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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掉地上了,也許是最近意識云有點燥亂的原因吧。其實事情的真相是金轍那天離開的時候再次打開了窗戶,導致風太大又把他給吹跑了。但當時金轍已經到了外面,封閉了外壁,所以沒法再把他抱回去,導致他在地上躺了好幾個小時。以后睡覺小心點。金軒覺得他任何習慣都可愛得不得了,包括睡覺亂滾,腦補了一下將來他們一起抱著亂滾的情形,感覺十分有愛。不過腦門磕青了還是很讓人心疼的:現在還疼嗎?不了,當時也沒覺得疼,不然我肯定早醒了,不會到第二天早上才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巫承赫最近對外界的反應變得十分遲鈍。這大概跟小燈泡結蛹有關,他的意識云和五感都被蛹給屏蔽了。摸了摸耳朵,透明蝶蛹就黏在他耳背上,跟當初的卵有點像。話說沒人開嘲諷,沒人玩彈幕,還挺寂寞的呢。沐已經要被他倆給酸死了,四十多歲的老光棍真是傷不起啊將座椅轉了個向,挪到靠駕駛臺的地方,手指敲了敲臺面:金軒,你過來。金軒剛給巫承赫調好了耳機聽音樂消食,聞言把座椅調了過去,坐到他旁邊:什么?離開巫承赫一米范圍之外,他又恢復了正常畫風,人模狗樣少校一枚。你以后離他遠點。沐低聲說。金軒不覺得他要聽任何人的話,金轍漢尼拔都得靠邊站好嗎!不過鑒于院長大人身上散發著nongnong的丈母娘的氣場,他還是非常給面子地問了一句:為什么?他要成年了,你說你們是百分百相容的,你離他太近會給他造成危險。你是說**嗎?金軒簡單直接地問。沐被口水嗆住了,媽的你要不要這么直接!眼角瞟了一下巫承赫,見他戴著耳機正聽歌吃豆包,一臉傻樣,根本什么都沒聽見,欣慰之余又深覺頭疼:他還太小了,根本沒做好準備。你不是他。金軒委婉地提醒了一下偽丈母娘,潛臺詞:你老幾???沐皺眉:他還是個學生,他是個男,萬一懷孕會很麻煩。其實男懷孕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好多人一輩子也懷不上,不過金軒覺得以他的jingzi活性大概不會那么悲催,于是非常感謝偽丈母娘的提醒:我會注意避孕的。以上對話的語氣在他自己看來已經非常低調和恭敬了,但在沐的耳朵里根本就是紅果果的諷刺與挑釁!女王大人非常不爽地瞪了他一眼:離他遠點,別老是用食物之類的東西來引誘他,他太傻了,根本還沒開竅,白癡都看得出來!你要是打算用相容性和結合熱把他弄**,我老子打斷你的腿!他比你想象得成熟很多,他一點都不傻。金軒打斷了他的話,巫承赫的外表是非常具有欺騙性的,但他非常清楚這貨有多么聰明,當初在加百列,換了小孩子初潮被人發現,恐怕都嚇傻了,巫承赫卻能在第一時間冷靜下來,跟他講條件,要挾他保守秘密。后來在小行星,也是巫承赫主動讓他標記,在安撫了他以后又擠兌得他放棄了最終標記。當然他高尚的節cao和純潔的愛是最最重要的原因,但不可否認巫承赫的小腹黑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你不要覺得我是個異能者,就必然是主導的一方,其實我們關系進展的主動權一直掌握在他手里。金軒不得不耐下性子給沐解釋,你不了解巫承赫,他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他小事情上不計較,大事情絕對不讓步,他要是不想跟我**,絕對能干靠我一輩子。他最懂得利用感情挾制我了,比挾制那幫傭兵還得心應手。頓了頓,又加了一句:當然這是我心甘情愿的,不是說我比他還傻。沐完全失語了,他想過金軒會拒絕,會耍賴,卻完全沒想到他還有這么一套奇葩理論等著自己。所以你的擔心都是多余的,你不能阻止我們在一起,因為你阻止不了他。金軒確定地說,連我也阻止不了呢。廢話他要跟你**你都能樂死,還阻止個毛線球!沐對他如此無恥的借口嘆為觀止,還想說服他,金軒已經不耐煩了:話說院長,你為什么不想讓我們在一起呢?他都成年了,成年人**是受法律保護的,十八歲都能領結婚證了,你到底在糾結個什么???臥槽他都想到結婚了沐深深覺得他跟這個神奇的年輕人完全不在一個思維位面:我覺得他未必想跟你結婚!我還沒求婚呢你又怎么知道他不愿意?金軒也覺得固執的中年人有點不可理喻,而且最終標記以后我可以保護他,他也能屏蔽其他異能者的信息素干擾。這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沐都被他氣得腦袋都要冒煙了:好啊,那你現在就試試看,看他會不會同意跟你結婚!金軒其實還是心虛的,一本正經地想了想,我都沒準備戒指呢,再說這么重要的事情總得營造一個浪漫溫馨的環境吧。院長你在這方面沒什么經驗,就不要瞎cao心了。沒經驗?什么意思?嘲諷我老光棍嗎?沐捂心顫抖,幾十年了從來都是他嘲諷別人,還從沒人能嘲諷得了他,這貨到底是哪來的膽子,居然敢跟他這么說話!哎呀不跟你說了,他要把自己憋死了!金軒回頭掃了一眼巫承赫,立刻將座位挪回了后排。沐扭頭一看,頓時臉黑了巫承赫吃著吃著居然睡著了,戴著耳機一頭栽在豆包盒子里,整張臉都壓在豆包上,喉嚨里正發出輕微的鼾聲。吃都能吃睡著,他得是有多困!沐無力扶額,深深懷疑金軒口中非常有主見的某人跟這個睡了一臉豆包的呆逼是不是同一個人!金軒輕輕用五根手指把巫承赫的臉撐起來,扒掉粘在他臉上的豆包,將他的座椅調平,扶他仰躺在上面。因為豆包被壓扁了,有些地方漏了豆沙,粘在巫承赫臉上,金軒又拿濕紙巾替他擦臉,擦到最后忍不住親了一下,舔掉他嘴邊一小塊豆沙。唔巫承赫皺眉抽了他一個輕輕的耳刮子,翻個身又睡熟了。金軒面不改色地揉了揉臉,對沐解釋:他無心的,睡著了呢。沐現在有點相信在這段戀愛關系中巫承赫確實處于主導地位了,不過不是因為他有主見聰明之類的,而是因為金軒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個傻逼。賤人自有呆萌磨,人間真理。幾個小時以后,小飛碟降落在阿斯頓醫學院學生宿舍門口,金軒叫醒了巫承赫,拎著行李送他上樓。巫承赫睡了一路,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在宿舍里跟他摟摟抱抱膩了一小下下,才送他出門。對了,你今天生日呢。巫承赫忽然想起個事情來,從行李箱里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遞給他,我在雙子城買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隨便留著玩吧。盒子里是那次他買錯了的抹香鯨戒指,巫承赫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