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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情況。金軒看看時間,已經是敦克爾標準時晚上九點,道,我們會在午夜前回來,隨時保持聯系。好。金軒和巫承赫換了情侶裝,勾肩搭背出了酒店,乘坐通勤車去了離目的地最近的一條街,假裝游客在那附近轉了一圈,又去軍人酒吧喝了杯酒,才搖搖晃晃往酒店走。【這一區門口有哨卡,要特殊通行證,我們的證件進不去】金軒通過意識通感對巫承赫道【你有沒有什么發現?】【里面構造很復雜,大概是塔爾塔羅斯駐軍的指揮中樞】巫承赫答道,他的意識力相當強大,剛才在這一區周圍轉了一圈,已經把里面的結構掃了一圈。不過這一片區太大了,中心部分距離太遠,他感受得不是很清楚。他將自己掃描到的情況通過意識通感告訴金軒,道【也許我們要找的研究機構,就在中心的盲區,我得再靠近一點才能看清楚】金軒沉吟了一下,道:先回酒店再說。酒店里,音波已經準備好了第二天要帶的設備,金軒把晚上勘察的結果告訴他,他想了想,道:通行證好辦,我們可以黑掉芯片,做一個假的授權進去,不過這里防御等級這么高,我們都是生面孔,一起進去目標太大了。不如這樣,我們按老規矩分兩組,我進去,你們在外面接應,萬一我出了事,你們可以第一時間找軍需官轉圜。金軒思忖片刻,點頭道:好,就是這樣,你帶上智能眼,隨時把里面看到的東西拍下來傳給我,如果感覺有什么不妥,立刻給我發消息,最壞的情況,我通知偃師,就算強攻也能把你撈出來。音波乜斜他一眼,道:用不著偃師,我又不是菜鳥,放心吧,我會小心行事,盡量不破壞原計劃。金軒知道他的本事,雖然音波軍銜比他低得多,但作為特工資格可比他還要老,于是笑了笑,道:行,那我們等你好消息。第二天一早,金軒和巫承赫就結伴離開了酒店。音波修改了通行證權限,將一枚細小智能眼貼在瞳孔上,稍后也離開酒店,混上了開往信息禁閉區的通勤車。通勤車穿越大半個塔爾塔羅斯駐地,音波坐在車上,不時眨眨眼,控制著智能眼將周圍的景色拍攝下來,存進智腦,實時同步給金軒。不一會他就收到了金軒暴躁的斥罵:別浪費資源,蠢貨!智能眼的內存是有限的,好鋼給老子用在刀刃上!音波嘴角一抽,不敢再亂眨眼了。一個多小時后,通勤車停在一座守衛森嚴的大門口,音波神色一凜目的地到了。這里防衛相當嚴密,音波不動聲色地觀察四周,將哨卡的位置和巡邏兵數量大致記錄了一下。這時通勤車上的士兵們紛紛下車,在門口排隊準備掃描證件,音波也老老實實跟在前面一個人身后下了車,低頭排在隊伍里。剛驗了幾個人,大門忽然開了,從里面開出來一輛掛著絕密徽標的氣浮車。特工的直覺讓他立刻警惕起來:什么人保密級別這么高?氣浮車在門口停頓了一下,讓哨卡驗證身份,而后重新啟動,往遠處飛去。音波眼角的余光目送它離開,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仔細想想,又說不出哪里怪。簡單的插曲過后,隊伍再次開始移動,音波左手心捏著通行證,還在考慮絕密車的問題,忽然感覺上嘴唇一熱,一低頭,兩滴鮮血掉在胸口。怎么回事?哪來的血?音波莫名其妙摸了一把,驚得差點跳起來他在流鼻血!臥槽!出了什么事,我為什么會在這種時候流鼻血?音波捂著鼻子連頭都不敢抬,不知道自己是病了還是中了異星病毒,手伸進衣兜里拿紙巾,忽覺下腹一緊,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發現他在發|情!向導!這里有向導!音波驚得手都抖了起來,他長這么大還從沒遇見過向導,只是在生理衛生課上了解過異能者發|情時的反應,他知道遇到高相容度向導的時候他會流鼻血,會勃|起,會狂躁,但他死也沒想到他人生的第一次會發生在塔爾塔羅斯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而且是在這么要命的關頭!天!音波感覺自己雙眼正彌漫起淡淡的紅霧,視野開始變得不太清楚,他努力克制自己穩定下來,給金軒發了個消息,然后從褲兜里掏出便攜式注射槍,準備給自己打平衡劑。但愿這玩意能管用!嘿,哥們你怎么了?排在他身后的士兵發現他的異樣,拍拍他肩膀,關心地問,怎么耳朵這么紅?音波無語,他這輩子還沒有這么高調地潛伏過,NTU給他做過各種培訓,唯獨沒告訴過他在拿著假|證過關的時候發|情了該怎么辦。人生啊,太炫酷!他不回答,那人越發好奇,腦袋越過他肩頭看他的臉:你沒事話音未落,便看到他眼中彌漫的紅霧,立刻臉色大變,后退一步大聲道:大家小心,退后!有人在發狂躁!狂躁的異能者是非??膳碌?,要是來不及打平衡劑,很可能會傷及周圍的人。排隊的士兵們一聽這話立刻散開,在音波周圍空出方圓五米的空地,警惕地看著他。音波燥熱難耐,強忍痛苦示意大家不要怕,他還沒有失去理智,哆嗦著將手中的注射槍對準頸靜脈打了進去。一針下去,劑量不夠,他已經被引發了結合熱,常規劑量根本不起作用,無奈之下他將剩下兩支藥劑都打了下去,靜候片刻,才感覺緩解了一點,勃|起平復,視野也開始變得清晰。沒事了,沒事了。他收起注射槍,擦了擦上嘴唇的血,示意大家繼續排隊,我已經控制住了,大家不用驚慌。士兵們將信將疑圍攏過來,繼續排隊,這時他后面那人忽道:你是哪個部分的?怎么這么眼生,我好像沒見過你。今天真是出行不利,看來應該跟銃槍學習一下古中國黃歷的檢索方法了音波竭力保持平靜的語調,淡淡道:我新來的。新來的?哪個單位新來的?那人狐疑地追問。假|證好辦,人的記憶力卻是沒辦法蒙混的,音波掩飾地掏出紙巾擦鼻血,思忖著今天是不是應該放棄行動,跟銃槍換個角色執行任務,剛才他風頭出太大了,再這么下去恐怕再來會引起懷疑,得不償失。說話啊。那人越發懷疑,大手抓住他肩膀,厲聲追問道。就在這時,忽聽嗡的一聲,之前飛走那輛絕密車又開了回來,一個急剎停在門口。緊接著,一名身材矮小,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跳下車,掃視排隊眾人,大聲問:士兵們,你們剛才有人起反應嗎?士兵們面面相覷,不明白他說什么起反應。音波卻是心中一動,知道自己再不走怕是要糟,趁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