在考慮什么國家大事。巫承赫忍不住笑了,跪坐在床邊,伸手抹了抹他眉心細小的褶皺。金先生扭動了一下,小腳丫啪一下從床欄上掉了下來,立刻醒了,打了個哈欠,不高興地瞟了一眼巫承赫,嘟噥了一句霸氣的:滾!扭動扭動用屁股對著他,咬著手指又睡了過去。父子第一面,巫承赫就得到了一個滾,心情那是相當地復雜他有起床氣,千萬不要吵醒他。路德醫生不知何時跟了進來,湊在巫承赫耳邊小小聲道,他沒睡醒的話會罵人的,我都整天被他訓得跟孫子一樣,嘿嘿。你有的受了親!巫承赫一頭黑線:他還會罵人?噓路德醫生誠惶誠恐給他一個噤聲的手勢,小聲道,也不是罵人啦,就是教訓人,唉,說起來都怨我,我小時候經常當著他的面訓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