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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反對勢力,還有內部的反對派,以及我們野心勃勃的下屬們你是說,反對黨和遠航軍?霍伯特有點頭痛,拇指揉著太陽xue,唔,事情越來越復雜了。所以有幾件事一定要搞清楚,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金轍說,藥劑的用途和真實買家、傭兵的聯絡人、駭客的所在地。還有圣馬丁研究中心私底下的非法交易別的都好辦,唯獨圣馬丁研究中心,我們不能強迫一個聲名卓著的非盈利和平組織向政府低頭,我們是民主聯邦,金轍,自由、民主和人權是我們政權的基石?;舨靥嵝训?,這和軍方不一樣。是啊,自由、民主和人權,我是總統,我必須捍衛公民們的自由民主和人權。金轍翻了翻眼睛,所以為此我必須讓一部分人很不自由,很不民主,很不人權!霍伯特也開始翻眼睛:總統閣下,請注意你的言辭,被人聽到這些話你就別想連任了。被人知道我說過這些,你就可以自刎了。霍伯特嘆氣:金轍,我們的政府已經積弱三十余年,你才上臺不久,不宜過度強硬。我會把握分寸的,但我不能容忍有些人騎在政府頭上撒野,視公民的人身安全為無物!還有那些該死的和平組織,什么圣馬丁研究中心之類,都是唯恐天下不亂!金轍敲桌子,頓了頓,笑了一下,而且我真的不想再看到金軒那混蛋在我官邸門口搞他娘的行為藝術,諷刺我的軟弱。他已經退圈了?;舨匾残α?,這大半年他簡直跟換了個人一樣,為人師表什么的,太驚悚了,我到現在都無法適應他穿正常衣服的樣子,好可怕!唔,我也經常炸汗毛來著。金轍道,說起來他在哪?為什么沒來參加會議?他的小男友昏迷好幾個小時了,他一直守在病床前。他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大哥,還有沒有輕重緩急?金轍怒道,他又不是醫生,守在那又能干嘛?這就是愛情呢,金轍,你不懂的。媽的,你老婆生孩子的時候也沒見你守著,難道只有他是情圣嗎?要不是你我怎么會連兒子出生都趕不上?你這個老流氓!說到這個霍伯特額頭的青筋爆了起來,為這個我被我老婆罵了十幾年,我的夫綱就是斷送在你這該死的老光棍手上!你有個毛線的夫綱!你的夫綱從你一宿一宿蹲在女生宿舍樓下彈吉他的時候就已經被狗給吃了!總有一天你會遭報應的,你這個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老光棍!霍伯特道,我不跟你說了,我得去看看金軒和他的小男友。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金轍提醒道,我覺得金軒可能知道什么,否則他不會一下子干掉六名傭兵,他不是那么莽撞的人。他這種行為不像是要救人,倒像是要滅口。你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懷疑,我真為你感到悲哀?;舨啬粗赶蛳卤攘吮梢暤氖謩?,雖然我覺得你說得對。嘿,你一直就是我的應聲蟲,別掩飾自己的沒主見了。我可以罵臟話嗎?扣你獎金,扣你選舉贊助。金轍直接退出通話,而且我才不會等著聽呢,再見。霍伯特對總統閣下的無恥已經習以為常,吵了半天血壓依舊正常無比,心情反倒比剛開完會的時候輕松了一些,他關閉個人智腦,往四號航站樓的臨時醫療中心走去。用隔音材料圈起來的一間單人病房里,金軒坐在床前守著昏迷不醒的巫承赫,他腿上的傷并不嚴重,沒有傷到神經和血管,只要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但他的思維創傷卻非常嚴重,即使用了沐的特效藥,思維云依舊混亂不堪。門被象征性地敲了一下,沒等金軒應聲沐就走了進來??吹侥硞€討厭的異能者和他討厭的大獅子都規規矩矩坐著,沐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點,道:你可以休息一兩個小時,他暫時不會醒。我不累。金軒讓開床頭的位子,他似乎沒什么好轉。他在成年期,恢復會很慢。沐說,不過伊卡魯幻色蛺向導有非常好的自愈力,創傷能刺激他們的腦部發育,令他們更加強大。只要他能扛過這一關,成年后意識力會有很大提升。金軒想起在小行星遇難那次,巫承赫似乎提過,他在思維創傷愈合之后感覺變強了,果然不是他的錯覺。他能扛過去的吧?盡管如此,金軒依舊有些擔憂。沐皺瞟他一眼:我不是站在這里嗎?金軒長這么大天不怕地不怕,不知道為什么卻對沐有種天然的敬畏,訕訕道:我只是關心。沐從隨身的醫療包里掏出一支透明藥劑,裝在注射槍上推進巫承赫的頸靜脈,道:每四個小時注射一次,六次以后他應該會蘇醒,不用擔心。頓了一下,忽然問:你是怎么發現他的?金軒想了想,道:他初潮的時候我正好在附近,我和他是百分百相容的。沐驚詫地看著他:你居然沒有標記他?我不是野獸。金軒正色道,我是人類,我能控制我自己。沐對金軒的人品頓時刮目相看,一個巴巴里獅子異能者,能控制自己不在一名百分百相容的向導初潮時發|情,要么是基因變異了,要么是真情圣。他的量子獸其實不是巴巴里獅子,而是忍者神龜吧?老實說,你留在阿斯頓大學是不是為了守著他?沐問,我聽說你原本是要參軍的,你的導師似乎想推薦你進ntu,那兒正好是你哥哥的地盤。是的。金軒覺得有必要在他老人家面前刷一刷好感度,他能作為委培生被送到阿斯頓大學,也是我們一起運作的結果。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沐雙眉一軒,似乎對他的印象好了很多,嘴角甚至勾起一絲淡得幾乎看不見的微笑:我猜漢尼拔統帥對此一定非常光火吧?有點。金軒不知道他為何有此一問,但還是點了點頭我有點理解他為什么這么向著你了。沐若有所思地看看巫承赫,又看看他,道,不過仍舊讓我難以接受。金軒莫名覺得自己面前站著的不像是巫承赫的院長,而是自己的丈母娘。話說我們談戀愛他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金軒不由自主又想起了金轍,果然五十歲的老光棍都是腦洞扭曲的存在。房門又被敲響了,這次進來的是霍伯特先生,他看見沐在里面,優雅地欠了欠身:您好院長,感謝您的及時救助,能令巫先生安全脫險,總統非常感激。沐的眼睛瞇了瞇:他是我的學生,這是我應該做的。疑問地瞄了一眼金軒。金軒解釋道:巫承赫在加百列曾經救過我的命,我哥哥非常感激和喜歡他。我聽說過那件事。沐的表情仍舊有點不爽,聽霍伯特的語氣,總統對巫承赫的關心恐怕不僅僅是因為救了金軒,而是該死的!他有男朋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