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算什么,反正他也不害怕,但吃飯問題如何解決?他總不能吃樣本吧?但愿舍友們發現他晚上沒回來,會告訴宿舍管理處,巫承赫暗暗祈禱,但自己也知道這個可能性很小他在宿舍人緣還不錯,上次跟金軒出去度周末,曾經拜托大家在管理處查房的時候替自己遮掩,這次他不在,他們一定以為他又出去約會了,八成還會幫他說謊。要命的是金軒還被發配到大峽谷去了,拉練是全封閉的,不能和外界通話,所以他也不會發現他被關起來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巫承赫像個困獸一樣在實驗室里轉了一會兒圈圈,最后只剩下嘆氣了算了,乖乖呆著吧,大不了餓上兩天,反正也餓不死,大體老師很有愛的,都是些特別有愛心的人,就算已經去世了,跟他們呆在一起也能升華自己的情cao呢。苦中作樂的某人很快就徹底淡定了下來,在地下二層轉了兩圈熟悉了一下地形,找到了化學實驗室,洗了個干凈的燒杯,用酒精燈燒了一杯熱水,又打開藥劑柜,找到一瓶分析純的果糖,給里面加了兩勺。嘗嘗味道還不錯,他愉快地把糖水喝了下去,給自己補充能量。喝完糖水,好像肚子也不怎么餓了,巫承赫回到解剖實驗室,在自己之前擦干凈的實驗臺上躺下來睡了一覺。第二天起床,巫承赫居然神清氣爽,在走廊上來回跑了幾圈,感覺有些無聊,索性將樣品室的尸體推出來一具,打算活動活動手腳解剖一下。說起來他有半年多沒動過手術刀了,手都有點生了呢,反正被關在這里也沒事干,不如找找感覺。巫承赫在un是全科跑的,但干得時間最長的還是外科,尤其心胸外科,在戰地醫院算是小有名氣,連很多國外高手都佩服他手快眼快,直覺一流。一拿起解剖刀,巫承赫就什么都忘了,外界打擾一概全不存在,整個人的意識力就集中在了那柄薄薄的刀刃上。切開皮膚,逐層分切肌rou,用器械撐開胸腔,分離結扎血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巫承赫覺得自己的直覺好像特別好,手眼配合幾乎達到了完美的境界,雖然因為人類的進化,他對這具尸體遠不如從前對病人那樣熟悉,但cao作的時候反而更加流暢,尤其對肌rou的分割,和對血管的處理,干凈利落,比他上輩子的導師都要出色。是因為向導性嗎?我的意識云支配了我的雙手和眼睛?巫承赫分開最后一根血管,看著暴露在眼前的完整的心臟,內心漸漸涌上狂喜,這么長時間了,他頭一次覺得成為一個向導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情呢!發現了這個秘密,巫承赫真想握住巴隆兄弟的手向他們說一聲謝謝,謝謝他們把他關在這里,讓他有機會獨享這么多的人體樣本!上輩子解剖課都是五六個人用一個樣本的好嗎,像現在這樣一個人用三個,簡直是狗大戶!狗大戶解剖完胸腔腹腔,越發斷定自己開了掛了,將來一定能成為外科界一代宗師。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在其他實驗室跑了一圈,發現不知道是哪個班的學生上過縫合課,縫了一堆亂七八糟仿真皮膚。作為一名高要求嚴標準的外科醫生,巫承赫在縫合方面有嚴重的強迫癥,看到他們縫得跟狗啃的一樣,內心像貓抓一樣難受,于是把那些看不過眼的全都拆了,統統重新縫了一遍,這才感覺心里像喝了蜜糖似的舒坦。就這樣,巫承赫度過了來到阿斯頓大學后最為開心充實的一個周末,解剖了兩具尸體,縫合了幾十個不同的創口。當兩天后沐院長白著臉帶著一名校醫沖進地下室的時候,發現他神奇的學生居然沒有昏倒,也沒有崩潰,而是哼著歡快的歌兒解剖著一具男尸,那狀態簡直就像是吃了炫邁完全停不下來呢!☆、46弱雞你為什么這么牛沐院長是在周一上午才知道他有個學生被關進了實驗室。這種事故以前曾經發生過一次,當時實驗中心設備檢修,有個學生沒收到通知,在里面做實驗忘了時間,結果被關了整整兩天,放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崩潰了,做了好幾期的心理治療才逐漸好轉,后來轉去了農科院獸醫系。醫科生膽子一般不會很小,平時很多人在一起做試驗,面對尸體大都不會害怕。但如果落了單,情況就不好說了畢竟再彪悍的人,和一群尸體關在一起好多天也會覺得驚悚惡心,何況沒吃沒喝的,體力消耗也是個大問題。而且上次那個學生已經大三了,年齡超過二十歲,這次這個是大一新生,才十七歲,一堂解剖課都沒有上過,完全是個菜鳥!你說有人被關在解剖實驗室了?沐在周一上午的例會之后接到了班長的報告,當時就嚇了一跳,誰?多久了?兩三天了,周五做完實驗他好像就沒出來。班長一頭汗,周末他沒回宿舍,舍友以為他去朋友家了,沒在意,今天早上他連著兩節課都沒來,大家才覺得有些奇怪,推算了一下,周五實驗課之后就沒人見過他了。留值日的女生說那天他主動幫她留下來清理實驗室,她還以為他早就回去了。我問你是誰!巫承赫。沐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霍地站起身來,對秘書道:叫校醫院把急診室空出來,讓心理科主任去解剖實驗室。要不要叫個內科醫生?我就是。秘書一呆:您要自己去嗎?可是半個小時后有一場很重要的學術交流會,十二名從聯邦各地趕來的醫生都在等您作報告。改成酒會,推到今晚,就說我忽然想請大家吃飯。下午你安排人帶他們去參觀一下學校,放松放松。好的,我馬上去做酒會的預算不用,我自己掏錢,不要動用院里的資金。沐大步流星往實驗中心走去,叫保衛處把這三天的監控錄像給我發過來,我要看。是。秘書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他如此緊張,感覺有些奇怪,搖了搖頭,照他的吩咐去安排了。一行人腳步匆匆趕到實驗中心,助理已經開了大門,忐忑不安道:院長,抱歉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周五下午我家里有點事,所以早走了一會沐冷冷橫他一眼,沒說一句話,但助理已經被他身上散發出的戾氣嚇尿了,自動消音,跟在他身后往地下一層走去。沒人接到他的求救電話?沐在電梯上問班長,你們也沒人跟他聯系?他的舍友菊次郎曾經聯系過他,說不在通訊范圍內。班長道,我們也覺得奇怪,實驗室明明有信號的,可是現在就是打不通。除了他,那天誰最后一個離開?不知道。班長羞愧道,我走得早,沒注意是誰。沐臉色十分不好看,連訓人的話都懶得說,下了電梯直奔解剖實驗室。然而一打