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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兩三公分的傷口,包著紗布,摸上去潮潮的,似乎正滲出血來,約莫是之前光雷爆炸造成的。被金轍咬住胸口的一瞬,男孩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沙啞著嗓子哭喊起來:放開我!你答應過不碰我,你發過誓??!放開我!他的聲音太絕望,金轍有那么一瞬清醒了一下,松開咬著小豆子的牙齒,移上去再次吻男孩的嘴唇,低聲誘哄他:不要怕,我會保護你,我不會傷害你,乖乖的都給我不,不男孩扭開臉,抽泣著哀求,你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救了你,你就當是還我個人情,???求求你,不要標記我,我還不到十八歲,你這樣做是犯法的。金轍的思維創傷還沒有痊愈,整個人都有點混混沌沌的,腦海里有個聲音告訴他應該立刻停止,但立刻就有個更大的聲音壓倒性地吼叫起來:這是一個向導!一個和你百分百相容的向導!他是你的!金轍混亂地搖著頭:不,不行,你是我的,我們百分百相容。說著,他打開了男孩的腰帶,扯開了他的褲子,一直扒到膝蓋。不要!??!男孩發出絕望的尖叫,不要碰我!我會殺了你!我發誓你這個王八蛋!我救了你,我救了你為什么老師我錯了,嗚嗚嗚我是個白癡。他放棄了掙扎,整個身體癱軟在金轍身下,單薄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修長的雙腿卻慢慢打開,那是標記的臣服性發揮了作用,他無法抵抗標記了他的異能者,只能默認對方占有他。金轍心疼得厲害,他迫切地想要占有這個向導,但看著他哭得快斷氣的樣子,內心卻浮起深深的內疚感來。他停下進攻的動作,大手抹去男孩臉上的眼淚,覆在他身上用嘴唇安撫他顫抖的身體,手伸下去摸到他兩腿間,用男人最簡單的方式取悅他的身體。如果一切不可避免,起碼能來的稍微容易點。少年人的身體總是格外敏感,很快男孩就激動起來,交代在他手心里。嗚嗚男孩再次哭了起來,或者他一直就沒停止過,只是剛才沒有發出聲音。金轍嗅到淡淡的血腥味,摸到他的嘴唇,發現那里被咬破了,正滲出血來。別哭,別哭。金轍被那血腥味刺激得稍微冷靜了一點,喘著粗氣停下來,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的,我說過不會碰你,但你知道這不可能。這么狹窄的空間,這么高的相容度,又沒有任何藥物,他們根本無法抵抗獸|性的本能,除非倆人之間死一個,否則遲早都得發瘋。什么誓言,什么保證,在結合熱和本能面前,都脆弱得像紙一樣,一捅就破。黑暗,男孩弱聲啜泣,聲音漸漸小下去。金轍抬起他的腿,摸到他的臀瓣,男孩的皮膚細膩極了,比女孩子還要柔嫩,大腿根部的肌rou微微顫抖。你會后悔的。在金轍最后的記憶里,只記得他哭著說了這么一句,對不起,我不想這么做,我從來沒殺過人殺人?金轍腦子里像是有根弦崩――一聲斷了,他意識到了什么,但整個意識...?。?,?。?/br>(云很快就被一種火燒一般的痛苦淹沒了,失去了所有的意識。他說你會后悔的。的確,之后三十多年,金轍腸子都悔青了好幾次,他要是稍微狠心一點,少一點人性,在發現那孩子是向導的第一時間就不顧一切占有他,現在他們的兒子估計比金軒都要大了,說不定已經有了孫子。藥劑室里,金轍半跪在昏迷不醒的沐身邊,目光沉沉看著他沉睡的臉,當時這家伙利用臨時標記建立的思維通感攻擊了他受傷的意識云,引發了他的狂躁癥,讓他把腦袋往巖石上撞,差點撞得腦漿都出來了。后來搜救人員用機甲把他挖出來的時候,他的血差點流干,思維創傷持續三四年都沒有徹底痊愈,到現在還經常頭疼。他的頭皮有好幾塊都不長頭發,移植了好幾次皮膚才勉強蓋住腦殼,還有他的視力,在那次攻擊中也受到了嚴重的傷害,迄今在絕對黑暗下都會隱隱作痛。后來金轍想過無數辦法來尋找這個差點殺了他的小男孩,但對方就像個幽靈一樣,沒人知道他怎么出現,也沒人知道他怎么消失。搜救隊把金轍挖出來的時候,說周圍根本沒有其他人的痕跡,也沒有挖到其他的尸體,那孩子像是憑空不見了,人間蒸發,不知所蹤。但金轍知道他一定活著,這種狠心絕情的家伙,一定沒有那么容易死掉。果然,即使隔了三十二年,命運之神還是把他送到了他的面前。金轍的手輕輕覆在沐的臉上,手指離他的鼻尖不到半毫米,藥劑室里彌漫著他香甜的氣息,和三十二年前如出一轍。如果他愿意,現在就可以占有這個向導,三十多年了,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伙子,他的意識防御非常強大,可以抵抗最強的向導攻擊。只要他迅速建立最終標記,沐就不敢向他動手,因為他們的生命也會綁定在一起,一個死,都得死。唬巴巴里獅子焦急地用大頭頂著主人的后背,示意他別犯傻趕快動手,但金轍并沒有行動,反而掏出平衡劑又給自己打了一針。獅子暴躁地吼了一聲,沖他齜起尖牙,用意識通感詢問他是不是年紀太大陽痿了,還是當政客太久**了,連性向都有所改變。滾!金轍只回答了它一個字,便一腳將它踹開。獅子被他踹到了墻角,淚流滿面:別犯傻,老光棍,再裝逼你就要掛了,你已經五十七歲了你造嗎!噓金轍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微笑,豎起手指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掏出腰包里的一套取樣瓶,打開藥劑柜,隨意抽取了幾種顏色不同的藥劑取樣。而后他輕手輕腳地將所有動物歸位,也沒有再回去看昏迷的沐,便退出了藥劑室。獅子被他用意識通感召喚,無奈跟著退了出去,站在門口痛苦地伸出了爾康手:我的向導!別著急,老家伙。金轍關閉窄門,合上金屬墻壁,對自己的量子獸道:對付這種狠心的賤人,一定要慢慢來,千萬不要以為上了他就能得到他,他會恨我一輩子的,他跟正常人可不一樣,我們得想辦法讓他心甘情愿愛上我。獅子暴躁地跳腳:你麻痹!沒有臣服性鬼才會愛上你,你這種腦回路全是倒鉤的鬼畜!金轍踹它一腳:我是總統人人都得愛我!獅子撲上來咬他一口:愛你的吊毛!你老糊涂了吧,連金軒都不愛你!媽的你跟我一樣老!金轍扯著它的鬃毛給它兩個耳光:我有我的計劃,你少給我添亂。想上你自己上!獅子:我找不到他的量子獸。金轍:傻逼!腹黑的總統帶著他暴躁的量子獸重又回到了巫承赫的病房,一路上金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